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軒,你怎麼了,怎麼了?”
唐芸、幕傾城、林詩曼和穆晚晴,還有寧宛西,都是嚇的花容失色,一下子圍在了他的身邊。
藏在房間裡,不方便見人的大明星李若彤,也是跑下了樓,她的眼淚都是哭出來了。
顯然,6軒肯定是受了重傷!
“媽的,這個該死的朱澤鬆,真是夠奸詐的,”6軒咬着血牙,憤怒的罵着:“剛纔那一拳,我會十倍討回來的。”
朱澤鬆作爲朱家的第一高手,並且還是龍榜第一高手,正是有着朱澤鬆這樣的龍榜第一強者的威名,朱家才如日中天一般的崛起。
可即使如此,朱澤鬆,又怎麼會是6軒這位神榜強者對手。
然而6軒的身體是在強撐着,他的身體早已被一眉道人左虛子的一掌,給拍的重傷了。
爲了不讓朱志芳起疑心,所以6軒只能忍着劇痛,咬牙提起全身的力量,來對轟這一拳。
強行提起丹田真氣,這讓本已受傷的身體,當然是傷上加傷了。
所以,6軒纔會如此憤慨!
其實6軒猜到朱澤鬆會耍陰招,所以纔會這麼快的應對,他早已提前有了防備之心。
這件事,6軒用完美反偵察手段,全部給應對了過去。
因爲,朱家的勢力太龐大,6軒現在還不好和朱家正面宣戰。
所以需要暫避鋒芒,加上他受了傷,更不能硬拼了。
6軒有着車身一般的開車技術,在公路上狂飆,並且躲過攝像頭,6軒可是幹過這樣的事情。
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趕回來後,還能在身上扎幾針,將肩膀上的所受傷的淤青給抹去,讓身體沒有任何的傷痕!
而6軒在向朱志芳動手之前,更是已經想好了萬全之策,他特意去京城北區之前,回來了一趟。
在山莊裡調頭,然後開車出去的時候,讓守護這裡的兩個特工,對攝像頭做了一些手腳,這更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所以,錦繡山莊的大門攝像頭,只有6軒回家的影像,沒有出去的,再次回來的時候,如出一轍的做了手腳!
並且兩名龍組特工,還能當人證!
這樣一個完美的反偵察,讓一直守護在外面的兩個特情局龍組特工,都是佩服到五體投地的地步!
他們覺得,6軒如果當特工的話,絕對是華夏第一特工,心思縝密到令人都是感覺到恐懼!
也多虧了白雅雲手下的特工,都是聽白雅雲的話,不然這件事,還真不好辦了。
反正,6軒有着完美的不在場證據,並且在朱澤鬆手上,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來,朱家想懷疑他,也是拿不出任何的證據來。
6軒罵完一通之後,這才搖搖頭道:“沒什麼,你們扶我到牀上,休息兩天,身體就會恢復了。”
聽到6軒的話,幾個美女老婆這才鬆了口,都是喜極而泣起來,如果6軒有個三長兩短,她們都是不想活了。
寧宛西哽咽道:“你看你,每次都這麼玩命,難道你們不能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麼?”
在6軒剛回來的時候,她們幾個便是嚇壞了,因爲那時候,6軒跌跌撞撞的,臉色還很蒼白無血。
然而6軒,知道會有人來調查他,連忙交代幾個美女老婆,接下來要配合他演戲。
交代完之後,6軒鑽進了浴室裡沖澡去了
還沒過十分鐘,特情局的虎組特工,和朱家的人,便是趕來了。
寧宛西她們也是演技不錯,完美的配合了這一場戲。
作爲主角的6軒,這演技,拿奧斯卡影帝都不爲過
穆晚晴輕柔道:“宛西,別說了,6軒現在需要休息,我們快扶他去房間吧。”
寧宛西抹了一下眼淚,連忙攙扶住了6軒。
當然,以6軒的體重,以寧宛西一個人的力量怎麼行,四個大美女,纔將6軒給扶進了房間裡。
6軒被她們放倒在了牀上,而躺在席夢思的軟牀上,6軒感覺到,睡下來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你們都早點去休息吧,我沒什麼大礙,只是需要休息,”6軒看着幾個眼淚婆娑美女老婆,咧嘴一笑道。
“噗嗤!”
6軒壞壞的笑容,把她們都給逗笑了。
“都傷成這樣了,你還笑的出來,”寧宛西破涕爲笑的說道。
6軒哈哈笑道:“總不能讓我哭吧?那你們豈不是心裡更難受了?”
“好了,好了,我也需要一個人靜養,師姐、唐芸、詩曼、若彤、傾城,你們都回房休息吧,宛西一個人照顧我,就可以了。”
6軒又是嚴肅的說道。
“嗯,那你好好休息,”聽到6軒這麼一說,五個大美女,心裡放心多了,這才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寧宛西的閨房。
此時,寧宛西看着他,說道:“6軒,我真的不希望你再過着打打殺殺的日子了,你每次一出去,我都會好擔心,你知不知道?”
6軒卻是說道:“宛西,你睡下來,躺在我身邊。”
寧宛西順着他的意思,躺在了他的身邊。
6軒伸出手,挽住她的香肩,然後一拉,讓她的小腦袋,枕在了自己的胸口。
感受着美女總裁老婆那沁人心脾一般的體香,6軒心裡越的平靜了下來,他的鼻子輕輕的嗅着她身上的體香,輕聲道:“其實我也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宛西,你知道的,我是一個胸無大志的人,我只想過着平凡人的生活。”
“我知道”
寧宛西緊緊挽着6軒的虎腰,溫柔似水一般的說道:“那你什麼時候,才能將你所有要做的事情做完?”
“我也不知道,唉”6軒嘆了口氣道:“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不過,我相信,那一天應該不遠了。”
“到時候,我會每天陪在你身邊,我們再多生幾個寶寶,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6軒色眯眯的看了美女總裁老婆一眼。
而寧宛西頓時是俏臉紅暈,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大色狼,你又沒個正行了!”
“哈哈”6軒大笑道:“我對老婆色,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