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震博重重的哼了一聲:“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證據,再栽贓在我的身?”
“我當然是有真憑實據,否則怎麼能憑空的捏造呢!本官受不受皇的寵愛,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爲民除害!將你這樣的害羣之馬除掉!”風天傲拍拍自己的胸口。
孟震博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似乎不想聽到這樣的話。
風天傲有了展衛的口供後,認心滿滿的道:“我能站在今天的高度,那是我自己的才能,還有對所有百姓,對朝廷,對皇的一片坦誠和愛戴之心。”
她若是不愛帝邪冥的話,怎麼可能去考取武雙科狀元?
她若是不想和他相守一生的話,她怎麼可能爲他出謀劃策?她怎麼可能金戈鐵馬征戰天下?
她對他的愛,不止是兒女情長的小情小愛,還有包容天下的大愛無言。
“宣展衛堂。”風天傲大手一揮。
有衙役將展衛押了公堂,他面對孟震博咄咄逼人的視線,不敢和孟震博對視,只是跪在了地:“參見大人!”
“展衛,你可以說了。”風天傲坐了下來。
展衛趴在地的頭,擡了起來,道:“草民展衛,曾是孟大人身邊的貼身侍衛,孟大人叫草民做什麼做什麼,除夕之後,孟大人帶着草民去湯府,他命草民給風天輝吃下了毒藥,僞裝成他自殺身亡的假象。而後,草民聽說也是這樣結案的……”
風天傲雙眸凌厲的盯着他,似乎是要讓他心驚膽顫的氣勢:“孟大人爲什麼要風天輝?孟大人和風天輝是一根繩的螞蚱呀!”
“因爲天殘堂是夫人從搭線的,孟夫人和風傢俬交甚篤,風鳴禪死後,風天輝繼承了風家劍氣,當了少主,但是,一直沒有什麼名氣。”展衛說道,“後來,風天輝不僅是建立了天殘堂,還從當乞丐的孩子裡,選拔了一些練武的好苗子,訓練成殺手,嬋娟是最頂尖的殺手。”
“你胡說!”蘇鴦大叫了起來,“展衛,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你現在亂吠什麼?你瘋掉了是不是?我沒有,我和天殘堂一點關係也沒有。”
風天傲冷笑了一聲:“有沒有關係,不是你狡辯能逃脫罪責的。展衛,繼續說!”
“是!鳳大人!”展衛立即再次說道:“本來,在夫人和天殘堂有來往時,孟大人是不知情的,但是,夫人怕自己一個人到時候難逃罪責,悄悄動用了孟大人的私章,在風天輝的信件蓋了孟大人的私章。從此以後,天殘堂也願意爲孟大人所用。”
“胡說八道!”孟震博氣得差點倒在了地,他被自己最親信的人背叛,恨不得將展衛給掐死了,“我從來沒有和天殘堂往來,展衛,你是不是瘋了,纔會這樣亂咬人?”
風天傲從證物裡拿了一封信,對身邊的水夕說道:“水夕,去把信件拿給孟大人和夫人瞧一瞧,讓他們看仔細了,鐵證如山,還有什麼好辯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