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夕撫着它的身體,“雪兒,不知道爲什麼,大人離開了營帳,我竟然是睡不着!我像是一個患得患失的人,不知道哪天會失去似的。”
小兔子用頭蹭了蹭她的手背,像是聽懂了。
“我想,我可能是因爲太愛了。”水夕和它互動着,“以前有了愛情的苦惱,也不知道和誰說一說,但是,現在有你了,我可以跟你傾訴了。”
水夕又和它說了好一會兒話,見到了小白兔似乎是睡着了後,她見穆柯還沒有回來,她也下地,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穆柯到了平進他練功的竹林,他正在雪地裡練功。
還沒有融化的積雪,此時反光照着一個修長的人影。
竹林沙沙的響,雙腳踩在積雪,也是嘎吱嘎吱的在響。
水夕次受傷,身體已經是完全好了。
她也參與了進來,兩人一起在月下舞劍。
“你怎麼也來了?”穆柯有些詫異。
以她對小白兔的喜歡程度,水夕應該是在和小白兔一起睡纔是。
水夕想起了夏初安說過的話,估計是他體內的熱量在作怪了。
不僅是如此,他還有章魚這樣的動物發了情的感覺。
水夕沒有提這事,倒是說道:“想陪大人一起練劍!”
她說着時,手的劍突然之間轉變得非常凌厲,以排山倒海的姿勢向他刺了過去。
她的劍法,本是屬於乘,此時身體好了之後,再施展開來,也是不可小覷。
穆柯的劍法,來自於她。
但絕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穆柯毫不退讓,手的劍大器晚成,每揮出一劍,都一劍的功力更加厲害。
幾招之後,水夕手的劍被他打飛。
水夕也任劍掉落地插入了雪地之,她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轉身,一對小腳丫踩在了雪地裡,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了雪地裡。
穆柯也將劍趕忙插沒入雪地之,他前來,將她扶住,“水夕……”
“大人的功力,真是增進非常之迅猛。”水夕感嘆道,“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你永遠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只是我喜歡的姑娘。”穆柯輕聲說道。
水夕開心的一笑,穆柯贏了她,她一點也不會難過,因爲他是她愛着的人,他的所有成,她都會感到非常開心。
她忽然心生出一計來,她趁他不注意時,一下將他拉入了雪地裡來。
她本來是要躺在雪地裡的,穆柯念及她的身體,而且正需要雪來泄火的是他,而不是她。
他一個乾淨利落的轉身,一下將她舉了起來,他躺在了雪地裡時,她則是壓在了他的身。
水夕凝視着他:“大人的功夫越來越好,我也會感到很高興,一是因爲大人有練武的天資,二是因爲大人練習的是我創立的功夫。”
穆柯難得開了一個玩笑:“我師承於你,所以,我是你的人,是不是?”
水夕開心的笑了,她的長髮如瀑布般散落:“好啊好啊!大人是我的人,我可是要好好的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