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臉被毀了,但許嬌對於自己的身材還是自信滿滿的,扭着步子婀娜多姿的走了過去。
而且戴面具更是充滿了一股神秘感,老禿瓢站起了身,看着高出他半頭的女人,不禁泛起了征服欲。
“跪下”
手裡的皮鞭緩緩的收緊,好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纔是這場戲的主角,又穩如泰山似的坐了下去。
許嬌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傻不拉幾的站在那兒不動。
“跪下沒聽懂嗎”
老禿瓢惡狠狠的開口,手裡的皮鞭猛的揚起啪的一悶聲抽在了許嬌的身,瞬間便泛起了嗜血的紅印。
“啊”
許嬌臉色慘變,控制不住的呼出了聲,胸口的疼讓她忍不住的渾身發抖,牙關都微微打顫。
“還不跪下”
“啪”
老禿瓢冷笑,手裡的皮鞭已經高高的再次揚了起來,面明晃晃的好像沾了絲她的血跡。
“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命令我,我還告訴你像你這樣的人我不接了,你的錢我也不賺了”許嬌顫抖着肩膀,陰冷着臉,手指惡狠狠的指着老禿瓢的腦門。
說完,轉身邁開步子顫巍巍的往緊閉的門口走去。
伸出手握把手,轉動,可是卻紋絲不動的打不開。
看着旁邊的緊急按鈕,伸長了胳膊想要按,可是按的手軟了,緊閉的門依然沒有反應。
“跑啊再跑啊”
老禿瓢冷笑着,步步緊逼了過來,看着面前弱不禁風的人兒,嘴一歪勾起笑,“還真是個烈性子的女人啊,不過哥哥我喜歡你這類型的,有徵服感”
說着,手裡的皮鞭猛的揚起,啪啪啪的甩在了許嬌的背。慘痛的聲音響徹,然後身薄薄的一層皮衣瞬間裂開,半個身子的衣服幾乎接近於暴露。
有那麼一根帶還細細的勾着,但前面的嬌盈已經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
砰的一聲膝蓋撐不住的跪在了地,整個身子都跌坐在了門口,雙手無力的扯着紋絲不動的門把。
“跑啊”
“再跑”
“啪啪啪”
狠狠地幾皮鞭再次打了下來,白皙的身立刻泛紅,最後一絲遮攔也終於支撐不住的蹦開了。
“啊”
還沒來得及伸出手去護,胳膊被一股力猛的往後拉去,連帶着整個人兒都摔在了地,腦袋摔出了沉沉的聲音。
一時間,眼前的燈光刺眼的晃動着,一陣接着一陣金星閃過,老禿瓢噁心的嘴臉浮現了出來。
看着她白花花的裸露,眼底浮現過嫌棄陰深還有濃烈的不甘,彷彿下一秒真的會一口一口的將她吃掉。
“起來,跪下”
“啪”
“還不跪”
一鞭子又揚了下
來,立刻血肉模糊的。
這是是出了名的,一般酒店的各種工具都不會造成什麼真的傷痕,最多也只是工具的顏色。
而這裡,素來以真槍實彈聞名。
所以喜歡來這裡的人,多半都是衝着這個原因來的。
“我跪,我跪別打我,求您別打了”
許嬌慘白着臉色,伸手捂着胸口的火辣辣的疼,顫巍巍的爬起來跪了下去,卑賤的低着頭祈求着。
她是真的發現,這個男人彷彿真的對她的身體沒有一點點的興趣,好像只是以虐待人爲樂。
每當一皮鞭摔下來以後,他的眼裡散發的那種餓狼般的光,真的是那種越打越興奮的樣子。
而且對一個女人應該有的興奮、激動、哪怕是淡淡的興趣都沒有一絲。而且她偷偷的看了一眼,男人的部位和剛進門的時候沒有區別。
“呵呵,知道疼了”
“你說你早這麼聽話不行了嗎來,自己動手把褲子脫了,好哥哥我檢查檢查”
老禿瓢拉過凳子坐了下去,點了根雪茄閉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轉臉衝着趴在地許嬌吹了口煙。
“咳咳咳咳”
許嬌臉色微變,兩個臉頰似乎還泛起了淡淡的紅,清明的眼睛一剎那似乎變得渾濁了起來。
顫抖的伸出手將自己身唯一的短褲脫了下去。
“哈哈哈哈”老禿瓢陰森森的笑,嘴裡含着雪茄拿過皮鞭猛的朝着那雪臀抽了下去,啪的一聲立刻出血泛紅。
“啊”
許嬌臉色大變,慘叫着呼出了聲,疼的整個人兒直冒冷汗,可是一動才發現腳腕被一根鋼鏈和沙發角鎖住了。
老禿瓢冷笑了聲,笑她的不自量力,伸手拿過沒點燃的蠟燭雪茄湊了過去緩緩的將蠟燭點了起來。
許嬌驚恐的張大嘴,眼睛快要凸出來似的有些可怕,看着那火光盈盈的蠟燭,渾身打着冷顫的往前爬去。
可是剛爬了兩步,腳嘩啦的一聲鐵鏈響了起來,再也無法往前挪動一步。
“呵呵,跑啊”
“再跑呀”
“賤人”
老禿瓢緩緩的走了過去,一手捏起許嬌的臉硬是扭了過來,另一手捏下嘴裡的雪茄朝她晃了晃。
然後,嘶的一聲狠狠的燙在了她白花花的屁股。
“啊”
許嬌臉色驟變,伸長了脖子的嘶吼,額頭的汗一滴接一滴的落,火辣辣的疼的簡直要命。
直到雪茄的火硬是滅了,老禿瓢才冷笑了聲,一把連皮帶肉的扯了下來,立刻浮現出了一個原形疤痕。
“大哥,大哥我錯了”
“大哥,你饒了我吧,放過我,我求求你了”
許嬌到了這一刻纔是真的知道害怕了,壓抑不住的恐懼向她襲來,而且心裡隱隱總覺得好像下一秒要死了。
她怎麼可以死呢
不能
她一定會把自己的身份奪回來的
“饒了你”
“是是,大哥您饒了我,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您的,求您了”她真的是撐不住了,本來還想着趁機拿到這個男人的手機報警,然後她能逃出去了。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是個彎的,而且還以此爲樂,這樣下去她非得被折騰殘了不可。
“那你總得做點事讓我高興高興,做的好的話,我再考慮考慮饒了你。”老禿瓢笑,似乎是覺得這個買賣挺划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