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權少陽要是真的答應盛雨桐來公司上班,那我豈不是天天都要看見盛雨桐?
以前我就不喜歡她,現在還要一起工作,我去你大爺的!這不是成心給我添堵嗎?
我盯着電腦,處理文件,權少皇破天荒的來了我辦公室,進來就毫不客氣地給自己煮咖啡,我蹙眉說道:“你無聊了,想來公司逛逛?”
“哥是怕你被盛雨桐欺負,所以來給你撐場子的”權少皇看着我一臉笑容。
“什麼撐場子的,你是來添亂的還差不多”我看着權少皇,還是我哥悠閒自在。
權少皇坐在沙發上,說道:“少陽怎麼能和盛雨桐交往呢,我不同意”
“人家都要訂婚了,日子都選好了,你還不同意,不同意也回天乏術了”我一臉無語的說道。
“放心,少陽對你癡心程度那可不是一點半點,我覺得這件事情,肯定有內幕,不是你想的那樣”權少皇非常肯定的說道。
“財經新聞都出了,你還要怎樣啊,事實擺在眼前,訂婚的時候我一定給他們封個5毛錢的紅包”我臉上不耐煩的說道,提起這個我就莫名的來氣。
權少皇嘴角帶笑,說道:“妹妹,你看你生氣的樣子,臉上寫着我在吃醋,這四個大字”
“我沒有”
“還不承認?”權少陽站起身,倒咖啡。
“咖啡喝完了,就趕快走”我盯着電腦屏幕開始趕人。
權少皇道:“我好不容易來一次公司,你就要趕我走,那這樣顯得我這個副總多沒有權威”
“我是替你考慮啊,這樣你有更多的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嘴角帶笑,大有權少皇再不走,我直接拿着掃帚趕人的意思。
權少陽拿着咖啡杯出去,說道:“沒良心,你哥我好心幫你”
我拿着手裡的紙團直接打過去,權少皇一躲,直接閃開,說道:“嘿,敢打你哥了,我叫少陽來收拾你”
我直接翻個白眼,這什麼哥哥!
中午的時候,我聽着容西北說着八卦,我嘴角帶笑,說道:“邱助理,是不是喜歡男人啊,你們叫他去酒吧看美女他都不去”
“人家那是潔身自好好不好,跟總裁一樣”容西北臉上帶着笑,他可是盡力在幫總裁了,無時無刻不在幫總裁說好話。
“切,權少陽潔身自好纔有鬼了”我一臉不服氣,權少陽這個人除了會耍流氓,還是會耍流氓,潔身自好用在權少陽身上完全是侮辱了這個詞。
“大小姐,爲什麼總裁在你的心裡,形象這麼差?”容西北不明白了,公司的那些女人可是把總裁當作國名老公的!
“因爲他就那樣好不好?”我絕對是實話實說。
容西北對我無語了,簡直都已經懷疑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判斷力,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大小姐真的不喜歡總裁?
可是這是直覺好不好?他的直覺一向很準的!
飯後,我在容西北的辦公室裡,見他陽臺那兒放着幾盆花,我道:“你還會養花?”
“這是邱助理的,他那辦公室陽光不好,所以就放在這裡讓我養,這花生命力很頑強,一直沒死”容西北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笑出聲,一聽容西北就是不會養花的,看來跟我倒是同道中人!我看着好算長得好的花,這大冬天的,竟然還開着小小的花瓣,真的是不容易,比雜草還要雜草。
在容西北的辦公室待了一會兒,便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本想吃藥的,可是飲水機沒水了,所以只有去容西北的辦公室倒了杯水。
容西北看着我吃藥,蹙眉說道:“大小姐,你吃的什麼藥啊?我出差前看着你就在吃,現在我已經回來了,你還在吃,那天我以爲你吃的是感冒藥,現在看來,如果是感冒,也早就好了吧”
我喝了一口水,說道:“想知道啊,偏不給你看”
容西北站起身,直接將桌上的藥瓶拿來看,蹙眉說道:“這不是國內的藥,這上面的是法文吧”
“反正藥瓶裡也沒藥了,藥瓶就拿給你做紀念好了,慢慢研究法文啊”我看着容西北,嘴角帶笑,隨後轉身進了辦公室。
下午的時候,權少陽並沒有出現,看來是不打算來公司了,陪美人去了吧!愛來不來,隨便他!
下班的時候,我去對面的公交車站等公交,下班高峰期人特別多,可是今天阿城有生意要談,沒空來接我,沒辦法了,地鐵肯定也很多人,這天氣冷,坐公交的人已經少了很多了。
公交車停在我身前,我上車直接刷了卡,幸好還有位置坐,感覺很幸運,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了,我肚子實在是餓得慌,在外面找了一家館子坐下吃飯,這家的火鍋米線做得特別好,特別有味道,我最喜歡的之一。
我一個人坐在座位上,往常這家生意很好的,可是今天卻沒什麼人,是因爲太冷了,大家都在自己家裡吃飯了嗎?
我拿出手機,刷着微博,服務員把米線放在桌上,隨後就走了,我看着手機,見公司的大羣裡多了一個人,叫盛雨桐。
新人到來,還是總裁的正牌女友,我這個掛名的只好靠邊站了,公司的同事,直接說,總裁夫人好。
我挑眉,好吧,我已經是過氣的,風往哪邊吹,草就往哪邊倒,很正常!
我關了手機,大口的吃米線,氣死老子了,好真的要來公司上班啊!很好奇權少陽給的什麼職位了!要是個經理老孃直接撞牆死了算了,爬在我頭上那還得了!
夏小寶,息怒息怒,平靜平靜,別跟這些小人一般見識!
可是我心裡好氣,老孃真的太想扁人了。
吃完了米線,天都黑盡了,我沿着路燈着走,長長的街道上留下了一長串的腳印,我緊了緊身上的大紅色的毛呢大衣,雪花還在飄,在路燈昏黃的燈光的映襯下,多了幾分色彩。
我拿着包包,一個人走着回家的路,這個時候明明一點也不晚,可是街道上的人卻很少。
一輛車開過來,車燈晃了我的眼睛,我拿手擋住,罵出聲:“誰啊,神經病!”
車燈關了,車上卻下來一個人,我放下手正想繼續走,可是看見來人我卻頓住了腳步。
愣了一會兒,當作沒有看見我往前走,越過他身邊的手,他抓住我的手,說道:“視而不見?”
“你知道就好”
他將我拉在懷裡,說道:“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