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陸軒的女朋友,譚芷柔當然想讓陸軒得到她父親的認可,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陸軒厚着臉皮說道。瑞
士銀行的黑卡意味着什麼,譚和林十分的清楚,他眨着眼睛道:“陸軒,你藏的可是夠深的呀,沒想到你是一個土豪。”“
土豪——”
陸軒深吸一口氣,都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這小子估計還有很多事情沒跟我們家芷柔交代的,不過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是不會摻和的,”譚和林笑着說道:“不過芷柔能夠嫁給一個土豪,我當然是開心嘛。”
有錢能使鬼推磨,誰不喜歡錢的呀,譚特首也難免會變成俗人,但是他喜歡絕對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自家未來女婿有錢,譚和林當然是開心不已,意味着女兒以後可以過着衣食無憂的富太太生活,多好!“
我找你來還想聊聊飛豹隊的事情,”譚和林說道。陸
軒怔了怔,說道:“譚特首,飛豹隊怎麼了?”譚
和林哈哈一笑道:“龍天漠跟我交過底了,所有隊員都是對你這個教官讚不絕口呀,說你讓他們成長了不少,陸軒,這件事我要謝謝你,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原
來譚特首是要來向我表示感謝的,陸軒還以爲飛豹隊的隊員打他的小報告了。
“爲國出力,應該的,”陸軒笑着說道。
譚特首又是語重心長道:“陸軒,你是國家的棟樑,可一定把飛豹隊給訓練好才能走,龍天漠跟我說了,你不想再當飛豹隊的教官了。”“
——”原
來還是打小報告了!
陸軒又好氣又好笑,不是已經答應了龍天漠會再訓練他們的麼。然
而陸軒心裡也清楚,自己表達了不願再當教官的心思,龍天漠心裡自然有些隱隱擔心,才向譚特首說了這件事。譚
特首有些着急,所以才把自己叫來說這件事。“
這個傢伙,我不是說了我會繼續訓練他們的嘛,”陸軒白眼一翻的說道。譚
特首笑了起來:“哈哈,你可別怪龍天漠,他也是深怕你臨陣脫逃把飛豹隊的隊員扔到一邊。”
“既然你都在我面前這麼說了,那我就不說什麼了,我相信你,”譚和林振振有詞道。
陸軒微微一笑:“嗯,答應譚特首的事我不會反悔的。”“
好了,沒別的事情了,你回你的地方去吧,一直霸佔着別人的位置,還真是挺不好意思的,”譚特首正色道。“
對了,譚特首,我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忙,”陸軒說道。
譚特首愣了一下,問道:“什麼忙?”
陸軒想了想,說道:“朱四喜在今晚會向姚浩南動手,一場大規模的廝殺在所難免,朱四喜是三聯社的老大,姚浩南現在已經提前知道這個消息,一定能夠將朱四喜給幹掉。”
“三聯社羣龍無首,肯定會一下子亂成一團,朱四喜更有不少的親信,這些人必須要解決掉,讓三聯社重新大洗牌。”陸
軒說着,目光閃爍着精光道:“譚特首,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了吧?”
說白了,朱四喜要是一死,他的一些親信肯定想着爲老大報仇,爲了避免更大的傷亡,警務處的掃黑組出面將這些人全部緝拿歸案,如果對方太過猖狂,直接派飛豹隊出動。只
要願意歸順姚浩南的人,則是不需要去解決。
三聯社如此一個偌大的社團,幫衆上萬人之多,朱四喜的死絕對會造成巨大的動亂,爲了維護香江的治安,警務處必須全力配合。譚
和林這麼一個精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陸軒話裡的意思,他點點頭道:“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陸軒,你放心,這種爲國爲民的好事,我絕對是支持的,並且會全力配合。”
“呵呵!”陸軒笑道:“有譚特首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陸軒其實都準備找譚和林,商量一下怎麼處理朱四喜死後的一系列動亂,畢竟朱四喜一死必定是牽一髮動其身。沒
想到在沙田馬場偶遇譚特首,正好藉此機會向譚特首請求幫助。
“好了,那我先回去了,”陸軒笑着說道。然
而當陸軒剛剛起身的時候,譚芷柔一下子握住了他的大手,輕聲道:“待會兒等賽馬結束了,我在出口等你。”
陸軒怔了怔,方纔點點頭道:“好!”
譚芷柔剛剛感受着初戀的甜蜜,對於陸軒自然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念的很。此
時,陸軒走到了屬於他的位置上,發現金允兒和李諾彤相鄰而坐,旁邊還有兩個空位置,陸軒坐到了李諾彤的身邊。
可是當陸軒剛剛坐下的時候,金允兒卻是站起身來走到陸軒身邊坐了下來。
“——”
陸軒和李諾彤都是神情呆滯了起來,金允兒俏臉一紅道:“我不喜歡坐在陌生人的旁邊。”金
允兒旁邊還有一個空位,卻是沒有坐在陌生人身邊,可是在剛纔,她可是坐在一個不認識的人旁邊的。不
過李諾彤倒是沒有去多想,陸軒則是想到了,心裡是欲哭無淚,金小姐,我和你真的是不可能的呀。
“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鈴聲傳來,是陸軒的手機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臉色露出來了驚喜之色來。
誰打來的電話?瞧
着陸軒臉上的喜悅之色,金允兒和李諾彤都是無比的好奇。
李諾彤和金允兒都是探過了頭去,看到的來電提醒是“宛西”的名字,金允兒給李諾彤使了一個眼色,宛西是誰?寧
宛西,陸軒明媒正娶的老婆,也是這個世界上陸軒最虧欠的女人。李
諾彤看着金允兒的眼色,都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美
女總裁老婆的電話,陸軒能不驚喜麼,似乎有一段時間沒跟總裁老婆聯繫了。
“宛西!”陸軒按下接聽鍵後,立刻是笑眯眯的說道。“
哼!”可
是迴應陸軒的卻是冷哼一聲,這讓陸軒的面龐一下子僵硬了起來,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寧宛西爲什麼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