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才發現,陸軒只是屁股中彈而已,當陸軒把張雨菲壓在身下擋住了子彈,而張雨菲立刻翻開身,將陸軒平躺的放在了地上,所以沒發現中彈的部位,而陸軒的演技太高超,大家都以爲是後背中彈了。
“是嘛!”張雨菲再次握緊手槍:“那我如你所願,讓你真正的死一回。”
陸軒見勢不妙,沒等她想開槍,連忙是拔腿就溜,一個眨眼間,就跑的不見了人影,衆人望着他的身影,驚呆了:“跑的比兔子還快!”
李若彤哭笑不得,真是個活寶。
在大街內傳來張雨菲的咆哮聲:“陸軒,我跟你沒完!”
在市區的某個街道里,一個揹着大提琴盒子的中年男子快步的走到馬路旁,他不停的招着手,想招來一輛的士。
等了幾分鐘,一輛的士停在了他的身旁,正當他想上車的時候,一道黑影閃過,一個年輕的男子出現在了他的身旁,脣角掛着意味深長的笑容:“怎麼,任務都還沒完成,這麼快就想走了?”
年輕男子正是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來追捕殺手的陸軒,他帶着人畜無害的笑容,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穿着一身質樸的白色襯衫和褐色西褲,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這身平凡的裝扮,實在難以想象他是一個殺手。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把你的琴盒借我看看吧,”陸軒懶得再說什麼,直接去奪他的琴盒。
“你找死,”中年男子冷呵一聲,從腰間掏出一把尖刀,直接刺向陸軒的心臟,可陸軒不是吃素的!
街道上突然爆發出這樣的搏殺,使得周圍的人羣嚇得躲的遠遠的,那名的士司機更是開着車子狂奔而去。
本以爲突襲得手的殺手,竟然只是刺中了一道殘影,那眼前的年輕小夥子彷彿是消失不見一樣了,當一道影子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他面孔無比的驚恐,好可怕的速度!
砰!陸軒一拳狠狠的擊打在他的面頰上,只見殺手一口血噴出,發出一聲慘叫,倒飛了出去。
“你到底是誰,”殺手忍着劇痛,很快的站了起來,他心頭又驚又怕,然而他很快的想起了他是誰,那個竟然能在自己子彈下救人的恐怖男子。
陸軒笑了笑:“我是誰並不重要,想知道的話去警察局問吧。”
殺手自知根本不是陸軒的對手,更沒有逃跑的機會,他面孔變得猙獰起來:“我做鬼也不會放你!”
“吧嗒!”殺手嘴中嚼動了一下,發出一聲脆響,接着他眼睛瞪的渾圓,口角流着鮮血,用着極爲讓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陸軒。
陸軒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確實被他自殺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他看着那雙死不瞑目的雙眸,搖了搖頭:“至於嘛,即使把你送進警察局,你也死不了啊,爲什麼要自殺。”
即使殺手這樣的死前詛咒,根本對陸軒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手上沾的鮮血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要是平常人,今天晚上就得做惡夢了。
當然,陸軒心裡明白,這個殺手是不想說出幕後的主謀,現在想來,誰膽大包天的竟然敢買兇殺刑警大隊的隊長。
此時,陸軒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還好自己會中醫,給自己紮了幾針,止住了血,但現在還是有點疼,他掏出了手機,給李若彤打去了電話,電話那頭接聽了電話,嗔道:“陸軒,你在哪呢?”
“我在江北路的步行街。”
“你怎麼跑那去了,你身上還有傷,我過來接你去醫院。”
“黃隊長在不在你旁邊?”
“在的,我還沒走。”
“嗯,讓他接電話!”
過了半晌,電話那頭說道:“陸軒,我是黃釗,有什麼事?”
此刻的黃隊正努力的憋着笑意,肚子都憋疼了,無奈隊長還在邊上,他怎麼敢笑出來,只是陸軒也太牛逼了,連隊長這種暴力狂都敢調戲,牛!
“我抓到剛纔的狙擊手手了,趕緊過來。”
“什麼!”黃釗震驚的說道,他和幾個隊員連狙擊手在哪放槍都沒弄清楚,這就被陸軒給抓住了,他是怎麼發現阻擊手的,真是神了!
當黃釗再想問點具體情況的時候,陸軒直接掛斷了電話,黃釗看向李若彤:“李小姐,剛纔陸軒說他在哪裡?”
李若彤說道:“江北路的步行街!”
“隊長,你看?”黃釗看向依舊是一臉怒火的張雨菲,問道。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張雨菲冷着臉說道:“我怕我去了,會忍不住的一槍把他給斃了!”
人家可是又立功了,再怎麼樣,也不能殺“功臣”吧,看來隊長是準備秋後算賬了,黃釗心領神會,大聲道:“兄弟們,我們上車。”
“我也要去,”李若彤說了一聲,一下子鑽進了警車裡,她從咖啡館出來之後,就戴上了包包裡的墨鏡和口罩,將自己的臉蛋遮的嚴嚴實實的,刑警對裡面,也只有黃釗知道她的身份,如果其他隊員知道了,早已經衝上來要簽名,要合照留戀了。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三輛警車很快的抵達江北路步行街,在步行街的一座天橋下,這裡圍着不少的人羣,看來是這裡了。
警車停到路邊,十幾個刑警隊員同時下車,黃釗大聲道:“疏散人羣,拉起警戒線!”
將圍觀的人流驅散至警戒線之外,黃釗看到了一個躺在人行道上的中年男子,他眼睛睜得渾圓,滿口鮮血,死狀很恐怖。
而走到陸軒身邊的李若彤,看着殺手的樣子,嚇得躲到了他的身後,陸軒笑道:“你怎麼跑來了?”
李若彤嬌嗔道:“我還不是擔心你嘛,你的傷怎麼樣了,”她下意識的朝陸軒的屁股看了過去,頓時又覺得不對勁了,自己怎麼能看人家的屁股,連忙撇過了頭去。
瞧着大明星羞紅着臉,陸軒笑了笑:“我替自己止血了,沒什麼大礙,不過這子彈還在裡面,需要去醫院取出來。”
“那你還不快去,”李若彤焦急的說道。
“把這裡的事先處理完吧,”陸軒正色道,而黃釗走到了他的跟前:“你確定他是殺手?”
“把他的大提琴盒子打開一看,你就知道了!”
黃釗走到屍體旁邊的琴盒,蹲下身子後,慢慢的將盒子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把拆散的阻擊槍放在裡面,這可是米國生產的阻擊槍,威力大,射程遠。
“他又是怎麼死的?”黃釗大概了檢查了一下,可沒發現什麼致命傷。
“吞藥自殺,”陸軒解釋道:“是一種神經性的毒藥,叫做寂滅,它可以直接讓大腦瞬間死亡,沒有痛苦,殺手組織經常會用這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