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卡恩對於自己這個僅僅見過三次面、上過一次牀的沒有太多的印象。目光只是在她的臉上一掃而過,冷冷的說了一句:“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你難道不懂宮裡的規矩?見到我居然不避讓!哼,不懂規矩,給我拖下去杖死!”
庫爾尼科娃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的慘白。不過,她的臉色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幽幽的輕嘆了一聲:“死了也好,死了就能夠從這個囚籠中徹底的解脫了。”
“等一下!”
就在兩個虎人侍衛準備將庫爾尼科娃拖下去行刑的時候,那個溫文爾雅的老者終於開口了:“陛下,今天不宜殺戮,還是放過這個小女子吧。”
庫爾尼科娃愣住了,她雖然跟卡恩只見過三次面,可是卻深知卡恩的脾氣。卡恩雖然被人稱爲明君。可是他的脾氣卻非常暴躁,尤其是恨人對他決定的事指手畫腳。這個儒雅的老者爲自己說話開脫,怕也不會有好下場了。
庫爾尼科娃這個時候不爲自己的生死擔憂,反而爲老者擔憂。在她的心頭,泛起了一絲古怪的,連她自己也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來。
庫爾尼科娃想要爲老者求情,可是還沒等她開口,讓她驚訝的事情,卻在這個時候發生了。
脾氣一向不好的卡恩這一次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用略帶恭敬的口吻說:“既然是老師的吩咐,那麼就饒她一命吧。你們將她給帶下去!”
老師?獸王卡恩地老師?
庫爾尼科娃一下子懵了。
獸王卡恩只有一個老師。那就是巫宗至高無上的巫皇,獸神地使者。獸人們的精神領袖——溫格!
她真的沒想到,溫格竟然會爲她求情。
從這天之後,溫格出現在庫爾尼科娃視線中的時間漸漸的多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還會有獸王或者其他的陪同。可是,到了最後,來見庫爾尼科娃地,就只有溫格一個人了。
溫格的溫柔和手段。讓庫爾尼科娃深陷情網之中。終於,在一個浪漫地夜裡。她和溫格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之後的事情,就一發人而不可收拾。
庫爾尼科娃和溫格,都對這種刺激的偷情樂此不疲。尤其是庫爾尼科娃,在偷情的刺激中,還帶着一絲對卡恩報復的快感。
雖然溫格已經是六十歲地高齡,可是他的本領卻讓正處於青春期地庫爾尼科娃也吃不消。幾次三番下來。庫爾尼科娃驚訝的發現,自己懷孕了……
“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範德法特說到這裡停了下來。他擡頭看到所有人都認真地傾聽着自己地話。嘴角邊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個秘密一直藏在他地心頭這麼多年了,沒想到活着的時候沒能說。這死了。卻還能夠說的過癮。
雖然範德法特說完了,但是所有人都還處在震驚之中。
彪悍啊!我靠!這溫格真是男人的偶像啊!
章俞長出了一口氣。拋開陣營的關係,他對這個巫皇溫格,可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個世界上,偷情不算個啥。給別人腦袋上戴綠帽子,也不是啥稀奇事。可是,給一國之君戴綠帽子,偷一國之君的老婆,這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夠做得到的了。
更何況,溫格去偷庫爾尼科娃的時候,他已經是六十歲的高齡了。一個六十歲的人,還能夠在牀上征伐連連,甚至讓妙齡少婦都吃不消!這本事,可真彪悍!難不成,這個老傢伙還懂的壯陽之術?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猛?
“佩服,真***佩服!溫格呀溫格,我以前一直不服你。可是現在看來,我還真的是比不上你!好手段,真是好手段!連一國之君的女人也敢上,光憑這一點,老子就輸的心服口服!”岡薩雷斯這個時候也終於回過神來,嘖嘖的讚歎着。
戴安娜悶哼了一聲,她瞪了一眼岡薩雷斯,強忍着沒有跟這個老傢伙發怒。“範德法特,你所說的,可是真的?”
範德法特不樂意了,白了戴安娜一眼,說:“當然是
我都向死靈君主起誓了,還敢說假的不成?”反正他了,對戴安娜也就沒有以前那分敬畏和尊敬了。
“好,好,好……”戴安娜咬牙切齒的擠出了三個‘好’來。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說溫格‘偷’了自己父王的妃子好呢,還是在說範德法特告訴自己這個秘密好,仰或是在爲他起的誓言叫好。
戴安娜眼角餘光瞄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若這裡是些普通人,只怕戴安娜早就將他們給殺了個乾乾淨淨。畢竟這家醜不可外揚,獸人王族的醜聞可不能讓它泄露流傳了出去!否則,王族的臉面何在?
但是,這裡的人卻是章俞和他的那幫子手下。
這麼幾日的相處下來,章俞在戴安娜的眼中是那麼的深不可測。這幾次的血腥屠殺,更是在戴安娜的心頭銘刻下了一個難以磨滅的印記。讓戴安娜甚至相信章俞是戰無不勝的,這也讓她沒有膽氣生出哪怕一絲和章俞爲敵的念頭來。
章俞也看到了戴安娜俏目中流轉出來的目光,他嘴角一勾,已經明白戴安娜心頭在想些什麼。
章俞轉過頭,臉色嚴肅,冷眼看着在場的所有人,說道:“從離開第三街道起,你們從範德法特這裡聽來的王族秘聞,就給我從腦海裡面徹底的抹除!都給我鎖好了嘴巴,若是讓我知道誰出去後,還在四處亂說,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是!”所有萊茵人都渾身一震,高聲應道。
“多謝老師。”戴安娜用只有章俞才能夠聽到的聲音,低聲的說。
章俞笑了起來,伸手在戴安娜的腦袋上揉了揉,將她盤好的頭髮給揉的紛亂。“小丫頭片子,我是你老師,我不幫你誰幫你?”他轉過頭,盯着範德法特,說:“你們在南安郡裡,不會只有這麼點兒人吧?”
這也難怪章俞會困惑。在第三街道中,雖然聚集了上百來號獸人戰士。而且這其中不乏巫師和仲裁戰士。但如果想要憑藉這麼點兒實力,就要顛覆王族在南安郡中的統治,無疑是癡人說夢。
誰知道,範德法特卻說:“少主,你這次可是猜錯了。在南安郡中,我們還真的就只有這麼點人!”
“什麼?!”章俞愣了一下。他不相信能夠讓岡薩雷斯吃癟,甚至差點兒丟掉性命的溫格,會做出這樣低級的失誤來。
範德法特彷彿沒有看到章俞眼中的疑惑,繼續說:“其實,我們這幫子人根本就不是謀奪南安郡的主力……”
章俞眉頭一挑,就罵了起來:“靠!果然在南安郡中還藏有更大的實力。你這混蛋,剛纔居然還跟我說,就你們這點人!你這不是玩我嗎?”
範德法特被罵的一愣一愣的,過了好半晌纔是回過神來。他摸着自己的腦袋,苦笑着說:“少主,你聽我說完啊!我也沒有說錯呀,我們這兒的確就這麼點人。而且,我們這麼點人也不是主力!我們只是在協助另外五個人而已,那五個人,纔是這次溫格計劃謀奪南安郡的主力軍!”
“憑五個人,就能夠成爲謀奪南安郡的主力軍?是溫格傻了,還是我傻了?”岡薩雷斯瞠目結舌:“就算是修爲到了溫格的地步,也沒有辦法憑藉一己之力奪取一個郡吧?靠……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範德法特卻不說話,只是盯着章俞,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來。在他那雙了無生機的眼瞳中,傳遞出來這樣一條信息:別人或許是不知道,少主你應該知道吧?
章俞皺起了眉頭。
憑藉五個人的力量,想要謀奪一個郡?!這無疑是癡人說夢!
就算是一頭巨龍也是不可能辦到的!魔獸使倒是有可能,但是南安郡中沒有太多的魔獸。如果從其它地方招來魔獸,長途的跋涉,一定會被發現的。
章俞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名字來。“難道是……死靈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