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舒平躺在牀上,一雙大長腿在微弱的燈光裡泛着瓷白的光耀,她將一雙腿屈抱在小腹之上,只不過雙腿並沒有併攏,卻是微微分開的姿勢。
確實,有些不雅。
或許是想和安明打個招呼,她努力微微翹起了頭部,這樣一來,帶動的頸部以及胸以上部位都是微微翹着,離開了和牀面的接觸。
在安明的眼裡,眼前的蘇舒整個看上去,完全是一個已經擺好了姿勢,正在焦急的等待男人來親熱的風情大熟女。
現在,安明和蘇舒之間相隔不過半米,她的一切都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簾!
僅遮凸點的內衣一看就是高檔貨色,穿在她身上十分貼合。文匈是那種很時髦的塑匈半杯型,這種文匈罩碗僅遮蓋過前面的凸點,胸圍線部分不是直線型的,曲線度特別好,塑胸效果很好,將蘇舒成熟的匈器弄的洶涌澎湃而且帶着一個充滿人生驕傲的大溝。
最要命的是文匈的用布很少很少,這般一來就將她成熟的特徵基本全部暴露在了安明的眼裡,一片白花花。
即便是屈膝抱腿平躺使得小腹上有着柔軟的堆積,但是從安明這個對面的角度看過去,蘇舒的小腹依然還是顯得那麼平坦,皮膚泛着健康的光澤,充滿了神秘的誘惑!
安明驚詫於她的保養,這麼多年過去,從他的少年時代到現在,六七年的時光裡蘇舒似乎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她依舊年輕貌美。
“不,不好意思!我現在這,這樣……你知道的,我正在做睡前保健操,結果就……哦,也就保持着這樣一種姿勢,雙腿不能動,一動就疼的鑽心……”
蘇舒就在牀上保持着那個姿勢,嘴中頻頻發出呻喚。面對安明,她的臉上呈現出了無限嬌羞:“小安,你,你幫幫我吧!”
聲音嬌美孱弱,帶着一種楚楚可憐的味道,這讓一個活生生的美女在安明的面前更加的顯得嬌柔可愛,而且與此同時,男人那種天生所具有的在美女面前表現出來的惜香憐玉油然而生。
不得不說,蘇舒的表演極其到位,自從掛斷了邀請安明來家裡的那個電話之後,她早已定下心來,決計把她自己獻給安明。
屋子裡特殊的精油香味在安明體內發生了作用。
事實上,在安明看來,他和蘇舒上一次如果不是夏琪橫插一槓子的話,早已經有了肌膚相親。
雖然上次沒有能夠將她推倒,但推倒之前的激清卻是兩人一起歷經了的,這說明一點,蘇舒姐願意和他滾牀單。
想到這裡,他的內心更加澎湃。
“蘇舒姐,我先給你‘摸’一下吧!”安明努力剋制着自己,說道。
“哦?摸?摸一下?”
這個詞兒怎麼聽怎麼有些噯昧,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雖然蘇舒早已做好了今天成爲安明女人的準備,但憑着女人特有的矜持,她幾乎想都沒想,還是脫口而出的問道。
“呃,是這樣,苗醫診斷一般比較直接的一種方法就是撫摸患者患處,這樣能感覺出患處的異常……”
安明覺得此時自己有些尷尬,站在蘇舒牀沿的身體因爲過度緊張而繃的緊緊的,他甚至不敢用目光去直視蘇舒那光潔的身體,深怕自己一個控制不
住撲了上去。
“哦,好疼呀!那你,你快摸吧!我,我受不了了!”
蘇舒嬌yin。安明明明知道這聲音是她因爲身體疼痛而發出的,可是聽在耳朵裡卻變成了十分美妙的女人在和男生滾牀單時激情迸發纔有的那種聲音。
煎熬,他覺得自己就快要受不了了。
對於蘇舒來說,她現在正在執行上面的“se誘”任務。也正是因爲這樣,她只能把整個環境鋪墊好,卻不能表現的太過主動,以免引起了安明的疑心。
只不過,她忘記了一句話,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隨後和安明的接觸中,她還是露出了一個破綻,讓安明產生了警覺。
“我,這……”安明欲言又止,用手指指了指眼前他和蘇舒之間的狀況。
蘇舒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稍稍一愣,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你是不是想說和我之間的距離太遠,夠不着‘摸’,不,診病?”
蘇舒嘴裡說了那個“摸”之後總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於是連忙改嘴。
確實,現在她和安明之間隔着的這段距離很尷尬。安明站在牀前,她仰躺在牀上,這樣的狀況,安明想“摸”到她的患處有些困難。
“嗯!”安明輕輕應了一聲。
“小傻瓜!”她竟然親暱的呢喃一聲,隨後道:“你可以坐到我的牀上來,這樣是不是就方便一些了呢?”
蘇舒突然覺得自己進入了狀態,已經不是爲了完成任務而和安明周旋,現在她倒是覺得她和安明成了一對兒戀人,正在準備做戀人們都會做的事情。
就像是得到了正式的邀請,安明微微扭身,一屁股坐在了蘇舒的牀上。
正好,他的屁古和蘇舒的美屯緊緊挨在一起,即便是隔着一層薄薄的褲子,他也能感知到蘇舒那絲一般光滑的皮膚。
“蘇舒姐,你,你是兩條大腿內側疼痛難忍?”他有些不太確定的樣子問道。
“對,兩條大腿內側!”蘇舒肯定回答,繼而又補充:“不但疼,而且還會時時抽筋,這才造成了我現在只能維持着眼下這種難堪的姿勢!”
“那,那我‘摸’了……”安明聲音不大,就像是在和蘇舒商量一件事情。只有他自己能夠感覺的到,他的聲音裡其實帶着一種顫抖,那是來自心靈深處的顫抖,那是一種浴望爆發前的徵兆。
“快點兒呀!我,我都快要忍不住了呢!”蘇舒的聲音裡帶着催促,就像是對着安明吹響了衝鋒的號角。
安明伸手摸到了蘇舒的左腿內側。
溫涼,絲滑,堅實的彈性,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在此時的安明看來,蘇舒應該是真的病了,並且是病痛難忍,要不然的話,以她平日裡對待他的態度,她斷然不會以眼前這樣的姿態呈現在他的視線裡。
所以,他拼命壓抑着自己的邪念,只是想先給蘇舒治好病,祛除她的病痛。
按照苗醫診病的經驗,安明的手掌在她大腿內側細緻的撫摸着,一點點遊走。
“哦,呀,哎……”蘇舒閉上了眼睛,發出一些在安明聽來十分誘人卻又莫名其妙的音節。
“血象狂燥,體內氣血奔騰有力,脈
搏跳動雖然有些快但是卻很平穩,這說明她體內氣血暢順,而氣血奔騰有力,則說明她正在經受某種邪火的攻擊!”
只是兩三分鐘的工夫,安明就憑着高超的醫術而診治出來了結果,他在心裡默默嘀咕道。
只是按照這個結果來說,等於是蘇舒沒有病,沒有病哪裡來的病痛?
安明有些莫名其妙,於是再次用手掌在蘇舒的大腿內側拂動:“呃,蘇舒姐,這兒疼嗎?這兒呢?”
他的手掌連續移動着,一邊嘴裡不停的問蘇舒。
蘇舒的大腿根本就沒有一塊兒地方是疼的,只是這是一個她讓安明來到她家裡的理由。
此時,她只能是隨便亂說:“疼,哦,這兒疼呢!不不不,這兒,這兒不疼!”
一會兒疼,一會兒不疼,安明直接滿頭黑線,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苗醫術有些弱爆了。
從開始進來蘇舒的屋子到現在,差不多足足半個小時過去了,安明漸漸的已經在身體上適應了這個氛圍。
人一旦適應了陌生的氛圍就會全身心的放鬆起來,安明現在就是這樣。
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曖昧氛圍,即便沒有空氣中精油香味兒的催化,恐怕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堅持太久不動情,除非他是全世界最後一個太監。
催請精油的作用正在安明體內一點點的發作。
安明的手掌在蘇舒柔嫩的大腿內側摸拂了一遍,就在他幾乎要確定,要麼蘇舒是根本沒病,要麼就是蘇舒患上了一種他暫且還不知道的病的時候,蘇舒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二十七八歲的美女正是情感熱烈的年紀,渴望異性的愛撫是很正常的,這些年來,自從幾年前誤入歧途之後,蘇舒都在刻意的壓抑着自己的情感世界。
剛剛,安明無意的拂摸就像是一絲春風襲進了她關閉已久的心房。她終於醒悟出了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哦,我,我,你,你查出來我是什麼病了嗎?快,快,我需要……”
蘇舒情迷意亂,嘴裡有些語無倫次。
那空氣中散發的催請精油,不單單只是對安明有作用,對蘇舒本人來說同樣具有強烈的催化作用,現在她幾乎就能感覺的到,體內有一股火在燃燒。
突然,慌亂之中,她抓着安明的手卻把它帶到了她雙腿間的那一處!
就像是被一道閃電給劈中了,兩人同時愣怔了一下。不甚明亮的光線中兩對眸子互望了一眼,立馬從彼此的眼神中看懂了一切!
“病,你的病,我,我用‘爽’來給你治!”倏然而來的激清讓安明感到了一種久違的興奮,興奮的幾乎就要說不好話了。
現在,這一刻他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推倒他少年時代的夢中情人蘇舒姐!爲了這個,他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
事實上,他現在也早已經無暇顧及其他,就連他的身體幾乎都不受他的控制了。安明嘴裡的話說完,一個敏捷的直撲,整個身體已經覆蓋在了蘇舒的身上。
蘇舒有些猝不及防,但一切卻是早就預想好的,只不過比預想的來的更猛烈了一些,也更突然了一些。
她嚶嚀一聲,雙手環抱住了撲過來的安明的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