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院。
風天傲和帝邪冥過去後,見到了韓哲躺在了太醫院牀裡,皮膚幾近慘白,呼吸都很微弱。
“臣等參見皇,參見娘娘!”一衆太醫跪了下來。
“都起來吧!”帝邪冥雙手背在了身:“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一太醫馬說道:“皇,韓大人了一種叫做覺心的毒,此毒失傳多年,至今也沒有解藥。臣聽醫門人提及過,毒發時,需要給他脫完衣服扎出汗排毒。臣剛纔施過針,但不知道爲什麼情況越來越重?”
帝邪冥一聽,太醫所言和風天傲一樣,他望向了身邊的女人:“天傲,你怎麼看?”
“皇是容許臣妾探脈了嗎?”風天傲也凝望着他,徵求過他的意見,她才動手。
“嗯。”帝邪冥點頭,心裡想着,這丫頭真是一隻狡猾的小狐狸啊,他早同意了,她還要問過一遍。
風天傲伸手在韓哲的脈搏探過之後,道:“寧太醫,韓大人現在氣息微弱,他主要是一時之間氣急攻心,纔會越來越虛弱,你給他除去衣衫,按本宮說的幾大穴位進行扎針,半個時辰之後,他會甦醒,另外,再去抓一幅藥給他喝下。”
“是!請皇后娘娘賜教。”寧太醫馬應道。
風天傲跟他說了之後,她走了出來。
以免帝邪冥說她是色心不改,想親近美男,其實,這是夫妻之間的悲哀,凡事都要爲對方着想。
如果是自由自在的一個人,那該有多好!
想想這原主的嗜好,也是讓人超級無語啊,她什麼不去愛,偏偏喜歡美男子!
還好原主沒有實際的權力,否則都會像歷史的山蔭公主一樣,養着面首三千了。
帝邪冥示意太醫們開始按照皇后的方子,去診治韓哲,他走了出來,看到了風天傲在眺望着天的月光。
清冷的月光,如水一樣的灑在了豪華的宮殿,但卻沒有半分溫度。
“天傲,韓哲可有說,他何時毒?爲什麼毒的?”帝邪冥見風大,叫了宮女拿了披風,給她披在了身。
風天傲見他這個霸道起來惹人恨,細膩起來又讓人心裡暖,她道:“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時的毒?更不知道爲什麼會毒?”
“你覺得他這話是真還是假?”帝邪冥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很難說。”風天傲還不能下結論。
韓哲的家世簡單,出生於一個江南的小鎮,家裡只有父母和他三口人,他是遠近聞名的才子,知書達禮溫爾雅,飽讀詩書爲國效力。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讓人不用去琢磨,可是,他怎麼會覺心之毒?而且還是失傳了的劇毒,這真是疑團重重。
帝邪冥對身邊不遠處的宋磊說道:“等一會,太醫們救醒了他,釋放他回家去休養身體,身體好了之後,再去巡視水利工程。”
“是!”宋磊得令,走進了太醫室。
“天傲,我們也回宮去休息了。”帝邪冥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