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的很好!”章俞微笑着看着薩維奧拉和泰格,說道:“薩維奧拉,泰格,真是辛苦你們兩人了。坐下來,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吧!”
“是!”薩維奧拉和泰格齊齊應道。他們兩個人對於章俞的命令,可以說是無條件執行的。此時,他們兩人也不管這迷失沼澤的泥濘地面和污血灘,究竟是有多麼的骯髒不堪。還真的就這樣,一屁股坐了下去。
章俞這才轉過頭來,看着伊藍卡,面帶微笑,但是語氣卻是非常的嚴肅。他說道:“伊藍卡,你之前曾經答應過我,只要幹掉了塔爾文斯,你就會爲我解開,我心中的種種疑惑。現在塔爾文斯已經死了,你是不是應該遵守諾言,爲我解開我心中的這些疑惑了?”
看着章俞,伊藍卡不由的笑了起來。
伊藍卡笑着說道:“我就知道,章俞你會憋不住的!你這個人呀,只要是心中有疑惑,你就會想盡一切的辦法,卻解開它,去弄懂它。=想必在這幾天裡,這些疑惑折磨的你很難受吧?不過,你倒是一個守信的人!真的是幹掉了塔爾文斯,才向我問詢的。既然你都這麼遵守諾言,那麼,我也不會不受信諾。就讓我,來將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你,以便你能夠解開你心中的那些早已經困擾了你很久了的疑惑吧!”
章俞點頭說道:“我在期待着。”
伊藍卡側頭想了想,似乎在想着自己究竟應該從何說起。不過,在想了許久之後,伊藍卡雖然張開了嘴。但是卻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伊藍卡看了一眼等的不耐煩的章俞,再也忍不住了,噗嗤的一聲,就笑了出來。
章俞地眉頭微微一挑,他實在不明白,伊藍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個小妮子。分明說要爲自己解惑的。可是,我等了這麼久,她非但沒有說一句話,卻反而還在笑。而且。笑的是如此的莫名其妙,讓人不的其解。
章俞實在忍不住了,他皺着眉頭,質問道:“喂,伊藍卡,你究竟是在笑些什麼?你不是說過,要解開我心中的種種疑惑地嗎?那爲什麼。半天都不說話?反而,還笑的是這樣的莫名其妙呢?”
伊藍卡一邊笑着,一邊說道:“沒錯,我的確是想要解開你心中地疑惑。但是我卻並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了。再加上看到你現在的這個模樣之後,我就怎麼也忍不住了。所以就笑出來了。”
聽到伊藍卡這麼一說。章俞的腦門上,明顯的浮現出了一條條的黑線來。^^^^還好章俞的自控力還算不錯,要不然的話,只怕章俞早就已經暴走了吧。
狠狠地瞪了伊藍卡一眼,章俞卻是無可奈何。他唯有聳聳肩膀,嘆了口氣,說道:“伊藍卡,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說起的話。那麼,你就先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會擁有秩序之力?曾經我聽人說過,這秩序之力,只有神王纔有資格擁有。不過現在看來,這個觀點。顯然是不正確的。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從什麼地方,獲得了秩序之力的?”
伊藍卡好不容易纔忍住了笑。她說道:“我是什麼人?呵呵,章俞,你還真是有趣呢。我是什麼人,你難道不知道麼,居然還要問?我,不就是被龍族囚禁在深海中的那條可憐地暗黑母龍伊藍卡嘛。
章俞的臉色驟然一暗,他的語氣赫然變的冰冷,他盯着伊藍卡的眼睛,嚴肅的說道:“行了,伊藍卡,不要再跟我開玩笑了。如果說,你真的只是一條普通的暗黑母龍地話,又怎麼可能擁有秩序之力?我真是有點不明白,擁有秩序之力的你,又怎麼可能被龍族給輕易的囚禁在深海之中?難道說,你是故意被龍族給囚禁在深海之中的?這樣做的目地,就是爲了能夠和我相遇,製造一種偶遇的景況?”
章俞微皺着眉頭,思索着。
噗嗤伊藍卡再度笑了起來。
伊藍卡笑的樂不可支,她就好像是聽到了這個世間,最爲好笑地笑話了一般。甚至,伊藍卡笑地連腰都彎了下去,怎麼也直不起來了。
“呵呵,章俞,你還真是會說笑話呢。我都不知道,應該要怎樣說你纔好了。”伊藍卡笑的捂着肚子,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好不容易纔讓自己紊亂的氣機,再度順暢了起來。她說道:“難不成,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個花癡女麼?我還故意被龍族囚禁,就只是爲了能夠製造一個和你偶遇的機會?拜託,我怎麼可能那樣的白癡?如果說,我真想要找你,直接去萊茵城不就好了麼?就算是要製造偶遇,在萊茵城中製造偶遇的機會,難道還會少嗎?我幹嘛還非得要到深海中,被龍族給囚禁那麼多年呀?章俞,你是沒有體會過,被囚禁在深海中的日子,是多麼的難過。”
伊藍卡絮絮叨叨的,竟然要開始回憶起自己當初被囚禁在深海中的悽慘經歷來了。瞧她這架勢,如果真的任由她說下去的話,還真是不知道,她會說到何年何月去呢。^
眼看着伊藍卡就要跑題了,章俞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緊鎖到了一起。他連忙出聲阻止:“好了,伊藍卡,你就不要再憶苦思甜了!這些往事,留着以後再回憶吧!現在,我需要你告訴我的是,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章俞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伊藍卡的眼瞳,他語氣嚴肅而又認真的說道:“伊藍卡,既然你真的是暗黑母龍,而且並不是故意被龍族給囚禁在深海之中的。那麼,我實在是很好奇,龍族究竟是用了怎樣的手段。竟然將擁有秩序之力地你,也能給囚禁在深海之中?依我看,以你體內的秩序之力來說,別說是龍族了,就算是龍神,怕也沒有辦法。將你給囚禁在深海之中吧?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章俞,你說的沒錯。以我體內的秩序之力,龍族。乃至龍神,的確是沒有辦法,將我給囚禁在深海之中的。”伊藍卡說到這裡,臉上閃過一絲苦笑,她說道:“但是,你可知道。當我被龍族給囚禁在深海之中地時候。我的體內,還並沒有秩序之力。在那個時候。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暗黑母龍罷了。我之所以會擁有秩序之力,說起來,都是因爲你的緣故!”
章俞不由地一愣,他的眉頭微微一挑,納悶的說道:“因爲我的緣故?我怎麼不知道呢?伊藍卡,你倒是說說看。爲什麼會說,是因爲我的緣故呢?”
伊藍卡說道:“當初,我被囚禁在深海之中,一直過着寂寞無聊的生活。但是,自從你那次潛入深海之後,我的生活,也就因此而產生了巨大地變化!”
“巨大的變化?”
“是的,的確是巨大的變化!”伊藍卡點了點頭。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就在章俞你第一次和我在深海中偶遇後不久,一個神秘的人,就出現在了我地囚籠之中。這個神秘人,自稱是叫做角木蛟”
“你說那個神秘人物叫做什麼?他叫做角木蛟?你確信你沒有說錯吧?我靠,這,這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章俞愕然一愣。不由失聲的叫了出來。他的眉頭不由的一挑。眼角也抽了兩下。
伊藍卡轉過頭來,盯着章俞。那雙可愛的眼睛不住的眨巴着。閃爍着好奇的目光。“怎麼了?章俞,難道說,你曾經聽說過角木蛟這個名字不成?咦……這就怪了,角木蛟他明確的告訴我。我是這個世界中,唯一地一個知曉他名字的人。你又是怎麼知道角木蛟這個人的呢?”
章俞又怎麼會沒有聽說過,角木蛟這個名字呢?
在章俞曾經所生活的那個世界中,角木蛟就是神話傳說中的二十八星宿之中,青龍七宿之中的一個星宿。
可是,本應該是另外一個世界的角木蛟,爲什麼會跑到這個世界來呢?難道說,角木蛟跟自己一樣,也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來了麼?這好像不太可能吧?
還有一個可能:或許,這個所謂地角木蛟,並不是那位二十八星宿之一地人物。而僅僅只是姓名相同罷了。
章俞實在是想不出,這其中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喂,章俞,你怎麼不說話了?”伊藍卡仰望着章俞,眨巴着眼睛,好奇的,一個勁地追問:“喂,章俞,你倒是說話呀,告訴我,你是從哪裡,聽到過角木蛟這個名字的?”
章俞在這個時候醒過了神來,他忙不迭的擺手,說道:“沒有。在你告訴我之前,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角木蛟這個名字。”
伊藍卡卻並不太相信章俞的這番說辭,她眉頭微皺,質疑道:“那你幹嘛表現的這樣驚訝?就好像是曾經聽過角木蛟這個名字似的!”
“呃……這個嘛……”章俞摸了摸鼻子,違心的撒了個謊,“我在驚訝嗎?我並沒有驚訝吧?我只是覺的,角木蛟這個名字很奇怪。我實在很難想像,一個人,竟然會叫這麼古怪的名字。所以,我纔會表現的好像驚訝似的……”
伊藍卡用懷疑的眼神,盯着章俞的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相信了章俞的說辭,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其實我也覺得,角木蛟這個名字的確是十分的古怪。不過呢,角木蛟的名字雖然古怪,人卻是很不錯的。正是這個角木蛟,將秩序之力傳授給了我。不但如此,他還告訴了我許多關於這個宇宙的秘聞!”
“關於宇宙的秘聞!?”章俞大喜。畢竟,這些秘聞纔是他最爲關心的。於是,章俞連忙一個勁兒的催問道:“快說,快說。這個角木蛟,都告訴你了一些什麼秘聞?!”
伊藍卡指了指章俞,又指了指坐在沼澤之中的薩維奧拉和泰格,說道:“據我所知,章俞,薩維奧拉,泰格你們三個人應該都是神靈吧?而且,章俞你還是神界之王,我說的沒錯吧?”
章俞納悶的說:“沒錯……不過,這跟宇宙秘聞有什麼關係?”
伊藍卡一撅嘴,不樂意的說:“章俞,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的猴急呢?讓我慢慢的告訴你不行嗎?爲什麼非得在我說話的時候插嘴詢問呢?難道你就沒有耐心完整的聽一個人將話說完,再來提問?章俞,我現在可是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待會兒再這樣,在我話沒有說完之前就插嘴打斷我所說的話。那麼我可就沒有心情,再繼續說下去了!”
伊藍卡很清楚,現在是章俞有求於自己。所以現在自己大可在章俞的面前,恣意的端起架子。
伊藍卡也很清楚,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章俞纔會遷就自己。她十分懂得過了這村就沒有這店的道理。
章俞看着伊藍卡,雖然知道伊藍卡這是故意在端架子,但是章俞卻也是無計可施。
章俞的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淒涼感來。他苦笑着搖頭,嘆了口氣,說:“好吧,好吧。剛纔就算我的錯,我向你道歉,行了吧?伊藍卡,拜託你,繼續說下去吧。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是絕對不會再打斷你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