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來的時候,給白雅雲打過電話了,而今天是星期六,她沒有去特情局上班,在白家的醫館,給病人看病在。
看了一眼看診的隊伍,陸軒直接穿過人羣,向着大門走去,然而正要直接插隊進去,卻是被一箇中年男子給攔了下來。
這個男子,穿着一身青色的長衫,一副古裝的打扮,如同店小二一般。
而他是白家醫館的護衛,在門口維護着次序。
白家護衛瞪了陸軒一眼,嚷嚷道:“小子,你沒看到,這是要排隊的嘛!”tkP4
陸軒看了一眼,這位態度不怎麼友善的中年男子一眼,正色道:“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來找白雅雲的。”
“找我們家小姐?”白家護衛眉毛一挑,問道。
這個白家護衛,長得五大三粗的,結實的身材,充滿着爆發性的力量,一看便知道是練武之人。
陸軒點了點頭道:“嗯,我和你們家小姐約好了的。”
“是這樣呀,”白家護衛露出一絲笑容來。
陸軒笑着又是點點頭,正準備進去的時候,白家護衛卻是臉色一變的罵道:“你他媽騙誰呢,你小子在門口晃悠半天了,還說和我們小姐約好了,你這種人我真是見多了!”
白家護衛的罵聲,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
無數人鄙夷的目光,在看着陸軒,讓陸軒目光一冷,心裡已經十分的不爽了,這個白家的人,怎麼跟一條瘋狗一樣?
白家護衛又叫嚷道:“只要我們家小姐,在這裡給人看病,就會有像你這種人,想要打我們家小姐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東西嘛!”
“難道你們白家的人,都跟瘋狗一樣嘛,”陸軒冷笑一聲道:“我說了,是你們白小姐叫我到這裡來的,而且還是白老爺子,讓我今天過來吃個飯。”
“——”
白家護衛一聽之下,頓時怒了,吼道:“你小子,敢罵我們白家,找死是不是,還我們老爺子請你吃飯,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會吹牛逼的,趕緊滾蛋!”
“不然的話,可別怪我動手了,”白家護衛說着,都是開始挽起了袖子來了——
“怎麼回事?”
突然間,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走了過來。
聽到那蒼老的聲音,白家護衛打了一個寒顫,連忙轉過身道:“老爺子,是這個小子,在這裡鬧事,我馬上讓他滾蛋。”
老人看了陸軒一眼,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突然掄起手來,一巴掌抽到了白家護衛的臉上。
啪的一聲,耳光響亮!
白家護衛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臉,整個人都懵逼了,他驚顫的叫道:“老爺子,你——你打我幹什麼?”
“滾蛋的應該是你,你知道他是誰嘛!”老人義正言辭的說道。
白家護衛心裡一咯噔,嚇的額頭都是冒出了冷汗來,即使他不知道陸軒的身份是誰,但是明白到,陸軒,肯定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人。
老人咬牙切齒道:“他是小姐的未婚夫,也就是白家的姑爺!”
“噗通”一聲!
聽到這個話,白家護衛整個人都嚇傻了,他本以爲陸軒是想來打小姐主意的,可沒想到,他竟然是小姐的未婚夫的。
我的天,我這是惹了大麻煩了!
白家護衛直接跪在了陸軒的面前,哀嚎道:“姑爺,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沒有認出姑爺來,還請姑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姑爺?!
聽到這個稱呼,陸軒哭笑不得,他看了一眼老人,沒想到這個老人,竟然認識自己,這個老人,在白家的地位應該也不低!
“算了,”陸軒也懶得和這種小人,一般見識,揮了揮手道。
“謝謝姑爺,謝謝姑爺,”而這位白家護衛,如蒙大赦一般,連滾帶爬的從地上起來,然後走開了。
所有人目光看着陸軒,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來,他竟然白家的女婿,會是白家哪位小姐的丈夫,不會是小醫仙白小姐的老公吧?
衆人小聲的議論紛紛——
而那位老人走到了陸軒的面前,笑道:“陸軒,剛纔讓你見笑了。”
陸軒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只是你怎麼會認識我?”
老人正色道:“在華清大學的醫學院,我和你有過一面之緣,只不過你沒注意到我罷了。”
“我是家主的貼身護衛,跟着他有幾十年了,”老人感嘆的說道。
難怪他在白家的地位如此之高,原來是白老爺子的左膀右臂,陸軒笑了笑道:“嗯,剛纔謝謝你替我解圍了。”
“什麼解圍呀,你現在可是我們白家的姑爺,是我們怠慢了纔對,”老人哈哈一笑道:“你是來找我們家小姐的吧,她在二樓,你去吧。”
“好,那我進去了,”陸軒點了點頭,走進了白家醫館。
當陸軒走進白家醫館的時候,立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不愧是京城的最大的中醫世家之一。
外面是一棟三層樓的復古是古建閣樓,連內飾也是用着古代的裝修和設計,紅色的木地板,藥櫃和桌子,都是檀木所建造。
雕欄玉砌,瓊樓玉宇,站在裡面,當真是有一種回到古代的感覺了。
一樓是門診,不少的病人,都在排隊等候着,但是絕大多數人,在等候通知,去二樓單獨的門診,便是白雅雲看診的地方。
閣樓裡,充滿着各種菸草味!
陸軒踏上樓梯,直接走到了二樓,而在一間診室裡,白雅雲正在給一位老人診脈,她很認真,額頭上都有細小的汗珠。
看着白雅雲穿着一身白衣,眉目如畫的模樣,真是像極了一個小醫仙,氣質清麗脫俗。
尤其是給人看病,聚精會神的時候,看上去,有一種令人怦然心動的美,她的善良,她的仁愛,讓她變得更美了。
難怪被所有人稱作是小醫仙,真是人如其名!
陸軒站在門口,即使小步的走進來,白雅雲都沒有看到他來了。
白雅雲放開坐在她門前,一位老太太的手腕,思考着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