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花已開君可緩緩歸二

陌上花已開,君可緩緩歸 二

靜知尷尬的幾乎站不住,他的車子還在別墅外停着,方纔購物回來也沒有把車子開進來,他明顯的……就不願意留下!

輕輕的咬住嘴脣,她低下頭不太敢迎接他這樣的目光,明明是他不要她的,明明是他總是冷若冰霜的面對她,但爲什麼此刻他望着她時,那一雙漆黑而又深邃的眼眸裡,卻好似有一閃而過的悲傷?累

靜知心亂如麻,他每一次來洛城,都是匆匆來匆匆去,從不曾在這裡吃頓飯或者是住宿一晚,而且,他和蘋蘋說的話,比起與她說的話,簡直多了無數倍。

他對着蘋蘋時,還是溫言軟語,甚至有時還有笑臉,但一旦看到她出現,他整個人就會忽然之間冷冽下來,幾乎像要把房子都凍住了一樣,她每每都低眉垂眼不敢多出現在他的面前,但她卻發現,只要她出現,他基本上就不會多說話,也不會再多和別人交談,偶爾她偷眼看他時,就會陡地迎上他緊蹙的眉心和深濃的目光。

每一次和他的目光撞上,她的心臟就忍不住一陣狂跳,她有時也會裝糊塗,和他溫聲細語的說話,裝作沒覺察到他的冰冷,但他往往都不理會她,總是她說十句,他頂多回一聲輕哼,這樣三番五次,她就再也不敢主動找他說話了,而他也就越來越冰冷,留在洛城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她不知何故,但也不敢問他,直到今天,他們兩人之間完全變成了零交流。悶

蘋蘋從外面進來,一眼看到這兩人,不由得心口微緊。

客廳裡還沒開燈,從一邊的廚房裡透出來熹微的橘色的光線,孟紹霆坐着,卻明顯的看出他身體緊繃,而目光卻是異樣的寒,脣角也繃成了一條直線,下頜處的紋路堅毅的嚇人,他在看着她,甚至到得最後微微的泛起了一點笑紋,但那笑卻讓蘋蘋感覺透不過氣來。

這個笨笨的靜知姐,又說了什麼讓二少不開心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一次二少破例留下來吃晚飯,吃過晚飯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明顯是準備留下來了,多好的機會!她可不能眼睜睜看着又錯失良機!

目光一轉,恍惚看到孟紹霆菸灰色的襯衫衣袖上有一塊極小不起眼的污漬,許是方纔吃飯的時候不小心蹭上去的吧,蘋蘋心思活絡,立馬就笑吟吟的走了過去,打破了兩人難堪的平靜和對峙。

“哎呀二少,您這衣袖上是弄了什麼?要不去洗一洗,換換衣服?”蘋蘋拉了他的襯衫袖子,靜知一錯眼,果然看大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油污,她心跳怦怦,死死的咬了嘴脣,半天才擠出來一句話:“是,是啊,你去洗一洗吧,家裡也有衣服換,紹軒前一段住在這裡,你可以先穿他的……”

“靜知姐!”蘋蘋再也忍不住了,她簡直想要撞牆,這個女人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孟紹霆卻不置可否的微微笑了一笑,甚至下頜也微微揚起了一點,帶着說不出的慵懶迷人,蘋蘋還以爲他要發脾氣,孰知他卻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慢悠悠的說了兩個字:“也好。”

靜知只覺得心間一下子涌滿了甜蜜,她鼓足勇氣望向他,在明暗不定的房間裡,他俊逸的容顏微微的帶着一點神秘的氣息,看不甚清楚的明滅眼神之中,似有緩緩的暖意,一點點的流淌而出,她的勇氣一下子大增,臉上也忍不住溢出了甜甜的笑,趨前一步低低開了口:“那,我要蘋蘋給你放水了?”

孟紹霆依舊沒說什麼,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站了起來,向樓上走去。

蘋蘋一下子歡喜的差點笑出來,扭過頭偷偷對靜知做了個鬼臉,卻向外跑去:“哎呀靜知姐,我想起來剛纔安城叫我呢,你先幫二少放水吧。”

靜知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她站在那裡扭捏了一會兒,見孟紹霆在樓梯下站定,身子微頓,似在等她一般。

她着了魔一樣跟過去,在他身後微微低了頭:“上去吧。”

他沒有回頭,卻是乖乖的聽了話。

靜知脣角翹了翹,扶了欄杆緩緩的向上走。

她走的有點吃力,步子也很慢,但他好似刻意在等着她一樣,一直都保持着在她前面一步的距離,溫暖的感覺似乎就開始在房間裡瀰漫起來,要她有種說不出的恍若隔世之感。

進了房間,她就趕忙去浴室,孟紹霆去叫住了她,靜知下意識的惶恐不安擡起頭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喜歡看她這樣的表情,好像非常害怕他的樣子。

但覺出她的不安和害怕,他的語氣就不由得有了連他自己都覺不出的溫柔:“我自己來就可以,你幫我找衣服吧。”

靜知連忙點頭,又急匆匆的向臥室外走,因爲身上的浮腫,她一直都穿着拖鞋,走的急了,一下子就絆住了腳下地毯的長長絨毛,笨拙的身體就趔趄了一下,她驚嚇的手忙腳亂,他卻一下子伸出手穩穩的扶住了她,待她站穩,他才低低的說了句:“不要這麼冒失,摔跤不是好玩的。”

靜知的眼眶一下子燒了起來,淚水直打轉,強忍了纔沒有落下來,她低頭,看着他摟在她腰上的那一隻有力的手臂,他的掌心暖暖的熨帖在她腰際的肌膚上,一直壓抑的那些情感和深深的不安,忽然之間就傾瀉而出,她低着頭,一伸手抱住了他,將臉貼在了他的臂上,輕喃出聲:“紹霆……”

臂上傳來微微溫熱的溼意,是她的眼淚。

他的心有些動搖,身體就沒有掙開,只是這樣任她摟着,卻好似整顆已經凍住的心,忽然就有了要融化的趨勢。

她站着不動,身子倚在他的臂彎裡,他也沒動,一隻手圈住她的腰,一隻手被她緊緊的抱着,時間也似凝固了一般,悄然而又無聲的滑過,唯一的不同,只是臂上傳來的溼意越來越重,到得最後,他終是低低的嘆了一聲,低下頭輕輕捏住了她的下頜緩緩擡起,一雙眼眸晶瑩明亮,溢滿了淚珠兒,在他擎手擡起的那一刻,若珍珠一般傾灑而下,美的要心動。

“別哭,孕期哭很傷眼睛。”他的指腹帶着微微的薄繭,在她青白的眼窩那裡輕輕的撫弄,那觸感微微的疼,卻讓人安定而又幸福,她的眼淚落的更是止不住,他的手指就一直沒有離開,直到最後,他輕輕抱住了她,脣貼在她的頭頂微微的磨蹭:“靜知……”

你不要再離開我了,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

這句話立刻就要脫口而出,但卻又被自己生生的阻止。

她一直都記得蘋蘋說的,他和林顏夕很快就要訂婚了,她知道他是一個很有主見絕不會隨便屈服的男人,能夠讓他再一次心動想要訂婚,那個女人一定很好很愛他。

而現在的她,雖則有可可在幫她挽留他,但於她本人來說,卻絕沒有一點點的資格了。

但他的懷抱這樣暖,他抱着她時心跳亦是這樣的快,他哄她不哭的聲音那樣溫柔,他叫她名字依舊是帶着濃深的心疼,她捨不得推開,怎樣都捨不得推開,只能讓自己任性的緊緊抱住他,在他的懷中狠狠哭個夠!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她哭的累了,他終是輕輕放開她:“我先去洗澡,你去洗把臉,敷敷眼睛。”

靜知點頭:“嗯,我給你拿衣服過來。”

他應了一聲,放開她向浴室走去。

靜知轉身去客房取了紹軒的衣服,再回來時,卻聽到他往浴缸裡放水的聲音,她拿了衣服走過去,而正要叩門的時候,忽然一串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她的腳步微微的頓住,在虛掩的浴室外站定,他的聲音就伴隨着嘩嘩的水聲,斷斷續續的傳來,卻平添一種柔軟和曖昧。

“嗯……你先睡……我過幾天回去……我也想你啊……好,親親……”

他講着講着,甚至低低的笑了起來,靜知呆若木雞站在門外,捧着衣服的手臂似乎也僵硬了下來,她忽然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一般,就那樣站在那裡動也不能動。

ps:還有一更,白天繼續……麼麼大家,都不哭了吧?要每天都開開心的哈。晚安,姐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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