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乖巧的坐在餐桌前沒說話,要是眼前的這個人一生氣,不帶我回國內怎麼辦?
在他面前,我可沒有脾氣和他面前鬧,我這個人,還是分人和場合的。
他見我不說話,問道:“你怕什麼?”
“怕你不帶我回去”我出聲說道,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要是不帶我回去,我一輩子都沒有可能逃出去了。
他挑眉沒說話了,反正他話也不多,就跟一個冰塊兒一樣,沒什麼人情,也沒什麼心腸。
我簡單的吃了幾口直接回房間了,幸運的是,竟然沒讓我企業樓上伺候,不用應付他的感覺,還是不錯的,他畢竟不是大寶,在他面前我得時時刻刻的注意。
但是想着明天就要回去了,心裡開心。
我又聽見外面的狼叫聲,這次沒有上次害怕了,反正都已經習慣了,山上的狼也下不來。
我安靜的聽着,漸漸的竟然睡着了,我早上醒來的時候很早,去客廳的時候,發現歐陽夜竟然不在,他不會丟下我了吧?
他不是說要帶我會國內的嗎?
我心裡急了,問那些女傭,女傭搖頭說不知道。
“他騙我?”我臉上帶着憤怒和傷心,他竟然騙我,他說過的他要帶我回去的,怎麼可以先走呢。
我絕望的坐在客廳裡面哭,我真的不想待在這裡了,我想回去,想大寶,想洛家,想我哥,想所有人。
女傭見我哭得傷心,說道:“夏小姐,我們對大少爺的行蹤一直無權過問的,他去哪兒了,我們連問都不能問的”
“我要回去,他不帶我回去,我自己回去”
我站起身就往外面走,女傭攔着我,我一路衝到別墅外面,保鏢見我跑出來,堵住我不讓我走。
“你讓開,我要走了,我要回中國”我大聲說道,有些奔潰了,歐陽夜還真的拿我當寵物,可是也得說真話吧,我最討厭騙我的人。
“沒有大少爺的同意,你不能走”保鏢看着我,一臉冷峻,和歐陽夜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冷峻。
“你開槍殺了我算了,在這裡待着,已經讓我生不如死了,你就讓我死得痛快一點,算你善心了行不行?”我看着他,臉上是視死如歸的表情。
保鏢搖頭,還是那句話,我算是明白了,就是不讓我出去是吧。
我轉身汪裡面,見那些保鏢放鬆警惕了,立馬回頭,衝破那些保鏢的圍堵就開始一個勁兒的跑。
我看着要衝出大門了,以爲勝利就在前方了,可是完全不是這樣的,我撞上了一個人,直接把我裝得摔在地上,我屁股疼得厲害,看着那人,不知道該驚喜還是該罵娘了。
歐陽夜蹲下身看着我疼得小臉亂成一團的樣子,嘴角帶上笑意,說道:“想逃出去?知道外面是怎麼樣的嗎?不怕被狼吃了?”
“你···不是走了嗎?”我問出聲,有些不明白了,這個人則每年又回來了。
“我什麼時候走了,你聽誰說我走了?”歐陽夜看着我,眸子盯着我看。
他抱起我,往別墅裡面走,我道:“我問女傭,她們說不知道你在哪兒,我就以爲你走了”
“傻瓜,你的腦子呢?”歐陽夜笑出聲,覺得我腦袋裡面是豆腐。
我看着他,說道:“我是害怕你走了,然後不帶我回去”
我非常認真的說道,這個時候,我可沒有一句假話。
“就這麼想回去?這裡其實很好”歐陽夜蹙眉看着我,似乎有些後悔了。
我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側臉說道:“誰想待在這個大山裡,我什麼都沒有,電視都不能看,我是人好嗎?我會無聊死的”
“那我就每天陪着你”歐陽夜偏頭看着我,嘴角帶着寵溺。
我愣了,他剛剛說的什麼?每天都陪着我?
他要是每天陪着我,我的日子肯定更加不好過了,更加的時時刻刻擔心,我怕我會心力交瘁而死。
“你不用每天陪着我”你每天陪着我,我還怎麼跑啊。
“我覺得我每天陪着你,還挺開心的”歐陽夜看着我,覺得他這個提議還是不錯的。
身側的保鏢看着我和歐陽夜,低着頭,完全沒說話,我覺得歐陽夜在他們面前,威望肯定很高,人人都怕他。
他把我抱進屋,放在餐桌前,他道:“吃完早餐,我們就回去”
“真的?”
“嗯”
我拿着筷子開始大口的吃,提起要回去,我就來勁兒了,我來這裡差不多一個多月了,大寶現在都沒有找到了,他肯定很擔心,不知道大寶過得好不好。
我低着頭,想起這個心情開始低落,要是有一天我逃出去了,看着權少陽了,萬一他已經和聲雨桐結婚了怎麼辦?
我不要,我可受不了。
歐陽夜見我神色不對,問道:“不合你的胃口”
你還在乎一個寵物合不合我的胃口,還真是挺新奇的,我還覺得有些不適應,這個人怎麼可能突然間變得這麼好?
這讓我簡直沒辦法相信。
“合胃口,我覺得挺好吃的”我出聲說道,我要是說不合胃口,誰知道我的下場會是什麼,那些廚師的下場會是什麼,他陰晴不定,脾氣讓人難以捉摸,反正非常難伺候。
還是我家大寶好,對我百依百順的!
歐陽夜道:“那爲什麼你看起來不想吃的樣子”
“沒有啊,我現在就吃,大口的吃,把這裡的全部吃了”我出聲說道,眼眸明亮。
歐陽夜笑了,看着我沒說話。
飯後,我站在客廳等着歐陽夜下來,說實在的,我完全不知道這個人磨*什麼,難不成回去之前還要打扮畫畫妝之類的?
麻煩。
我等了很久,聽見直升飛機的聲音,我立馬跑出客廳擡頭看着,還真的是直升飛機,我真的要回去了。
我臉上帶着笑意,見歐陽夜還沒下來,只好上樓去找他,這個人到底在幹什麼?
我進了臥室,見歐陽夜坐在書桌前抄着什麼東西,合同嗎?還是犯罪證據?
我搖搖頭,我纔不管這些,也沒什麼好管的。
我上前道:“我們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