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全香港的入住記錄,都沒有喬詩音和沐子宸這兩人的信息。如此一來,唐子亦忽然間覺得自己一點辦法都沒了。
守株待兔?在每個酒店都安排人等着他們出現?
全香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酒店全部加起來也不是一個小數。而且那沐子宸看起來在香港也是有人脈的,萬一他們真的不再住酒店呢?那他又該怎麼辦?
唐家大宅,唐子亦黑着臉坐在客廳,身上散發的陰鬱氣息,讓傭人都不敢靠近他的身。
“小兔崽子,從回來開始就一直黑着臉,你黑給誰看呢?”
一旁的唐銘看了一會兒電視,也受不了他這個樣子了,於是開口訓道。
“誰問就是給誰看的。”唐子亦非常不客氣的回答,聽的唐銘眼睛一瞪。
“你有膽再說一遍?”
“音音走的時候爺爺在樓下吧?爲什麼不攔着?”
找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找到喬詩音的蹤跡,所以唐子亦必須找個人發泄一下才行。
“我爲什麼要攔着?”唐銘眉頭一挑,反I問的理直氣壯。“你們兩個離婚了,她就不是我唐家的人了。既然一個外來的客人想走,我有什麼理由阻攔?”
“爺爺,這個時候你還來補刀,有意思嗎?”
聽着唐銘把“結婚”那兩個字說得格外清晰大聲,唐子亦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有意思啊!”唐銘笑着回答,“怎麼就沒意思了?你小子自己看不住老婆,還有臉跟我大呼小叫,我不看熱鬧還能怎麼辦?”
關鍵時刻,唐銘是一點幫唐子亦的意思都沒有。滿嘴的嘲諷,聽的唐子亦臉更黑了。
“我聽說那丫頭這次是跟一個男人過來的?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嗎?這結婚的時候,我得送一份大禮才行。畢竟她給我生了兩個……”
唐銘話還沒說完,唐子亦就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如果這麼說的話,那爺爺今年就別想再見我行止他們了。”
“小兔崽子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打斷你狗腿?”
“說什麼不重要,該怎麼做才最重要。”
老婆都跟人家跑了,唐子亦已經是破罐子破摔的節奏了。
香港這邊他畢竟不常來,說到底還是唐銘的地盤。很多事他做不到,唐銘可以。
如果唐銘能幫自己,那想找到喬詩音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可關鍵的是,唐銘現在完全是袖手旁觀的架勢。所以沒辦法,唐子亦只好想辦法先對付他了。
唐子亦知道,唐銘特別不喜歡國外。尤其,是日本這個國家。
“要是音音執意和我離婚不要我的話,那我就帶行止兩個去日本。近幾年都沒有回來的打算了。”
“你敢!”唐銘氣的倒吸一口氣,聲音陡然提高。
“我敢不敢,爺爺心裡有數。”
唐子亦說完,轉身離開。唐銘見他不是去樓上,便問:“你幹什麼去?”
“去酒店住,免得你把我鎖在房間。”
經過上一次的教訓,唐子亦已經對他不太信任了。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被關起來,那事情可就真的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