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溫珊的話就沒有絲毫用處。,管它再怎麼掙扎也無法抗拒裴勳,他們的力量懸殊過大。,溫珊在裴勳跟面前就像一隻待宰的兔子一般,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房間內點着粉紅色的蠟燭,橘黃色的燈光只能隱約的看清面前人的面孔,氛圍曖昧不清。
然而在這個房間內響起的卻是低的哭泣聲。
“不要……求你不要……”溫珊雙手被扣在頭頂,雙腳被鐐銬鎖住,她知道自己的掙扎已經沒有作用,但是卻不想放棄。
她口中一直在低低的重複着這句話,眼淚順着臉頰不停的向下流。
裴勳看着她這副樣子,眼裡閃過一絲心疼,但是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
他低下頭,在她脣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緩慢而堅定的扶住她的腰,用力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溫珊痛呼出聲,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脣。
原本幾乎已經失去力氣的她忽然那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掙來了裴勳的禁錮。
溫珊的雙手胡亂的在掙扎着,然後忽然碰到一個冰涼的東西。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條件反射一般的死死的抓住了,然後狠狠的朝着裴勳的頭上砸去!
“嘩啦——”
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溫珊驚愕地睜開了眼睛。
在她的面前,裴勳正在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因爲蕭紅從他的額頭上滲出,緩緩地順着臉頰流了下去。
她有些呆呆的愣了一會兒,然後扭頭看向自己的手。
才發現自己剛纔抓住的竟然是一個酒瓶。
原來,在這間準備好的房間裡面,窗邊有一個小小的圓桌,上面是擺放好的紅酒和酒杯。
然而,就在不斷掙扎的時候,剛好被溫珊拿到了手裡。
而那個時候溫珊幾乎已經失去了理智,她不知道自己手中拿的是什麼,只是想要反抗這個強迫自己的人。
裴勳的頭陣陣抽痛,能感受的到臉頰上溫熱的血液在向下流,眼前忽然有些恍惚。
他伸出手將呆愣住的溫珊手中殘破的酒瓶拿了過來,然後扔到了一邊。
隨便地將散落在牀上的玻璃渣掃了下去,然後就對着溫珊的脣吻了過去。
而這一次,他用的力度比第一次要更大。
溫珊只覺得嘴脣刺痛,忽然之間她嚐到了血液的腥氣,有的茫然睜大眼睛,使勁推拒着裴勳!
裴勳的身體突然狠狠用力,溫珊伸出手抓緊了裴勳的肩膀,大家在上面掐出了深深的痕跡。
裴勳眼神微沉,看着溫珊有些失神的臉,再次狠狠地動作了起來。
偌大的房間之中,只有低低的喘息聲和水漬的聲音,還有溫珊低低的哭泣聲。
不知過去了多久,緊緊關閉着的房門終於被打開。
裴勳衣衫完好神色冷淡地走了出來,懷裡面抱着一個用毯子裹着的人,正事溫珊。
現在她的眼睛緊緊地閉着,已經是昏迷了過去。
在這個包廂之中,有着直通地下停車場的電梯。
裴勳直接抱着她順着電梯下去,然後帶上了車。
一個裝修豪華但是卻安靜的房間之內,潔白的牀上躺着一個人。
溫珊閉着眼睛,過了許久,睫毛才輕輕的顫動了一下,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漂亮的匆忙之中滿是迷茫,沒有焦距。
剛醒過來,她還沒有徹底清醒。
瞳仁的焦距逐漸清晰了起來,溫珊這纔看清楚自己身處何方。
一個乾淨,溫暖,但是卻陌生至極的地方。
她這是在哪?!
溫珊猛然睜大眼睛,然後坐了起來。
她想要下牀,卻發現自己的腿被扯住了。
掀開被子,溫珊看見了一個細細的的銀色鏈條,鏈條的末端是一個鎖釦。
這個時候鎖釦正扣在自己的腳腕上。
可能是爲了怕人受傷,坐扣的裡面還細心的墊上了柔軟的布。
但是這絲毫掩飾不了他已經被人囚禁鎖了起來的事實。
是裴勳,只有他會這麼做!
看到這一幕,溫珊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做的。
她不由得攥住了自己的拳頭,紛紛倒在牀上捶了一拳。
但是正是這一下,卻讓她忽然痛呼出生。
剛纔那一下似乎扯到她某個神經,只覺得渾身都痠痛了起來。
她低頭一看,纔看到自己的胳膊上全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然後檢查一遍,其他地方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更多!
尤其是胸前和大腿,上面簡直沒有一絲好皮膚了。
溫珊心中突然被一種羞恥感充滿,然後便是氣憤。
裴勳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
溫珊生氣不已,她想發泄,但是卻渾身痠痛無力,只能躺了回去。
溫珊只覺得鼻子一酸,這閉上眼睛也無法阻止眼淚向外流出。
她被裴勳帶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失蹤了多久,爺爺又知不知道自己出了事?
如果因爲自己的事情又導致他身體惡化的話,那麼這件事情他是怎樣也無法原諒自己的。
然而,更加無法原諒的卻是另一個人——裴勳。
過了許久,她才睜開眼。然後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她要找機會逃跑。
心裡面暗暗下定了決心,溫珊緊緊的的咬着自己的嘴脣。
她上的鎖鏈比上次的要長得多,讓她能夠自由地在這個房間裡面活動。
她慢慢的下了牀,忍住身上的不適,到了窗邊。
但是卻驚訝的愣住,渾身一冷。
這裡竟然是在海邊,這裡的景色如此陌生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叮鈴鈴……”
溫珊一愣,她的電話竟然在這裡?
裴勳會這麼好心?但是事實證明她的包和電話之類的隨身物品確實都在房間裡面好好的放着。
溫珊連忙站起來接起電話,傳來熟悉的聲音。
“小姐,我有一件讓您十分開心的事情要告訴您。”
齊海銘的聲音其喜洋洋的傳來,聽起來就有點好笑。
簡單忍不住抿了抿嘴脣,只是心裡最近壓着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眼眸裡到底也沒有多少笑意:“直接說吧,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