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就是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就像是軍隊一樣,踏在外面走廊的大理石地面上,聲音格外的清脆。
整齊的腳步聲合而爲一,宛如一個人發出的一樣,聽在耳朵裡,腦子裡自然而然的就能想象得出那副壯觀的畫面!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一羣穿着黑色西裝的人站成了兩列,從走廊外一直延伸到辦公室裡面。
明明打通了一條道路,門外的那些記者卻沒有一個進來。
門外原本混亂的擠成了一堆的記者,都被這些黑衣人給擋住。
在走廊上,黑衣人依然靠着牆站成了兩列,而那些記者,則全都服服帖帖的被他們擋在身後,甚至動都不敢動,更別提拿相機了。恐怕他們只要敢把相機哪怕擡高一寸,就會立即被身前的黑衣人給拿走,相機報廢掉。
相逸臣面無表情的往前走,就像是閱兵的首長一樣,腳步踏在地面上又沉又穩,節奏也不甚快,一下一下的,直接踏到了人的心臟上似的,隨着他每一步落下,衆人的心臟都跟着忍不住的顫。
他並沒有急着進入辦公室,而是站在門口,目光冷冷的在這些記者身上掃過。
這些黑衣人都是屬於他的直屬部隊。
相家像他這樣身份的人,都會有這樣一衆部下。
相家的子弟,在入社會之前,都會現在部隊裡接受訓練,跟戰士們接受同樣的訓練,接受同樣的任務。
在部隊裡,大家都是平等的,就算你是相家人,也無法享受特殊的待遇。
相反,正因爲是從相家出來的,上面的長官大都跟相家有這樣那樣的關係,早就被相家的長輩們囑咐好了,非但不會給這些接受訓練的子弟們特殊待遇,反而會訓練的更加嚴厲。
而進入部隊的相家子弟,也會利用在部隊的這幾年,開始物色自己的直屬部下,利用自己的眼光與手腕,收服一干部下,在這些戰士們退役之後,爲自己所用。
這一切,相家都不會參與,靠得就是自己看人的眼光,拉攏人心的手腕。把這些戰士的心給收服了,徹底成爲自己忠心耿耿的部下!
而這種方法,也抓了不能擁有私人部隊的空子,他們只算是下屬,算不得什麼私人軍隊。
可偏偏這一羣下屬,都是被國家正正規規的給訓練出來的!
就算是對上在職的軍人,他們也一點都不會弱了!
相逸臣在軍隊裡那可不是白呆的,因爲相家的有心培養,把他送入的可是最艱苦的特種部隊。
在裡面,他可是真刀真槍的拼殺過,和其他的戰友一樣,去執行過秘密任務的!
正是因爲相家的這層關係在,他的身份會讓國家放心,很多任務更容易放手交給他去做,而敢放手交給他去做的任務,也都是危險中的危險的!
在槍林彈雨中衝鋒出來,在刀尖上舔着血的鍛煉出來,那一身早已內斂的殺氣不釋放也就罷了,一旦釋放出來,又豈是這些小記者能承受得住的!
別說這些小記者了,就是這一班部下,心中也要顫上幾顫!
那可真的是從槍林彈雨中沉澱出來的殺氣,那是真的殺過人的目光!
這種氣勢,讓人感到壓抑的喘不過氣,彷彿空氣中都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這一次,相逸臣是真的動了真怒了!
雖然身在“四神”之列,可是外界一直沒有真正看到過相逸臣能夠並列其中的原因。
傳聞,冷少辰霸道*,他便是天,他便是法,他是不折不扣能夠奪人性命的閻王!
他的性子,就像是在天地間遨遊,執掌天地的龍!
傳聞,相逸臣沉斂冷血,他就像是蟄伏的猛虎,在暗處盯着獵物,他能夠極有耐性的隱忍,一旦爆發,則一擊斃命!
一直就有人說,相逸臣的怒絕不會遜於冷少辰,只是他平時藏得太深,不輕易動真怒,大多數人看到的都是他的沉斂。
久而久之,人們便漸漸忘了相逸臣被外界稱爲“獅虎”的原因。
漸漸地,有人還會認爲他名不副實。
可真正見過他發怒的人才會知道那有多麼可怕。
曾經就有人說,你會覺得你身在浴血的戰場,周身都是鮮血的欲嘔味道,腳下都是殘缺的屍體,他就站在你面前,像一尊殺神,不言不語。
現在,在相逸臣目光之下,立即就有記者堅持不住,雙腿發軟的想要就此倒地不起,裝死算了。
“看來是我太久沒發脾氣,你們都不把我相逸臣的警告放在眼裡了!”相逸臣冷冷的說。“滾!”
那些記者扶着牆,連滾帶爬的離開,左司在旁邊說道:“逸少,用不用收拾幾家報社?”
“不用,這次直接跟‘肖氏’玩玩,殺一儆百!”相逸臣說道,“不止是因爲伊恩,但凡是跟我沾上邊兒的,沒我的允許就敢來消費我,那就得爲他們的消費買單!”
至於代價,相逸臣勾起嗜血的笑,那就不是他們能夠負擔得起的!
那些記者出了大樓,立即一個個的坐倒在地上,不停地大口呼吸。
“太……太可怕了!”
“今天算是捋了虎鬚了!”
“怎麼辦?回去怎麼交代?”
“能怎麼交代?咱們就是奉了老總的命令過來採訪,其他的可不關咱們的事。”
這時候,一個記者的手機響起,他接起電話:“什麼?好!”
掛上電話,那記者看看衆人,即使他們是同行業的競爭關係,可是現在一起得罪了相逸臣,不知不覺的就抱成了團兒。
“許慧琴出現在了靳氏醫院,已經有很多同僚過去了,老總剛打來電話讓過去,你們說……咱們去嗎?”這記者不確定地問,着實被相逸臣給嚇着了。
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不定主意。
最後有一個人咬咬牙:“去!爲什麼不去!反正都已經得罪了,就不在乎再得罪一次!天大的事兒,還有公司頂着呢,輪不到我們倒黴!”
他們堅信,相逸臣就是再厲害,還能把他們的公司全都給一鍋端了不成?
經過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都決定要豁出去了,這可是一個猛料,真要刊登出來,他們報紙的銷量都創出來了,到時候算是爲公司立了功,上司還能怪罪不成?
於是一羣人風風火火的,又往靳氏醫院跑。
相逸臣進了辦公室,看到伊恩一臉的氣憤,也不在乎辦公室裡還有那麼多伊恩的同事,就將她擁入懷裡,手掌按着她的後腦,讓這個裝着堅強,一臉彆扭的女人靠在他的胸口。
“這件事交給我,我會處理好的。”相逸臣說道。
“逸少!”羅總連忙跑出來。
相逸臣點點頭:“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羅總連連搖頭。
“我先帶着伊恩走了。”相逸臣說道。
“好的!”羅總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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