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白色襯衫男子對着駐唱的美女歌手,大聲吼着,讓哪個美女歌手嚇了一跳,她放下了麥克風,指着自己的鼻子,身體顫抖的問道:“你是在叫我麼?”
白色襯衫一臉桀驁之色,冷笑一聲道:“不是叫你,還能叫誰,過來陪我們喝幾杯,什麼破舊吧,一個陪酒的小姐都沒有!”
這個小情調的酒吧,又不是烏煙瘴氣之所,這些人竟然要人陪酒。
幾個氣質不凡的公子哥,引來了衆怒,可是看着他們身後,身材魁梧的保鏢,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這時候,酒吧經理跑了出來,一臉諂媚的說道:“樑少,我們這是正經生意,沒有陪酒的,而且這位是一個駐唱歌手,更不能陪酒了,還請樑少見諒。”
陪酒?
說的好聽,被佔便宜是肯定的,指不定還會往酒杯裡下藥,弄昏迷了,然後直接弄走,被這幾個牲口,給輪姦了。s8f2
如果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年輕貌美的歌手,命運可真的是會悽慘了!
“啪!”
那位樑少,聽到酒吧經理的話,不由分說,直接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面目冷酷道:“聒噪,老子又沒叫你陪酒,你多個什麼嘴,給老子滾一邊去!”
酒店經理,被樑少的一巴掌,抽的整個人都懵逼了,他肥胖的身體顫抖了幾下,立刻是不敢吱聲了。
而那個美女歌手見狀,更加的害怕了。
“你們還等什麼,把那個小妞給我抓過來,”樑少大聲的說道。
看着這一幕,寧宛西都是黛眉快要蹙到一起,真是人渣到處都有,今天還碰到了。
寧宛西冷冷道:“仗着家裡有錢有勢,便是胡作非爲,還有沒有王法了?”
說着,寧宛西看了一眼陸軒。
而陸軒端着酒杯,輕輕的抿着雞尾酒,不緊不慢的說道:“王法,對付這些這些傢伙,是不管用的!”
兩個個保鏢衝上去,在美女歌手的尖叫聲中,他們一人拽着她的一隻手臂,將她給擡了下來。
當美女歌手被挾制的來到樑少的面前,樑少哼了一聲道:“哼,小妞,給你臉,不要臉,你真是找死呀!”
說着,樑少擡起手來,直接向她掄了過去——
這個美女歌手,面容姣好,身材姣好,倒算不上極品美女,只是樑少他們幾個惡少,沒有人陪酒,顯得孤單,才讓她過來。
美女歌手這麼不賞臉,當然讓樑少十分的生氣了。
所有人忍不住閉上眼睛來,不忍心看到美女歌手被大光耳光,而這個美女歌手,這幾個月以來,一直晚上都會來酒吧駐唱。
她歌聲甜美,受到大家的喜愛,不少人更是慕名而來,卻沒想到今夜會遇到這樣的變故。
如果有唱片公司想要捧她的話,即使她成不了像李若彤那樣的巨星,但是成爲一個小歌星,唱個幾年,賺到一筆不菲的收入,完全是不成問題的。
可惜的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在所有人心裡唏噓的時候,突然間,只聽到嗖的一聲,一個酒杯劃過一道極爲詭異的弧線,向着那位樑少飛了過來。
所有人震驚失色,尤其是樑少,瞳孔都是露出了恐懼之色,但是他已經做不出任何的反應來了。
砰的一聲!
譁!酒杯碎裂,硬生生的砸在了樑少的額頭上。
“啊!”樑少發出一聲慘叫來,萬幸的是,這個酒杯很脆,而樑少的額頭很硬,並沒有造成血光飛濺的場面。
但是樑少的額頭,也是被砸出了一道口子,一絲絲的鮮血直冒,樑少尖叫着,按住了流血的地方。
“誰!是誰!”樑少怒了,大吼着說道,而其他四個惡少,也是齊刷刷的站起身來,看着周圍。
他們四個惡少的目光看過來,擋住他們視線的人,無不唯恐避之不及,他們看到了陸軒,和他身前的一個雞尾酒瓶,卻沒有了杯子。
樑少頓時大吼一聲道:“是他!”
而陸軒嘴角噙着一縷邪魅的笑意,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好意思,酒杯脫手了。”
“——”
陸軒的話,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這話也太無恥了一點,酒杯脫手,也飛的這麼遠,還砸的這麼準?
說出去,鬼才信!
然而那個酒杯砸的如此精準,這個小子的身手絕對了得,樑少咬牙切齒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嘛,我們是京城西區的四少!”
“西區四少?沒聽說過,”陸軒咧嘴一笑道。
陸軒是真的沒聽說過,什麼時候京城西區冒出個四少出來了,不過西區的樑家,他倒是有所耳聞。
西區樑家,是京城八大世家之一,這個武林世家裡,高手如雲,也是西區一霸了。
還有另外一個大世家,那便是孫家!
孫家的孫少,也在這四個惡少之中,另外兩個遊手好閒的惡少,是其他兩個武林世家了,只不過沒有孫家和兩家這麼厲害而已。
陸軒更是聽聞,孫家和樑家和宋家不和,這是因爲,孫家和兩家已經依附了朱家,在西區挾制着宋家。
朱家現在如日登天,人往高處走,孫家和樑家看到形勢,立刻向朱家示好,成爲了朱家的勢力之一。
即使和宋家和解了,但是陸軒不會管宋家的事,所以根本不想和孫家和樑家打什麼照面,不過今天,竟然碰到了兩大世家的少爺了。
孫少也是長得人模狗樣的,看到樑少手上,也是怒不可遏,他向幾個保鏢,大吼一聲道:“你們一起上,給我弄死他!”
一聲令下,四個惡少身後的保鏢,齊刷刷的向陸軒衝去!
“啊!”
一看情況不對,酒吧的男男女女發出一聲尖叫,紛紛往酒吧外跑去,頃刻間,酒吧裡只剩下兩桌子人了。
那便是陸軒的一桌,孫少和樑少爲首的西區四少一桌。
那位美女歌手不敢跑,站在了樑少身邊,身體在瑟瑟發抖,她感激看了陸軒一眼,卻看到這麼多保鏢衝向了陸軒,頓時覺得陸軒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