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娣忍不住雙眼一番,怎麼可能一樣?你這是自己安慰自己吧,這傢伙肯定現在就在房間裡偷着樂呢。都怪自己當初把鑰匙給了他,但他卻一連消失數天才回來。
“那一幕真是太赤激了,不過這兩女孩不會是女同吧?”蘇晨心中嘀咕。
“不會呀,羽娣是喜歡我的,而徐軒怡這個母夜叉,似乎也喜歡男人,哎,估計是我多想了,這兩條白花花的東西,還真讓人心情煩躁,揮之不去啊。”
“換好衣服了嗎?”蘇晨忍不住問道,女人換起衣服化起妝,那絕對能讓男人慾死欲仙。
半個小時之後……
“好了,出來吧。”徐軒怡慢悠悠的說道,蘇晨在房間之中差點睡着。
“說,剛纔你都看到了什麼?”徐軒怡指着蘇晨,開始興師問罪。
“什麼也沒看到,我當時被風沙迷了眼睛,就聽見你說讓我滾到房間去,再說了,你們不是剛從浴室出來,都穿着衣服嗎?我能看到什麼?”
蘇晨反問道,頗有些被人冤枉的感覺。楊羽娣心中竊笑,真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徐軒怡沒注意,但是她卻很細心,蘇晨瞪大眼睛,就差沒把眼睛貼在她們兩個的身上了,還說什麼也沒看見。當然這些話楊羽娣是不會跟徐軒怡說的,看了又怎樣?反正日後也是你的女人。
“那就好,對了,你怎麼一連消失這麼多天,你知不知道羽娣的病情很嚴重,這幾天要不是我夜以繼日的照料她,估計你現在回來都看不到一個完整的羽娣,說吧,怎麼報答我。”
徐軒怡沒有跟蘇晨繼續計較那件事情,畢竟就算蘇晨真的看到了,她又能怎麼樣呢?總不能把他給閹了吧,那樣的話估計第一個找她拼命的人就是楊羽娣了
。
“小生無以爲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蘇晨故作害羞道。
“切,你以爲我是羽娣啊,還以身相許呢,就算全天下只剩下你一個男人,我也不稀罕,哼。走,請我們吃好吃的去,我要吃鮑魚。”
徐軒怡衝着蘇晨鄙夷一笑,當初離開洛陽的時候,他強吻了自己還沒跟他算賬呢,簡直就是個臭流氓。
“好了好了,你就饒了他吧。”楊羽娣說道。
“看看,還是羽娣善解人意,不過這幾天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走得很匆忙,菜不辭而別,對不起,羽娣。”
蘇晨頗爲歉意,但是他卻並未將自己受傷的事情告訴楊羽娣,因爲他怕對方擔心,況且楊羽娣的身體還在恢復期,蘇晨不想她擔驚受怕,還是養好傷勢爲主。
“分明就是去沾花惹草,衣服上還有股別的女人的香味,哼哼,也就羽娣這麼善良纔會相信你的,鬼話連篇。”
徐軒怡依舊不依不饒,不過蘇晨仔細一聞,身上還真有股特別的芳香,突然想到自己的衣服當晚已經是褶皺不堪,再加上受傷嚴重大雨滂沱,但現在衣服卻是乾乾淨淨的,只是胸前破了一個洞而已。自己的衣服,應該是洛紅蓮洗的。
“好了好了,疑神疑鬼的,走走走,帶你們去吃大餐。”
蘇晨哈哈一笑,沒有跟徐軒怡爭論,帶着兩女一起下樓吃飯去了。
下午的時候,蘇晨覺得應該收網了,所以他找到了李軍,他在當初抓捕桑德入獄的時候,就給李軍下了軍令狀,讓他務必要拿下桑德勢力,現在看來,李軍做的的確不錯。桑德的勢力逐漸被他瓜分,越來越多的開始投靠他,就連市委那兩個大佬,似乎都已經跟他達成了某種協議。
“事情辦的還算妥當吧?”蘇晨問道,李軍自從來了之後,就坐在那裡喝茶,一言不發,最後還是蘇晨首先開口。
“還不錯,桑德的勢力我已經全盤接手,在南陽,似乎已經沒有人能夠擋住我的腳步了,不過我李軍並不是貪得無厭之人,桑德一心想除掉你跟齊豫,但是我則不然。大家同在南陽,以和爲貴不好嗎?非要打打殺殺,傷了和氣,那不就不好了?”
李軍笑呵呵的說道。
蘇晨也笑了,因爲在李軍的話裡,他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有話直說。”
“呵呵,蘇兄弟果然是料事如神。我想你也應該知道,現在桑德幾遍是出獄,也已經被我完全架空,根本不可能有所作爲,而我,作爲桑德的‘接班人’,順理成章的接掌了他的地盤,也是名正言順的,況且現在這麼多人在背後支持我,我不能夠隨意放權啊
。雖然當初咱們有約在先,但是我想蘇兄弟大人有大量,應該不會計較吧。當然,我沒別的意思,我想咱們以後一定可以和平相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蘇兄弟有什麼事情,你一句話,老哥我絕對赴湯蹈火,兩肋插刀。”
李軍面容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哦?這麼說,李老大是打算自立山頭了,當初如果不是我給你指點迷津,怕是你也不可能有今天吧?如今桑德已經沒什麼作爲了,而你卻想要過河拆橋,連我的話也不打算聽了。難道當初你忘了你是怎麼跪在我腳下求饒的嗎?”
蘇晨不動聲色,但李軍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老子我要另立山頭,不靠你了,現在南陽都是我的人,市委已經被我買通了,你還能有什麼作爲?
“這話說的就不地道了,蘇兄弟,怎麼能是我過河拆橋呢?當初我可沒說過,拿下桑德的勢力,就要爲你馬首是瞻啊。”
李軍聳聳肩,一副很是無辜的樣子。
“權力這東西,的確是好東西,但是它能讓人逍遙快活,也能讓人死無葬身之地。你說我說的對嗎?李軍。”
“對,權力這東西,任何人都不想放手,哈哈,更何況是囊中之物呢?哈哈哈。”
“那好吧,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強你,保重吧。”
蘇晨說道。當初他指示李軍在桑德入獄期間,拿下桑德所有勢力,買通他的關係,然後自己上位,聽命於他,可是李軍之前的一切都做到了,唯獨在享受過權力帶來的快感之後,卻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是蘇晨指點他纔有今天這一步的。蘇晨以毒品威脅他,才讓他乖乖就範,在李軍心裡,蘇晨始終都是個卑鄙小人,所以他在站在南陽巔峰,執掌大權的時候,纔會肆無忌憚,跟蘇晨針鋒相對。
“哼,我能跟你心平氣和的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要你跟齊豫好好想想,我纔是南陽的老大,你們誰也不能站在我頭上拉屎,既然你冥頑不靈,不知道自己的境地,那麼就不要怪我了。我李軍能有今天這一步,絕對都是靠着自己的雙手得來的,你想要不勞而貨,哈哈,簡直是癡人說夢。”
李軍猙獰笑道,終於露出了獠牙。
“背叛者,人橫叛之,自求多福吧,呵呵。”蘇晨搖頭離開。
“連市委書記李開濟也被我買通了,你拿什麼跟我鬥?拿不下市委書記,只能說明以前桑德太過於吝嗇,在金錢跟美色的誘-惑之下,我不相信任何人能逃得過去。我跟你和平相處只是給你面子,齊豫的勢力,遲早會從南陽除名的。”
蘇晨停住腳步,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以爲然。
李軍咬牙切齒的望着蘇晨的背影,心中憤怒,要不是這傢伙實力太過強橫,自己真香解決了這個心腹大患。
晚上,蘇晨站在世紀廣場之中,在噴泉下靜坐,因爲他在等一個人
。晚上,世紀廣場上人並不多,都是一些鍛鍊身體的老人,倒也清靜。
不多時,一輛紅色跑車,停在了遠處的廣場邊緣,轟鳴的引擎聲,響徹周圍,一些老人都是不由得皺起眉頭,一看就是哪家的闊少,都離得遠遠的,誰也不願意跟這種愣頭青糾纏下去,哪怕是這些習慣了躺在地上就訛人的老爺子,也不敢跟這種富家少爺硬碰硬,人家有錢有勢,把你打到殘疾送到醫院,治好了再打成殘疾的,也不是沒有過。
蘇晨一笑,他等的人到了,紅色的法拉利上面下來一個人影,穿着一身低調的休閒裝,但他這輛跑車卻一點也不低調,而且還是悶騷紅的,不少從這裡經過的美女,都是翹首以盼,希望能夠結識一下公子哥,對於自己的未來發展,那可是有一步登天的機會。可惜的是上前搭訕的兩個美女,都被關大少的冷漠直接無視,徑直奔着蘇晨所在的地方走來。
“晨哥,久等了。”關大少一臉笑容,客客氣氣的說道。
“沒事,我也剛來不一會。坐吧。”蘇晨笑道。
關大少嘿嘿一笑,撓撓頭,還是沒敢坐下來,畢竟蘇晨給他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讓他對蘇晨可謂是敬畏皆有之。
“我拿到了他們幾個的視頻錄像,是五個人亂lun的視頻,晨哥,你要不要看看?”
關大少直接從懷裡掏出攝像機,給蘇晨看,畫面污穢不堪,蘇晨只看了一分鐘就示意關大少收起來。
“不錯,有點意思,但是這些,對付楊西風的老子足夠了,可對於混黑的老狼的父親而言,還遠遠構不成威脅。這視頻見不得光不假,見了光,估計也沒有人會在意老狼跟他背後的人,楊西風跟他老子肯定有的受了,但是我想要一網打盡,似乎,還差了點什麼。”
蘇晨喃喃說道。
“差點什麼?”關心巖疑惑道。
“帶着老狼跟楊西風去李軍的地盤找茬,我自有辦法,讓老狼的父親跟李軍狗咬狗。”
蘇晨眼神一咪,笑容鬼魅,讓關大少都有點渾身發顫的趕腳,看來蘇晨是準備有大動作了。
“不用着急,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只要楊西風的父親倒了,老狼的父親倒了,你日後就是鄧州第一人,我要他上位,沒有能阻攔。”
“謝晨哥,我這就回去準備,明天去李軍的場子鬧事。研究發明管理企業我不在行,找茬打架裝比賣老,沒有人比我在行,嘿嘿。”
關心岩心領神會,看來到了自己發揮長處的時候了,大鬧天宮,這可是他最喜歡乾的事。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記住,鬧得越大越好。”
蘇晨緩緩起身,離開了世紀廣場。
“既然這還不夠,那咱們就玩一次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