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夏鳶沒再來了,因爲她肯定猜到我已經發現了。
然後,我洗乾淨自己,身上噴了點香水,躺在牀上,一直到後半夜,那面鏡子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黑暗裡,鏡子裡閃爍着流光。
難道是我判斷有問題。
之前真不是秦漠趁着夜晚來佔有我?
突然,我想到另一種可能。
夏鳶找了男人來強,奸我!
我心底泛起殺意,如果夏鳶真這麼幹,我一定讓她變成千人騎,每天拍兩部以上A,V。
那一晚,我夢到了夏鳶帶着不同的男人來到我房間,強了我。
我一睜開眼睛就去檢查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
下去的時候,秦漠依舊好好地坐在沙發上,不過目光總會若有似無的飄落在小包子身上,不知道在看什麼。
我警惕起來,用警告的眼神看秦漠。
秦漠微蹙,悶哼一聲。
看着我,單手落下,我以爲他是爲了阻止我繼續掐他大腿。
卻不想,秦漠一手伸到我大腿內側,我迅速加緊腿,可也只是將秦漠的手夾的更緊,秦漠在我腿上緩緩摩擦着,然後狠狠一掐。
我砰一聲站起來。
小包子嚇了一跳,秦嶺禾問我怎麼了,我說腿抽筋了。
“秦漠,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我坐下在秦漠腿上寫了幾個字。
秦漠被推上那緩緩摩擦弄得血液加速,早我手心裡也動了動——
“如果你敢和楊赫上,牀,我一定回去做這件事。”
原來,秦漠一直記着這個,讓他住院的終極原因。
有時候,我真的不太理解的秦漠的想法,一些你不在意的事情,他卻宛如瘋魔般在乎着,而且會牢牢記在心裡。
對待,秦漠,只能智取。
硬碰硬,我遲早會付出代價,畢竟,秦漠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回寧家這幾個月,秦漠的耐心以數以十倍的增長,以數以百倍的消耗。
這是藍馨兒交給我對付男人的招式。
有一次她見到我的時候,賊眉鼠眼的告訴我,她知道我是秦家的女兒了。
然後唸叨說我這人真夠狗血的,還八卦兮兮的問我——
“和自己哥哥做的滋味怎麼樣?”
老實說,換做任何人問我,我可能直接把人丟出去,但藍馨兒問我,我琢磨了一下,竟然想回答。
事後我總結了一下,因爲藍馨兒的表情太猥瑣了,特別有代入感,藍馨兒本就是一個同樣爲罪孽而生的人,所以我比較沒有心理負擔。
“一開始是噁心。”
“一開始?”藍馨兒嘖嘖兩聲,“那後來呢?”
“後來,是討厭。”
“討厭什麼?”
“討厭他碰我啊,不然呢?”
“然後呢?”
“然後沒有然後了……”我推開距離我越來越近的臉。
“我替你說然後吧,然後你發現自己越來越無法抗拒了,就好像……兄妹的身份對你來說已經忽略了,或者說,他把你逼的已經適應了……”
我抿脣沒說話,但不代表承認藍馨兒說的。
最多不過是無所謂了。
“其實我要是你,我不會害怕,該發生的早就發生了,現在阻止來得及嗎?相反,你越是畏懼,它越會成爲你人生的危機點,想要戰勝那個男人,你必須先戰勝自己。”
藍馨兒的三觀的確不正,雖然我也不覺得自己正,但她的很多了理論都帶着一種強烈的人生哲學。
她幾乎一下說破了我止步不前的窘境。
也替我找到了唯一一條打破此路的,一直以來,我只敢埋藏在心底,卻不敢拿出來思考的方法。
“你以爲我不知道?如果我自己孑然一身,我畏懼這些?”她不會明白,有一個孩子是什麼心情。
“寧玥,自從你站到這個高度後,你就不是我以前認識的寧玥了。”
“你想說我變得懦弱的了?”
“看來你還知道,那就是自甘懦弱了?你以爲你所謂的安逸能保護你想保護的?只要消除一切隱患,你纔可能真正安逸。”
“誰給你講的?”藍馨兒知道些我過去的事情,但這句話代表的東西太多了。
“你忘了,有人給你出的一本自傳,儘管裡面沒有指名道姓,一些勢力也是影射,但我一下就想到了你,然後好奇調查了一下。”
藍馨兒扎扎眼睛。
我一愣,居然把這事給忘記了。
“你惹到的一些東西可都不是小兒科。”
我對藍馨兒做了一個安靜的表情,藍馨兒顯然有自己隱藏的東西,不然她不可能對黑道有這個認知,如果不是爲了這個,我也不會傾盡全部,去做夏傾知道的那件事了。
“你瞭解多少?”
“不多,曾經我一個男人,是混黑道的,我挺喜歡的,他對我也還算好吧,最起碼不虛僞,他經常說我是又裝有做,可惜,他就是犯賤喜歡我這樣的,說任務回來就娶我,那時候我也答應了,結果,命短,沒回來……”
藍馨兒看我到警惕的目光,聳聳肩,看向窗外,講起了一個段故事。
“所以別告訴你其實這麼多年,找這麼多男人,只是爲了找線索給那個男人報仇這麼狗血了?”
“這個世界,就準你狗血不成?我就沒資格狗血一把了?”藍馨兒白我一眼。
“你接近我是故意的?”我似笑非笑。
藍馨兒沉默,半晌才抽了根菸,“算是吧。”
餘煙嫋嫋中,我們相對沉默了。
沉默不是因爲對彼此的猜忌和利益,更多的是,我們都一樣,身邊很多人對我們來說,恐怕都是處於利益考慮的關係。
賀函對我傾盡所有,家人,朋友,親戚,一切對他好的人,可我從頭到尾對他都是利用,包括上,牀,但他至今也沒有管我要過一句解釋。
能和楊赫重歸於好的開始,也是因爲我希望楊赫可以做小包子身份的擋箭牌。
嵐姐,我們於彼此的一開始,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
三姐,最後因爲我而死。
……
很多人,雖然最後這些人依舊成爲了我生活中的人,或許是他們對我的選擇,看似我沒付出,但實際上,因爲我給他們了想要的,期待的,纔有會有今天他們選擇我,
“如果你真想報仇不必如此,你要不要加入青龍堂?”我沙啞着開口了。
“就算加入了,青龍堂的勢力又能被我所用?”藍馨兒看着我。
“你的得到,要取決於你的貢獻。”我淡淡道。
當初,我毀了人販子村之後,卻險中求勝,到地讓青龍堂接手了伏虎堂在國內和東南亞的勢力。
所以,青龍堂的人沒意見,還讓我在青龍堂的地位異常高,但一旦我失敗了,恐怕黑哥也保不住我在青龍堂的位置。
我把藍馨兒介紹給了黑二。
黑二第一次見藍馨兒的時候,眉頭差點打成結,雖然因爲我的存在,黑大不會瞧不起女人,但眼前這個讓他着實無語……
“你能做什麼?”黑大問藍馨兒,“做飯,端盤子,掃地?”
藍馨兒眯起眼睛,笑的怪異,“抱歉,讓你失望了,我不知道青龍堂還缺廚師和保姆,一般我只做腦力活,體力活只做……”
“做什麼?”
“做——愛呀。”
黑二臉一紅,怒!這女人真是下流。
“別害羞啊,如果你需要讓我做體力活考驗我,我們也可以試試……”
在黑二及其不滿之下,我讓他帶藍馨兒回去了,並承諾時候給黑二放一週假,這才安撫了黑二同學的心。
我讓藍馨兒悠着點,在青龍堂做女流,氓都比做白蓮花好,青龍堂的人不喜歡心機婊。
卻不想,藍馨兒從此踏上一條童顏巨ru蘿莉女流,氓之路,那葷段子說的,讓一羣青龍堂的漢子們望而生畏,但卻也因此或得到極高的人氣。
一般情況下,異性人緣特好,哥們特多的女人,不是女漢子就是女流,氓。
藍馨兒深入貫徹發展了女流,氓這條路子。
看了看時間,太晚了,我就回楊家了,去陪小包子住了一個晚上。
看着小包子的臉,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有我這種媽可恥,而接下來,我可能會做世人眼裡更可恥的事情。
我要克服對秦漠的心理障礙,然後利用秦漠讓夏鳶生不如死。
一早上,我剛出楊家,就差點出車禍。
看着近乎貼近我鼻尖的車牌號66666,我暗道,秦漠又發什麼神經了?
接着,我被秦漠拉扯到車上,然後秦漠陰鬱着臉,踩大油門,直奔環海公路。
我緊張的抓緊扶手,看着山道盡頭的懸崖。
“秦漠!夠了,停下!”我尖叫。
在我以爲秦漠要和我同歸於盡的時候,車停了下來。
秦漠按了一個按鈕,猛地我就跟着車座倒了下去。
我伸手打開安全帶。
結果秦漠一把扯下領帶,將我雙手綁在頭頂,跨坐在我身上。
“昨晚,你做了什麼?”
“睡覺唄,不然呢?”莫名其妙。
“寧玥,看來,你不把我的話當回事!”秦漠氣得額頭上血管都在跳動着。
撕拉——
秦漠一把扯碎了我的裙子。
“……我沒和楊赫做什麼,他昨晚就不在。”瞬間,我明白了秦漠指的是什麼,當初和楊赫是那麼說的,但對於楊赫來說,聽到我那麼說可能也就覺得沒意思了。
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來體驗這在外人看來彷彿施捨的1夜。
當然,既然我說出口了,如果他真來找我,我也不會拒絕,身體、欲,望我早就不在乎了。
秦漠胸口起伏着,眸子中翻滾着無盡怒意,“寧玥,你的話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