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秦漠走進淋浴間,我將新的衣服都準備高給他放在牀上,進去給秦漠擦背。
我雙手在那噴張有力的肌肉上滑動着。
秦漠的身材很好,每一塊肌肉都異常的有力量,擦着擦着我忍不住變輕輕摸着。
偶爾看着秦漠的身體,我的思緒會回到我們唯一發生關係的那瘋狂1夜。
秦漠看着是個隱忍壓抑的人。
實際上我知道,這個男人內心藏着一團火焰,瘋狂,帶着輕虐。他不是外界傳說的完全不近女色,性冷淡。
“你在撓癢?”秦漠不耐,壓着聲音問。
我回神,臉發燙,加大力氣,連拍帶撓,果然是受虐狂!
看着秦漠的後背被我弄得通紅一片,小得意的站起來,卻不想腦袋發脹,一下倒了下去。
整個人一頭栽進秦漠的浴缸裡,儘管有水的緩衝,還是把秦漠壓得的渾身一顫。
我擡起與秦漠下半身那話兒親密接觸的臉,落湯雞似的低頭偷偷瞥向秦漠的臉。
估計又要從秦漠嘴裡聽到一些飢,渴到不行、犯賤的話了。
“你就那麼想我上你?”秦漠緩了半天,才冷聲開口。
“啊?”這不像秦漠啊!
我嘴角一勾,盯着秦漠不知道啥時候擡頭向我打招呼的小兄弟,“明明你纔是想要的那個。”
秦漠臉色一冷,手伸進我褲子裡,毫不溫柔的摸了一把,掏出帶着不明液體的手指塞進我嘴裡,捏着我的舌頭。
“自己嚐嚐,這是水,還是你發騷的證明。”
我異常反胃,本身就是噁心的事,現在還被秦漠壓着深喉處。
秦漠來回將手伸進我褲子裡三次,最後直接將我睡褲扯開,扯開我的大腿,壓着我的腦袋,強迫我看自己那裡……
很難堪,但……
“我居然對你有反應……”我喃喃道。
我一直覺得我對性沒有任何衝動。
可看着自己流出的液體,我突然意識到我的身體對秦漠是有感覺的,難道是虐出來的快感?
秦漠一聽,擡腿穿衣服就走人。
看金主生氣了,我走過去抱住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用溼乎乎的身體摩擦着他硬起來的地方——
“畢竟我只有過你一個男人,想要也是正常不是嗎?”
在我眼裡,身體上的屈服不算屈服。
再說,我的身體的確很想要這個男人,儘管這個男人給過我最難忘也最痛苦的體驗,但碰到他,我腦海裡就忍不住去回憶,那雙手曾經在我撩出熊熊烈火……
秦漠眼底冒火,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你這騷樣,還敢說自己沒被男人碰過!”
我無辜的看着他,湊近秦漠,嘴脣若有似無的觸碰者秦漠耳垂,“你都沒親自試過,憑什麼說我這段時間被其他男人碰過。”
秦漠看了我半晌,鬆開了我,諷刺我,“在那兒你怎麼可能當貞潔烈女。”
“這不用你管呢,怎麼活下來是我的事情,就像我從來不問你是什麼身份。”
秦漠眸色變深,我知道,這是他防備心增強的表現。
“如果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何必到我身邊?寧玥,我給你機會,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撒謊,你記住,只要我不高興了,你就會被立刻送回去當狗!”
“秦漠,以你的身份總在嘴上打擊我不覺得無聊?我可能更喜歡身體上的打擊……”
我摸着秦漠的臉緩緩後退一步,笑意不達眼底。
然後猛地撲上去,狠狠咬住秦漠的脣,一邊咬一邊顫抖着。
直到鮮血蘊滿我的口腔。
秦漠看着我,摸了摸嘴,“寧玥,沒想到你還是隻會咬人的狗。”
看着那刺目的鮮紅,我沒忍住將那血舔舐的乾乾淨淨,似乎還不過癮,我允吸着秦漠的脣,秦漠也沒有拒絕,抓住我的腦袋,舌頭直接掃了進來,秦漠的吻和他做愛一樣,強勢帶着微虐,吸的我舌根發麻。
秦漠鬆開以後,將我推得老遠,“吻技和誰學的?”
我實話實說,“三姐。”
“你以爲被女人睡了就是潔身自好了?”
我不太理解秦漠的想法,遂問,
“那秦漠,你告訴我怎麼能再那種環境下保住自己?不是誰都像你一樣有權有勢的,可以無視一切,我認爲我已經做到了絕大部分女人做不到的。”
秦漠繃着臉沒說話。
我靠在牀上點了根菸,吸了兩口,透過煙霧繚繞,我將髮絲全部鋝到腦後。
或許秦漠應該慶幸我的起點低,因爲我哪怕有稍微高點的起點,秦漠就永遠不會有機會像現在——在我面前趾高氣揚。
如果我有像秦漠一樣的身份,我一定要征服這個男人。
讓這個男人匍匐在我腳下,我惡劣的想着。
老實說,雖然這個男人喜歡虐我,但對我來說卻有着不可抑止的吸引力。
到秦漠身便兩個月後,秦漠給了我一個消息,讓我傳到三姐他們那邊,我毫不猶豫的傳了,三姐在電話裡和我調1情——
三姐似笑非笑,“你走了,這些妖豔的賤貨可撲上來了,晚些回來你可要地位不保。”
我冷笑,“只要我想,不管你身邊有什麼女人,我都能奪過來。”
三姐滿意的掛了電話,我拖着下巴,隨口說道,“你安排好後面了嗎?萬一你給的消息是假的,我豈不是要遭殃”
秦漠靠牀上,看都沒看我,“現在才問是不是晚了。”
“晚了就晚了,大不了死賴着你。”我咕噥一聲背過身睡覺,秦漠是個相當有手段的人,他喜歡下棋,而且是整盤的下,不會做只顧短期利益的事情,只要他出手了,畢定要讓對手一個不留。
他不是好人,也沒有同情心,但從來不欠別人的。
最起碼,他會讓我安枕無憂的回去。
感受到身邊的人關了燈,過了一個小時後,我翻了個身,靠近秦漠秦漠,和賊一樣輕輕抱住秦漠的腰,枕在秦漠胸前睡了過去。
那晚,是我長大後唯一的一整夜都是好夢的夜。
夢裡我戀愛了,高大的男人,青春正好白裙飄飄的女孩。
醒來後,我尷尬的不敢動,秦漠面無表情的推開我,“夢裡笑的和智障一樣。”
我暗自翻了個白眼,卻也覺得那個夢蠢得無可救藥。
那天談話之後,秦漠就開始在這邊過夜了。
但依舊不碰我,都是我主動碰這個男人,不是我有多飢,渴,我必須讓秦漠在我身上找到額外的價值。
這樣纔可能爭取到一絲不會被送回去的希望,所以,我一直都在認真的色,誘秦漠。
秦漠偶爾不耐煩了,會像看小丑般戲謔的看着我,我知道,他知道,我們對彼此想做的事情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