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顏檬一向是被他嬌寵疼愛慣了的,即便是在這種事情上也是溫柔極致的,這次硬是咬牙忍着聲音,猛的被他最後一撞脣瓣微張眼神迷離還是嬌媚的喊了出來。
雙臂不由自主緊緊環上了他的脖頸,渾身顫抖着也到了極致。
顧宸臉色複雜的看着她迷離沉醉的表情,溫熱的大手有些顫抖的覆在她平坦的小腹,看着她逐漸清明過來,眸色一沉,手猛的收回,猛的直起上身將她的手臂無情的甩了下去。
性感的脣角勾起,黑眸淨是寒意,冷冷的笑,“怎麼樣?爽嗎?”
臨顏檬身軀一怔,整個人兒愣了一下睜開眼看着他,小臉微白,他以前一向不會說這些粗俗的字眼的。
“還有更爽的!”
他望着她輕薄的吹了口氣,黑眸裡明晃晃的是戲謔還有戲謔,毫不留戀的撤離她的身然後坐在她的上半身。
顧宸俯視着她,脣角勾了勾,雙手捏住她的兩個嬌盈用力往中間一擠,一條性感誘人的****被擠了出來。
他望着她滿意的笑,閉着眼睛上上下下享受着她妙曼的身姿。
臨顏檬愣了好半晌,感覺到自己心臟冰凍的聲音,歪過頭安安靜靜地流淚,臥室裡只聽得到男人濃重的喘息聲。
她不是不懂,****這種事久了,男人都是會喜歡變着花樣的玩,她暗示過,但他從來不讓她做這些。
“乖檬,我不是不喜歡,但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傷了你。”他擁着她溫柔的對望,這樣跟她說的。
可是此時此刻,他就像野獸一樣,毫不顧忌毫不憐惜的壓在她身上,閉着眼睛享受着低低的吼着。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男人的動作終於停下了,她閉着眼不想去看。
顧宸從她身上下來,看着她紅腫的嘴脣明顯在顫抖,即使閉着眼睛也感覺到她在哭!
她在哭!
顧宸的心揪在一起,哭什麼!這不是她想要的!
臨顏檬紅潤的臉上脖頸上滿滿都是一灘灘的,光是視覺上就嚴重刺激了他,幾乎沒有停留他又撲了上去。
將她推的微微側過身來,他直來直往的衝了進去。
顧宸沒有任何技巧與憐惜,閉着眼睛狠心不去看她,純粹的發泄。一下下重重的撞着她頂着她,張嘴狠狠的咬着她後背上的肉,看着她疼的一顫一顫的哭出來,卻還是在他的野蠻粗魯下到了極致。
整整一夜,近十二個小時,終於在天亮太陽升起來之前結束。
他眯着眼手扯着她的腦袋用力的來回進出在她的溫熱小嘴裡,猛的一陣顫抖,仰着頭停頓了幾秒,鬆開了手將她丟在地毯上。
臨顏檬無力的倒下去,通紅的小臉看起來卻比蒼白還要可憐,滿嘴都是嗆人的液體,反感的想要乾嘔,可是她此刻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原本白嫩的身上此時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與牙印,披散的黑髮早已溼透黏溼着,臉上脣上,胸口,像個被肆意蹂躪過的充氣娃娃一樣。
顧宸冷着臉伸手挑起她的小內內,低頭隨意的擦拭了幾下,隨手丟在了地上,黑眸冷酷無比的掃了她一眼轉身進了浴室。
臨顏檬渾渾噩噩的什麼都感覺不到,身上除了疼還是疼,卻怎麼都沒有心裡疼。
只片刻,顧宸便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了,黑色的西裝將他打造的宛如新生,高高在上的俯視着她,薄脣微啓,“像你這樣的泄慾工具只能勉強算及格!”
臨顏檬微眯着眼,眼淚終究還是一滴一滴的落了出來。
顧宸深吸氣,只覺得她的眼淚像是硫酸,一滴滴將他整個心臟都腐蝕掉,疼的不敢呼吸甚至說不出來話。
良久,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透着一絲冰冷孤寂。
“以前是我太蠢耽誤了你,看在你讓我很儘性的份上,我們兩不相欠!”他自嘲的笑,脣角勾起一個弧度,“等你可以走了,就立刻離開吧,隨便去哪兒隨便找誰都行。”
話畢,他毫不留戀的轉身,推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臨顏檬望着男人的背影,視線逐漸變得模糊,整整一夜她終於體會到了別人口中的顧宸。
狠血、冷酷、殘忍、無情。
…………
南翎掛了電話十多分鐘就飆車趕來了,半個小時的路程竟然只用了十分鐘,不用說必定是一路連闖紅燈的。
臨顏檬機械的站在別墅門口,笨重的皮箱倒在腳邊,嬌小的身軀和身後的房子比起來愈發顯得的瘦弱,雙腿被冷風颳的發抖,整個人兒彷彿隨時隨地會倒下去一樣。
剎車聲音響起,啪的兩聲開門關門聲,南翎火速從車上衝了下來,掃了眼面前臉色慘白的人,眸色一暗,明白的沒有多問,伸手環住她的肩膀,“去我那兒?”
臨顏檬搖搖頭,乾澀的脣瓣微啓彷彿從中撕裂一樣,“先送我去酒店,價格不要太高,離這裡遠點。”
南翎輕點了下頭,有些酸澀的轉過視線,不忍看她脖子上青一片紫一下的虐痕,片刻後才轉了回來,伸手打開車門扶着她坐了進去。
轉眼望了眼身後的別墅,不過就是幾天的時間,究竟發生什麼了,他們兩個怎麼會鬧到這種地步!
應她的要求,南翎一路駛了很遠才停車在一家普通的快捷酒店門口,遞過身份證,在前臺接待小姐無比同情的注視下,接過房卡進了電梯。
一個女人臉色慘白成個這樣,走個路雙腿都在打顫,不用多想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推開門扶着她走了進去,簡單的標間配置一間臥室外加一個獨立洗手間,電腦電話電視熱水,便沒有了。
腳下是微軟的地毯,走上去有些腳軟,莫名的感覺像是在那間臥室,渾身顫了一下,微眯開眼才鬆了口氣。
“先洗個澡嗎?我幫你放水。”南翎轉眸輕聲詢問着“奄奄一息”的人兒,虛弱的甚至都感覺不到她的呼吸。
“不用,扶我去牀上,我想躺一會。”臨顏檬連搖頭的力氣好像都沒有,半張着嘴無氣無力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