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短暫的愣怔的時候,蘇言突然傾身,在他脣上吮了一下。
相逸臣錯愕的看着她,就看到蘇言臉蛋羞紅,低聲羞澀地說:“你脣上沾上蟹黃了。”
錯愕過後,相逸臣馬上輕笑了起來,站起來,隔着桌子傾身吻住她的脣,舌尖在她的脣瓣上舔過:“你脣上也有,我給你舔乾淨。”
“色.狼!”蘇言羞紅了臉,被他吻得紅腫嬌.豔的雙脣吐出嬌.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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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相逸臣和蘇言宛如熱戀般的在外放.縱之時,伊恩卻在家裡接待了一個不速之客。
門口,穿着刻板西裝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好,我是相夫人的司機,相夫人讓我來接你去見她。”
“哦,好的,我……先去換件衣服。”伊恩看看自己的家居服,便說道,“你……先進來坐一下吧!”
“不用,我就在外面等。”司機說道。
伊恩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只是暗忖這司機的語氣也太囂張了,卻也沒多想。
她儘快的換好衣服,如果時間長了,相夫人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只過了十分鐘,伊恩便又重新出現在門口:“好了,走吧!”
司機點點頭,便做了個讓她先走的手勢,然後跟在她的身後。
伊恩坐在車後座上,司機臉冷得要命,而她也沒心情去跟人聊天,一時間車內安靜的嚇人。
伊恩望着窗外,可窗外的景色卻沒入她的眼,只是自顧的發着呆。
可等她慢慢地清醒過來,看到窗外的景色時,卻是一驚。
“這不是回相家的路!”伊恩馬上驚道。
可是司機卻沉默不語,更是加快了車速。
“你到底是誰!要帶我去哪?這根本就不是去相家的路!”伊恩喊道,看着司機的反應,心中咯噔一跳,愈發的不安起來。
她顧不得那麼多,本能的感覺很危險,便要搖下車窗求救。
可是當她按住按鍵的時候,車窗卻紋絲未動,只聽到“啪”的一聲,車門全部上鎖。
這時候伊恩已經肯定,這個司機對她絕對沒有善意了!
這時候旁邊的車輛已經越來越少,他們越走越偏僻,就連兩旁的建築都變成了低矮的廠房。
她立即起身,身子向前伸到駕駛座,手抓着方向盤:“停車!你停車!”
她手緊緊地抓着方向盤,拼命地往反方向轉:“停車!快停車!”
可是她的力道定然比不過司機,雖然車子在路上少不了要彎彎曲曲的跑,可也沒有偏離大致的方向。
“你到底是誰派來的!”伊恩大叫,雙手一起抓着方向盤。
“這我可沒騙你,確實是相夫人。”司機終於開口說道。
伊恩一怔,雙手鬆了開來,呆呆的看着方向盤。
真的是相夫人!
“她要怎麼樣?”伊恩沉聲問。
司機不說話,半晌,才吐出一個字:“死!”
伊恩頹然的跌坐回後座,相夫人當真就這麼恨她,恨到恨不得她死掉,甚至還派人來殺她?
“怎麼會……爲什麼……不信……我不信……”伊恩喃喃的說道。
司機卻沒有再說話,他不管她信不信,反正一會兒她就是個死人。
伊恩慌忙的從包裡拿出手機,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這裡沒信號,不用忙活了。”
伊恩看着屏幕,果然,一點信號都沒有。
她不信邪的撥打電話,可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爲什麼要殺我……爲什麼……”伊恩喃喃自語。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閉口不語。
伊恩心中一橫,不管是什麼原因,她不能死在這裡!
“砰!”
她擡腳,用力的踹向玻璃,可是玻璃一點損害都沒有,反倒是腿被震得生疼。
“沒用的。”司機看着她做無謂的舉動,也不阻止她。
伊恩一直堅持的踹着玻璃,踹的雙腿都被震麻了,可是根本就踹不開。
她的腿慢慢的使不上力氣,心裡越來越涼,眼睜睜的看着車子駛向越來越偏僻的地方。
她頹然的倒在座椅上,真的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無助的低下頭,眼角卻瞥見手邊的手機竟然出現了一格信號。
這時候報警恐怕也來不及了,伊恩第一個想的人,竟是相逸臣!
她立即趴在座位上,撥通相逸臣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將爲您轉接到語音信箱。”
伊恩的心立即全都涼了下來,她難道連他最後的聲音都聽不到,連跟他說個話都不行了嗎?
當聽到轉接到語音信箱的提示後,伊恩慘然道:“相逸臣,嗚嗚嗚嗚,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還不接電話嗎?”
可是給她迴應的,就只有沒有生命的語音信箱裡,那冷冰冰的安靜。
伊恩慘然一笑,掛斷了電話。
“砰!”
突然,車身收到了猛烈地撞擊,讓司機不自覺地頓了一下,下意識的踩下油門。
就在車速驟降之時,車旁一輛黑車迅速的衝到前面,速度太快了,以至於伊恩都沒有看清楚是什麼車。
“吱——!”
司機突然猛踩住剎車,因爲慣性,車子又往前衝出一段距離。
“砰!”
又是一個劇烈的撞擊,汽車在衝出的過程中猛然停住,伊恩的身子向前傾,頭磕在了前面額椅背上,撞得腦袋暈暈乎乎的,眼前一片漆黑,好半晌才反應過來。
緊接着,她耳邊就聽到“譁”的一聲,車窗破碎,如流水般的向車內傾瀉下來,司機下意識的擡起胳膊,保護著自己的頭部。
伊恩詫異的擡起頭,就看到薛凌白手裡拿着一根高爾夫球杆,陰沉着臉站在車前,車前的擋風玻璃全都碎裂了開來,在車座上,地上,還有司機的身上,鋪了一片的玻璃碎渣。
“伊恩!下車!”薛凌白揮動着球杆,使勁的砸上司機。
司機下意識的擡起胳膊擋隔,胳膊廢了也比腦袋開花強。
伊恩也顧不得什麼害怕,什麼震驚了,立即往前面爬,車門都被司機用中控鎖鎖住,不用鑰匙根本開不開。
伊恩只能爬到副駕駛的位置,從破碎的擋風玻璃露出的口爬出去。
司機被薛凌白打的整個胳膊都要廢掉了似的,可是仍然伸出沒受傷的右手,拽住了伊恩的腿。
伊恩眼看就要爬出去了,右腿已經伸出擋風玻璃,跪在了車前蓋上,可是左腿卻被司機給用力的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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