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一個小妮子!”那曾鞏一眼就將人羣中說話的林雙找到,“小妮子,你過來!”
“哼!我不怕你!”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連母親小蓮都沒有想到,林雙竟然猛的掙脫開她的手掌,向前走去。
“小雙!”母親小蓮焦急的一聲呼喚,連忙從後面追了上去。 ωωω•ttκā n•¢ 〇
“哈哈哈哈!大哥,你看那小妮子長的,可真是一個嫩啊,長大以後絕對是一個美人胚子,怎麼要不要抓回去——”說着話,那漢子看着曾鞏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
“哈哈哈哈,你還別說,老子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這小蘿莉可還真是第一次!”
“娘!不要動!”母親小蓮剛剛抓住小雙的手,旁邊便被人拽了一把,待她轉身看去,卻見林毅向他點了點頭,而不遠處的林螯雖然一臉憤怒之相卻也沒有說什麼。
“嗯!”母親點了點頭,隨即放開小雙,雖然她不知道兒子這先天境界的強者究竟有多強,但是,從看到兒子的那一刻起,她就將一顆心全部放了下來。
“你這個人渣,社會的敗類,空有一身本領,不去做正經的營生,卻來這裡欺負我們這淳樸的村民,竟然還有臉在這裡耍橫,你們死了之後是都要下地獄的!”
隔着幾步遠,小雙伸手指着那鬼王刀曾鞏,怒聲咒罵,沒有一絲一毫的怯懦,而遠處的莊裡人則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小雙,你出來幹嘛?快點回去?”老族長彎下腰去,焦急的對着小雙呵斥一聲。
“哼,我就是要罵他們這幫人渣,就知道欺負人,有哥哥在,我可不怕他們,他們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大哥一定會出手教訓他的!”
終於,在場衆人總算是明白這小林雙究竟爲何會這麼大膽了。
“哈哈哈哈,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傢伙!”鬼王刀曾鞏目露銀光,竟然緩步向前走去。
“勇士,這年錢,我馬上準備,還請你放過我的外孫女!”
老族長閃身攔在林雙的身前,祈求的言語向着鬼王刀曾鞏說道。
“哈哈,老不死的東西,少在這裡跟我廢話,和大爺你沒條件可講,錢一分少不得,這小妮子,大爺我晚上也要拿了去暖被窩!”
“你這個畜生!我和你拼了!”
老族長一聲暴喝,揮拳迎着那鬼王刀曾鞏的面門便轟了出去。
“族長!”
林家莊這邊看老族長動手,那些族人也早已經憋的夠嗆,一個個抄起武器便向前衝去。
“我看你是找死!”那鬼王刀曾鞏不屑的一拳揮出,迎着老族長的拳頭便打了出去,一個後天巔峰武者要殺死一個二流武者,那就和捏死一隻蒼蠅沒有任何區別,而在林家莊的人羣中,雖然此刻也有十幾達到了後天境界的武者,但此刻卻是有些遠水解不了近渴,兩個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我看你是找死!”
“砰!”
一聲悶哼,那鬼王刀的曾鞏的身體便已經出現在了半空之中,甚至他都沒有看清說話的人到底是誰。
“殺!”
一聲吶喊,見林家莊這邊的人動手,將軍殿那邊的幾百騎戰馬也發動了衝鋒。
“都給我住手!”
一聲吶喊,如清空炸雷,在每個人的耳畔響起,隨着“砰”的一聲墜落響,雙方的人馬全部停了下來,一道年輕挺拔的人影正站在場地的正中央,而那個小女孩林雙則乖巧的被他抱在懷裡。
“哼,我已經警告過你們了,誰還想欺負人,我就讓我哥哥狠狠的扁他!”
“大哥!大哥!”
林剛也從人羣的後面鑽了出來,三尺長的一杆槍橫在胸前,在林毅的身前擺出了一個游龍槍的起手式。
“大哥!大哥!”
對方的陣營中一聲驚呼,這時他們才注意到自己的老大鬼王刀曾鞏已經倒地斃命,鮮血混着七竅流出,而他的胸口已經深深的塌陷了下去,後天巔峰實力的武者,竟然被對方一招斃命。
“大哥死了!大哥死了!”
不知是誰大吼一聲,隨即幾百號人如同見了鬼魅一般,從地上抄起鬼王刀曾鞏的屍首而後轉身便逃。
“哼哼,真以爲我林家莊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林毅的眉宇間閃現出一絲煞氣,雖然他的聲音不大,但卻是清晰的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裡。
如果今天這幫傢伙只是收了年錢就走,爲了不將事情鬧大,林毅或許會放過他們一碼,但是這幫傢伙竟然打了自己妹妹的主意,這就已經打破了林毅的底線,所以,今天他們必須得死。
“快點逃啊,那小子一定是先天高手!”
將軍殿的傢伙雖然已經聽到了林毅的話,但是卻哪敢停下來,更是加勁兒的拍打戰馬,生怕晚一步就步了那曾鞏的後塵。
“嗖!”
一聲尖銳的長嘯,遠處,那已經奔襲出莊子的戰馬突然倒地,而後面的戰馬則立刻踐踏在前面的戰馬上,混亂之間又是兩匹戰馬倒地斃命。
“想活命的都給我停下,否則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輕輕將妹妹放到地面上,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林毅的身體竟然懸浮在半空中,就如同一尊神王一般,帶着無限的威壓,直讓下方的人羣有種要膜拜下去的衝動。
“啾啾!”
一隻小鳥從林毅的胸口鑽了出來,一聲高亢的鳴叫之後,閃電一般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內,緊接着,莊外變成一片混亂,一個個穿着重甲的土匪不斷從戰馬上栽落,而在他們的胸口鮮血都汩汩的向外流淌着。
僅僅片刻之間,幾百騎人馬已經有不下百人橫屍於此,那些還要套亂的土匪終於一個個不敢動了,幾百匹戰馬圍城一圈,如圈養的畜生,一雙雙恐懼的眼神看着外面,尋找着那隻隨時可能奪走自己生命的小鳥。
茹毛飲血,從當上土匪的那一天起,他們就已經將自己的人頭別到了褲腰帶上,隨時都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但是,他們卻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恐懼過,因爲他們以前面對的是活生生的人,但是今天,他們要面對的是高高在上的,可以主導人生死的神,無法逾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