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相逸臣咧開嘴笑,“如果實在不行,就找我幫忙,咱們都是一家人,堂哥開口沒有什麼是不行的。”
“呵呵呵!這點小事兒,逸陽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於秋萍笑道。
相逸臣笑着點頭,帶着伊恩離開。
兩人一離開,於秋萍立刻沉下了臉。
“行啊!自己家人還沒吃過你做的飯,倒是上趕着給別人去做,人家還不稀罕,給送了回來,你可真夠給我們長臉的!”於秋萍陰陽怪氣的說道。
蘇言立即搖頭,一臉真切的上前,握住於秋萍的手:“媽,我知道,相逸臣以前跟我有過一段,所以現在我跟他接觸的話,未免有些敏.感。”
於秋萍緊繃着臉,心道你知道還這麼做,這不成心給我們家丟臉嗎?
“可是媽,我既然嫁了過來,就一定會守婦道。雖然我有小姐脾氣,這點我承認,畢竟在家裡我也是被捧着長大的,有時候不懂世故,不知道遷就人。可是作爲從蘇家出來的,我深知一點,就是不能給婆家丟人,不能給孃家丟人!危及到婆家孃家的事情,既然嫁過來了,就一定要以咱們家爲先!”
“平日裡我們是有一些爭吵,可也是我們家自己的事情,在對外人來說,我還是咱們家的人,做的是一切都是要向着咱們家的,又豈會隨便做一些落人話柄,受人指點的事情?”蘇言說道。
“既然你都懂,那我倒要聽聽,你到底是爲了什麼去找相逸臣!”於秋萍冷聲質問。
“哎!”蘇言嘆了口氣,“還不是逸陽的事情,這次的事情,根本就是相逸臣一手搞出來的,這點媽你肯定也猜到了。”
於秋萍倒是點點頭,承認蘇言的說法。
“我和相逸臣在感情上是不可能了,我嫁過來了,那麼自然是要爲咱們家,爲逸陽着想的,從我嫁過來那天起,我就決定要把過去的一切都忘掉。”蘇言說道。
於秋萍沒說話,對於這種漂亮話,她一向是隻信一分,但也依舊聽蘇言繼續往下說。
“我去找相逸臣,就是想要問問他,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他在背後推動的。”蘇言說道。
“他會告訴你?”於秋萍冷笑,騙她也不找點能信的說,當她智商低下?
蘇言暗自惱怒,可是臉上依然情真意切:“媽你可能不知道,以前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我曾幫過他,所以念着這份情,他還是會對我說實話的。我就想,他能不能念着過去我幫過他的情分,這一次別再對付逸陽了。不是我信不過逸陽的能力,而是這次事件實在是鬧得太大,就算最後逸陽解決了,對他也有很大的影響,這太不利了。”
“所以我想,如果這次能夠私下解決,或者讓相逸臣也出面,做出一個兄弟聯手的樣子,逸陽收到的波及會小一點,壓力也會小一點,對家住競爭的影響也不會太大。”蘇言說道,“這件事我不敢跟逸陽說,他提到相逸臣就敏.感,您也知道上次因爲提了一句相逸臣我還捱了打,哪裡敢跟他說這個。”
“再說,逸陽也有大男人的自尊,我就想如果這件事能夠悄沒聲的解決了,那就最好,如果不行,那就當我沒去找過他。”蘇言說道,面色轉冷,眯着眼恨聲道,“可誰知道相逸臣竟然如此的忘恩負義,不答應我就算了,還要挑撥我在咱們家的關係!”
於秋萍不管蘇言說的有多少是真的,可至少她分析的沒錯。
“我知道了,這次也委屈你了。”於秋萍揮揮手,“不過以後別再這麼做了,就算你有想法也跟我或者逸陽說,如果合理逸陽不會隨便動手的。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好。”蘇言說道,“媽,這件事……能不讓逸陽知道最好,我怕他傷了自尊,雖然我也是爲了他好,可是就怕他不領情。”
“知道了。”於秋萍說道。
蘇言微微一笑,轉身嘴角便得逞的向上揚的更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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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逸臣把車開到小傢伙的幼兒園門口,停在了路邊。
“老婆,我們談談吧!”相逸臣說道。
“嗯?”伊恩轉頭看向他。
相逸臣雙手抓住伊恩的腰,將她向上一提,又往懷中一扯,就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老婆,蘇言這件事是我解決的不夠好,我錯了。但是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你可以吼我,可以跟我生氣,但是不能哭,知不知道?”相逸臣說道,“我早早的就在心裡跟自己說過,把你追回來以後,就絕不會再讓你哭了,更不能讓你因爲我而哭。我娶你,不是讓你傷心的。”
伊恩雙脣微微的動了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相逸臣嘆了口氣:“還有,今天這事兒提醒我了,咱們倆得做個約定,生氣了不準冷戰,不能自己去找個地方冷靜。不然冷靜冷靜就得冷靜出事兒來,原本很單純的事情自己給想複雜了,想歪了怎麼辦?”
爭吵完了心裡肯定會不平靜,在這種狀態下偏偏要一個人獨處,不胡思亂想纔怪。
“你就算是想冷靜,也得在我看的到的地方。冷靜下來之後,心裡有什麼疑問就說出來,聽聽我的答案。不要自問自答,想出一些自以爲正確的答案。”相逸臣說道。
“好。”伊恩像個乖孩子似的點頭,手指玩着他胸前的扣子,“那……我有件事想問你,我不自己胡思亂想。”
相逸臣微微驚訝,沒想到這麼快這個約定就派上了用場。
“想問什麼?”相逸臣問道。
伊恩雙眼輕輕地垂了一下,睫毛閃動,在眼瞼留下一層扇形的淡薄陰影。
“我知道……‘虎銳’還有一個神秘股東,他持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伊恩擡眼,看向相逸臣。
只見相逸臣輕輕地彎脣:“那是我,是我在最開始爲了防着叔伯家的那些人而弄的,當時我就知道日後肯定會有人跟我爭,倒不是單純爲了防着相逸陽,而是防着任何可能跟我爭的人。這次相逸陽對我出手,就正好用到了。”
“‘虎銳’是我的,我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拱手送給了相逸陽,等待機會,我就可以利用這些股份反撲。”相逸臣說道,“怪我嗎?瞞着你?”
“還好,我知道你不可能是單純爲了我把‘虎銳’送出去,所以一開始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現在的打擊不是很大。”伊恩說道。
相逸臣攬着她腰的胳膊緊了緊,沉聲說:“很大一部分是因爲你,這點我不騙你,儘管這裡面還是有點小手段,想要引起你的同情心,讓你撇不下我,能夠更好地走近你,可是我也確實有丟掉全部身家的覺悟,如果到最後,連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也都要捨去,爲了你,我也會毫不猶豫!”
這不是什麼事後的漂亮話,伊恩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
“如果你生氣我瞞着你,我現在就可以把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也拋掉。”相逸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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