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霍景延就下了葉子萱的車,看着霍景延離開的背影,葉子萱突然安心了,不管怎樣,他平安無事就好。二五八中雯z隨後就聽霍景延的話,乖乖地回到了公寓去等霍景延。
霍景延坐在車上,管家對他說:少爺,你回去以後好好看看夫人吧,她可是被你的事嚇壞了。還有老爺對你的事情有些生氣,他要是說話重些你也別往心裡去。
霍景延看着窗外,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放心吧,我知道。
老管家也不知道少爺到底有沒有真的聽進去自己說的話,沒有在繼續說話,只是安靜地開車。
霍家莊園。
李艾琳還在客廳裡走來走去,不停地念叨着怎麼還不回來,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唉,我說你別在這裡來回晃悠了行嗎,看得我眼睛都花了。霍思明坐在沙發上,看着李艾琳來回踱步,不由得埋怨一句。
能不着急嗎?兒子都進了警察局了李艾琳不滿地迴應道。
霍思明感慨道:景延最近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現在怎麼還會被抓進警察局呢?
在他們兩人夫妻鬥嘴期間,老管家帶着霍景延回來了。二五八中雯z老爺夫人,少爺回來了。
霍景延走了進去。
說說看吧,這是怎麼回事?霍思明收起了剛剛和李艾琳說話的神色,正襟危坐。
沒什麼事情,就是昨天晚上酒喝得多了點。霍景延靠在沙發上,渾不在意地說道。
李艾琳一聽霍景延酒喝多了,急忙湊過來問道:兒子,你先頭痛不痛?要不要讓保姆給你煲點湯喝喝,想吃什麼和媽說,我讓她們給你做。
我在和他談正事呢,你能不能不要打岔?霍思明看着李艾琳突然問東問西地,不滿道。
還談什麼正事,兒子回來了不久好了嗎?有什麼能比兒子的平安還要重要?真是的李艾琳小聲地嘀咕着,但是看着霍思明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不敢真的打斷。
霍思明接着又對霍景延說道:你現在酒喝多一點就敢去鬧警察局,以後是不是就敢去動刀殺人啊?
沒想到霍思明出其不意的一句動刀殺人讓霍景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個背影,和那張臉。
霍景延盯着自己的父親。
怎麼?我說的還不對啦?你這麼盯着我幹嘛。霍思明看着霍景延的樣子不太對勁,似乎不是很滿意自己的說教,心情不由得變差,聲音也低沉了很多。
隨你怎麼說。霍景延不想在這個家待下去,一刻也不想。丟下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
老管家看着剛剛回家還沒有兩分鐘就又摔門而出的少爺也是毫無辦法,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
李艾琳則在一個勁的怪霍思明,這兒子剛回來就不由分說地一頓說教,又把兒子給趕跑了。
霍思明則是一臉無奈:我哪知道他那麼經不住說教,一個大男人,怎麼說兩句還生氣了?
他們都不知道的事,霍思明剛剛無意的話觸動的是霍景延內心最深的軟肋,那句話它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插了進去。
更重要的是,就在昨天晚上,他本是可以有機會將那人繩之以法。卻在種種外界因素下,再一次地將那個人給放走了。
霍景延不能原諒自己,悔恨憤怒無力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混雜在一起充斥着霍景延的身體,他突然覺得自己此刻真的很累。
說起來現在還能讓他得到心靈放鬆的地方,也就只有葉子萱在的公寓了。
霍景延開車前往市中心的公寓。
霍景延很快來到的公寓,進門便看見了坐在沙發上憂心忡忡愁眉不展的葉子萱。
葉子萱沒想到霍景延會這麼快就回來,眼中一閃而過的驚喜,隨後還是充滿了擔心的神色。
葉子萱對霍景延說:景延,你知道昨晚我有多擔心你嗎?後來接到你警察局打來的電話,我真的好怕.
葉子萱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把頭埋進了自己的臂彎。
霍景延看着葉子萱無助的樣子,內心變得柔軟了,剛剛充斥着的各種負面情緒也被沖淡了許多,他走到葉子萱身旁坐下,輕輕地將她攬入懷中。
手輕輕地摩挲着葉子萱的手臂,此時此刻無聲的溫柔勝過了所有動人的情話。
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突然離開,一點消息也沒有?葉子萱突然擡頭紅着眼睛問他。
霍景延看着眼前溫柔的女子,睏倦的容顏,只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葉子萱就無比安心。接下來就細細享受這個男人的臂彎,靜靜感受這一刻他帶給她的溫柔。
溫柔的子萱,真是辛苦她了
霍景延猛然想到了季浩川,瞬間又把他帶到了昨天晚上的小樹林,幽森恐怖的場景,持刀殺人狂猙獰的模樣,以及月光下那張臉。
季浩川
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殺了安然嗎?霍景延心裡有一萬個問號,爲什麼會是季浩川。雖然他平時也對季浩川沒有好感,不過那是因爲葉子萱的關係。可是,他究竟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等等
如果昨天晚上的殺人狂魔真的是季浩川,那他追求葉子萱的目的可就不那麼單純了,他真的是喜歡子萱嗎?
還是單純地喜歡摧毀掉一些看起來美好的東西,就像當初他殺害安然那樣?
霍景延想到這裡後背發涼,抱着葉子萱的手不由地又用力了幾分。
一定不能讓眼前的子萱受到和安然一樣的傷害,絕對不能
霍景延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子萱,同時也要爲安然報仇
子萱,你覺得季浩川這個人怎麼樣?
面對霍景延突然地發問,葉子萱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景延是什麼意思,幹嘛會突然問季浩川的事情,難道是擔心自己和季浩川
葉子萱回答道:我覺得他人挺好的,與人交往坦誠大方,還是挺不錯的。
他有沒有做過什麼奇怪的舉動?霍景延沒在意葉子萱的回答,繼續問道。
應該沒有吧。你爲什麼這麼問?葉子萱有些不確定,他很奇怪霍景延怎麼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