腦袋微轉,推了推他的肩膀,啞啞的出聲,“…你放我下來,我要洗臉!”
一臉的淚痕,乾的粘的都皺巴的,難受死了。【首發】
唐絡禹聞言,才輕輕的把她放了下來,看着她利落的洗臉,擦臉,收拾好了後,擡起頭似怨的瞪他一眼。
唐絡禹也不惱,看着她慵懶的笑,心裡甜的一塌糊塗。
安恬看着他的笑,心臟恍然動了一下,睫毛輕輕的眨了眨,努力忽略心臟剛剛那彷彿漏了一拍的跳動。
她是個自私的人,性子對不是關係特別好的人也是極淡漠的。
一開始認識他,根本沒有想到會和他糾纏這麼久,他們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兩個人。
沒認識他之前,對他的瞭解,也只是經常聽身邊的八卦的女人們總是聊他。
據說是風流成性,長的極其妖嬈好看,但是換女人猶如每天換衣服一般的勤。
每個待在他身邊的女人最常也不超過一個星期。
而她,竟然和他糾纏着分分合合的已經將近一年。
她從來不認爲她自己是特殊的,在這個城市,更縮小於在那個公司,她幾乎可以判斷爲最不起眼的那一類。
所以,她牢牢的鎖住了自己的心,牢固的猶如銅牆鐵壁。
同樣,她不願意付出一點點情意,因爲他們總有結束的那一天,她付出了是得不到回報的。♀
是的,她要回報!
她想要一個確定可以一輩子陪伴着她的男人,而不是一個限時的提款機。
無論你對着提款機再怎麼投入感情,別人來了,它還是會沒有心的同樣給別人。
所以,當她發現她竟和他斷斷續續的糾纏了一年。
一年?
在這個人心淡漠的城市,似乎自己也墮落了。
她本就不是個開放的女子,和他的第一晚,也是她的初次。
她並非大度到不在意,只是不想做些什麼徒勞的掙扎。
那晚,她的確沒有拒絕。
也許是上天憐憫,遇到的,竟是個極品!
唐絡禹第二天快到清晨走的時候,她是知道的,一夜被他折騰了無數次,到了後半夜雙腿痠痛的根本睡不着。
只是看到他留下的那張名片,才微微有些清醒。
——顧氏集團——唐絡禹。
脣角勾起淡然的笑,有些牽強,亦有些苦澀,伸手將那名片揉了揉扔進了垃圾桶。
…………
她不清楚他留名片的初衷,是警告她別不知好歹?
還是希望她哭着去拜託他負責?
第二種,她是怎麼也做不出來的,而且本就是你情我願的,她也不需要他負責。
至於第一種,就更不可能了。
“想什麼呢?嗯?”唐絡禹擡手撩了下她耳邊的發,褐色的眸子裡盪漾着淡淡的微光。
她的思緒被打破,回過神兒微微搖了搖頭。
安恬洗過後的臉白白嫩嫩的,泛着淡淡的粉嫩,像剝了殼的雞蛋般誘人。
唐絡禹呼吸一緊,大手沿着她緊緻的嬌軀輕撫,一手扣住她的腦袋,附身吻了下去。
這次的吻,輕柔的出奇,靈活的舌尖輕輕的舔過她的脣邊,有些微微的癢,帶出了一**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