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吳磊從法庭回來嗎?”袁芳驚訝的問。
“不用了,這邊的問題我能處理,只有這樣同時進行,才能更好的分散媒體的注意力。”
聶鍾昊聽着華騫雅的話,明白了華騫雅的用意是不想讓他插手佈會的事。
“不行,騫雅!你必須等我回來。”
“我的事,需要我自己去面對。”
聶鍾昊看了看身邊的袁芳迴應:“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從始至終都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需要我和你一起面對。”
聽着聶鍾昊的話,袁芳的心裡有些隱隱作痛。
“可是……”
“別可是了!”聶鍾昊還在爭取,“我會盡我的全力讓官司打贏,然後你等我回來一起召開佈會。”
言罷,聶鍾昊又立即轉頭對袁芳說:“把佈會的時間定在官司結束的半小時以後。”
“知道了!”
不容華騫雅反駁,袁芳已經離開了辦公室。站在辦公室外的袁芳眼淚仍舊在眼圈中打轉,就算是剛剛自己對自己說的再堅定,再不去在意。可是自己的心卻沒有辦法控制。
她挺着他對騫雅的關心和在意,多麼希望那些都是給自己的。但是這個時候這些都不屬於自己,而且她甚至因爲華騫雅拒絕他的好而心中憋悶。
如果他能對自己有那麼一點點的好,自己一定會把這些好照單全收,不去和他爭論,讓他放心的保護自己。
想到這,她也只能以淚洗面的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會過去。
辦公室中的華騫雅看着剛剛被袁芳關上的門,轉移了話題:“今天……怎麼感覺袁芳怪怪的?”
“有嗎?”
聶鍾昊也看向了門外,但是卻並沒有感覺到什麼。而是繼續剛剛的話題。
“好了,佈會的事就按照我說的安排吧!”聶鍾昊站起身,“騫雅,有些事不是你一個人就能全都扛起來的。凡是都不只有一個當事人,只要身爲當事人,他們就有義務去陪你扛起這些事的結果。”
言罷,聶鍾昊離開房間。留下華騫雅的心裡畫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她承認工程的事兩個人都是當事人,可是卻怎麼都覺得他的話裡還有些什麼讓自己捉摸不透。
自從上次他失蹤之後,她便現他身上的有些東西變了。儘管她感覺得到,他還是很在意自己,可是卻不是曾經那個愛開玩笑,頑皮,故作不懂事的模樣。
他的心裡似乎藏了很多東西,她怎麼也看不透。而且時常寡言的狀態也讓她的心裡有些微微的恐懼。
這種恐懼是一種不怒自威。好像他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失蹤的這段時間裡,他的身上到底生了什麼?”
華騫雅自言自語,但是卻沒有人能回答她。眼下她有太多的事要去處理。她回憶着自己答應過的事。難道真的要在這一切都過去的時候就答應和他在一起嗎?
如果答應了,拿這些疑問呢?
華騫雅的心裡開始琢磨着,或許……應該找個機會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