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聽完秦陽的話,也覺得很有道理,心中不禁替下午捏了一把汗,下午要不是boss的沉默,也許也許他就說了呢,還好還好。
秦陽見林浩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道,“你不會已經說了吧?”不然,就林浩這種八竿子打不着的關係爲什麼會道葬禮現場來,這就只有一種可能,哥派來的啊。
只見林浩搖了搖頭說,“我沒有。”秦陽才鬆了一口氣。
正欲往回走的時候,只見秘書A也走了出來,“秦陽,
聽到秘書A喊秦陽,林浩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兩人,早已經是個人精的他似乎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似乎有些奇怪。
“你們!”林浩開口問道,隨即只見秘書A跟秦陽的臉上掛着一陣可疑的紅,便心裡一目瞭然,“你們繼續,我先進去看看白伊然。。”林浩隨即回答。
遺容告別室裡,只見赫連北就站在白伊然的身邊,今天難得沒有一身火紅的長衫,換了一身純白,站在那裡倒更是俊逸不凡了。
林浩看了一眼赫連北,臉色忍不住一黑,這個白伊然哪裡需要boss的趕回來,就算boss不在他身邊也從來都不缺人。你看看看看,這些幫忙的生面孔,大概都是赫連北的赫然集團的員工吧。
林浩癟了癟嘴,走上前對着遺容敬了個禮,然後對着白伊然說,“boss讓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boss讓我告訴你節哀順變。boss說就算他們都走了他也永遠是你的依靠,畢竟他是你的丈夫,也就是你現在唯一的親人。boss說,
林浩就是故意的,他就是看赫連北不順眼,所以冒用了boss的名號講了這麼多。
可是他話還沒有講完,他還能再說一連串的boss說,卻被赫連北給打斷了。
“你家boss話這麼多啊?還是隻是你在爲他的不來找了這麼多的藉口呢。”
赫連北的聲音很低但是卻聽的出來裡面的火氣,慕楚寒平日裡對然然怎麼樣他是不知道,但是這次然然的母親都去世了,慕楚寒怎麼說也應該露面啊,可是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這是個什麼玩意?
赫連北真的爲然然感到不值得,然然都爲了慕楚寒付出了那麼多,連他看着心都疼的揪在了一起,但是這個慕楚寒卻可以不顯山不露水,連一個面也不出現,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這。林浩看着赫連北,半天答不上話,他家boss那麼冰山,纔不會讓人帶話呢。可是他怎麼能說自己冒用boss的名號,可是就算如此,林浩也不能就此沉默,只見他伸手指着赫連北的鼻子說,“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以爲你在爲白伊然打抱不平?你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小三而已。本來boss跟白伊然兩人和和美美的婚姻,就因爲你的插足,讓他們的感情遇到了阻礙。你現在還好意思來說我家boss?你怎麼這麼無恥啊。”
林浩只覺得腦門上一陣火氣,他真的不能忍受了,這個男人怎麼就沒有一點做三兒的自覺,還居然一副指責的語氣來道別人原配的不是。
boss對白伊然怎麼樣,林浩這個做下屬的都看在眼裡,林浩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boss對心愛的人更好的男人了。
赫連北聽完林浩的話,卻只是冷冷的笑
道,“慕楚寒的身邊的狗就是這麼亂咬的嗎? 你知道什麼?你又懂什麼?就算是幕楚寒站在我面前,也不敢說我是小三,你,你算什麼,給我踢鞋都不配!!”
赫連北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被人挑起了新極限,然然能夠忍,他卻不能忍。他不能讓然然受一丁點的欺負,現在這算什麼,慕楚寒在給然然找氣受?
赫連北說完忍不住的伸手揉了揉額頭,他覺得自己的王爺素質正被慕楚寒一點一點的消磨,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帶然然離開這裡,但是近日,然然的所作所爲所有表現,都在告訴着他赫連北。
好像在說赫連北,我告訴你,我白伊然選擇了慕楚寒,我要跟他共患難,哪怕丟掉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惜。
赫連北真的不懂,然然爲什麼要放棄自己,選擇這麼個人渣。慕楚寒哪裡好了?又有哪裡值得他那麼好的那麼善良的然然爲其付出。
可是,能怎麼辦呢,赫連北同時又很明白,就算然然說,連北哥哥,等處理好這一系列的事情,我就跟你遠走高飛,只過屬於我們的日子好不好?
赫連北知道,這是一個遙遙無期的誓言,可是他卻願意相信。所以他壓着性子,暗中悄悄的綁着然然去做她想做的事情,明知道這些事情是幫助慕楚寒的,但是他赫連北也忍了也做了。
然而,慕楚寒就是一條畜生,慕楚寒身邊的這條狗,更是畜生中的畜生!!
林浩在聽赫連北居然這麼說他的時候,一衝動伸手就抓住了赫連北的衣襟,赫連北也不躲閃。
倒是赫連北身邊的暗衛突然衝了出來,手中的長劍直抵林浩的下巴。
“喂喂喂,有話好商量, 何必動武呢。”站在一邊打着混混的熬春見此情景伸手一把抓住林浩,只見林浩輕易的從暗衛的長劍下全身而退。
熬春隨即站在了林浩的面前,他看不出白伊然身邊一襲白衫的赫連北到底是何物,可是他卻能夠看出這個手持長劍的侍衛,他是一直鬼?
而且不只是他,這個遺容告別室裡還有將近十來只同樣的鬼,他們雖然死亡的時間很長了,而且也是屬於修仙的範圍,但是他還是鞥狗分辨出,他們身上的死氣。
可是,這些鬼,卻一個一個的以這個白衣人爲中心,剛纔林浩伸手揪住這個男人的衣領,他就感覺到了,周圍同時冒出了十多處殺氣。
熬春的視線定格在赫連北身上,他很疑惑,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身邊居然潛藏了這麼多鬼魂,而且每一個鬼魂都是很高階的,甚至可以在陽光下行走自如,還都已經幻化出了實體。
熬春雖然是東宮的八太子,但是他追求慕楚寒這個閻羅天子的時間已久,陰間的那些事他大概也知道一些,鬼魂如果要修煉成實體,那必須是經過若干年的時間還必須要有一定的機緣巧合。
既然這麼難,但是這個白衣人身邊卻同時聚集了這麼多隻,由此可見,這個人的身份一定是非常非常的特殊。
熬春的視線從白衣人身上挪到白伊然身上,然後隨即頷首,也是,白伊然也不是平凡的人,她身邊圍繞着同類也不足爲奇。
想到這裡,只見熬春對着赫連北雙手抱拳說,“在下熬春,打擾你們的好興致,但是,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們以後來日方長。”熬
春說着視線睨了一眼大堂上的兩副靈柩,意思大概說,你們懂得,今天不合時宜。
赫連北看着熬春,同樣很震驚,這個讓人看不出來歷的男人可以輕易的拉着人躲過他身邊安慰的劍,這是何等的能力,要知道他身邊的暗衛,那劍術可是一等一的,除非他自己鬆手,要能從他劍下逃脫的人大概還沒有出世呢。
然而,在聽到他說自己叫熬春的時候,赫連北一下子頓然,如果是這樣那麼就對上了,熬春,普天之下有這種能力又恰好姓熬的大概只有一家。而且這個熬姓又跟慕楚寒很熟悉的,那麼就只有曾經傳的沸沸揚揚的東海八太子了。
“好,看在熬家的面子上,我赫連北不作計較今日之事。”赫連北隨即回答,他身後的暗衛還有些不服氣,他自己都沒有搞明白爲什麼剛纔這個人可以那麼輕易的從自己的劍下逃離。
而那邊,被熬春擋在身後的林浩也有些不服氣,可是自己又打不過人家,擡頭看了一眼赫連北旁邊一臉不服氣的暗衛,再看他手中的劍,林浩的心裡忍不住一陣發冷。
剛纔,好險啊。這個赫連北到底是什麼人,他身邊的人爲何都如此之怪。
整件事情,白伊然都恍若未聞,只是跪在那裡,不停歇的燒紙,希望下輩子,媽媽跟姐姐可以去個好人家。
可是,白伊然的願望恐怕不能完全實現了,這個時候的伊採正在演化成一個惡鬼,在不久的將來,伊採將給白伊然帶來更大更深的危機。
。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慕楚寒從總統套房裡走了出來,門口站着的幾個黑衣人在門開的那一刻,便低下了頭,給慕楚寒行禮。
慕楚寒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他們,隨即開口說,“我餓了。”
“是,屬下這就吩咐人上菜,boss,是端到套房嗎?”一位黑一熱畢恭畢敬的問道。
卻只見慕楚寒搖了搖頭,“下去吃吧。”他不想呆在房間裡,不知道爲什麼,從來不知道寂寞爲何物的他,卻忍不住覺得那個空蕩蕩的總統套房裡,有了那麼些許的寂寞。
在樓下的大廳裡,慕楚寒看着一桌子的飯菜,對着站在旁邊的黑衣人吩咐道,“大家一起坐下來吃吧。”
“boss,這怎麼行。”其中一個黑衣人回答,但隨即在慕楚寒的堅持下,幾位黑衣人才正襟危坐。
“我會吃人嗎?”慕楚寒看着幾位明顯有些害怕的黑衣人開口問道。
“不是的。”黑衣人紛紛回答道。
“那你們這是什麼表情?那難道是我很兇?”慕楚寒又講道。
“ 不,不是的。”幾位黑衣人已經開始後悔坐下了,他們的boss一點都不兇,只是他們的boss總是冷冷的讓人看不出表情,讓他們心裡產生畏懼感。
“那就是我對你們不好。”慕楚寒繼續問道。
“怎,怎麼會呢。”黑衣人們只覺得他們要哭了。boss今天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那是什麼?你們一個一個的說說,到底是爲什麼,連你們也想要跟我保持距離?我們不是生死與共的兄弟麼?”慕楚寒問出了心裡的疑惑。他真的那麼恐怖嗎?每個人都要遠離他,就連他最心愛的人也是啊,他很想知道自己跟白伊然的距離爲什麼越來越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