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
元世釗親自守在了營帳外面,營帳裡,茯苓正在配製解藥。
元世釗本來是要守着她的,哪知道她生氣的道:“你懂不懂規矩的?這一行也有保密的!快點出去。”
“萬一你放毒藥呢?”元世釗莫名的有些生氣。
“我放了毒藥,你會認嗎?”茯苓笑了起來,笑聲悅耳似銀鈴般好聽。
元世釗:“……”
確實,他不會認。
他被茯苓好懟的是啞口無言,只好走出來。
這時,恰逢小騰回來了,他問道:“娘娘可曾安全到達?”
小騰將剛纔經歷的講了一遍,“下次,我再也不敢和主人分開了。還好是沒有碰到危險,否則我真是無顏見主人。”
元世釗神色嚴肅的點了點頭:“這兒還沒有配出藥來,你來回跑了幾次,先去休息吧!”
“我不累。”小騰搖頭,“我很期待苓兒姑娘的解藥。”
元世釗的黑臉更加黑了,可惜的是別人看不出來。
他看着小騰年少英俊,是一個陽光裡的美男子,他本來是久經沙場的黑臉將軍,現在倒好,長了一身毛,更加的醜了。
人啊,平時醜一些也沒有關係,一碰到了愛情,覺得自慚形穢了。
元世釗是這樣。
小騰只是期待着解藥弄出來,他倒是沒有想到那麼多。
營帳裡,茯苓割破了自己的手指,讓鮮血滴在了她配製的藥裡,再輕輕的攪拌之後,她端了一個小白瓷碗出來。
“你們倆都在啊,誰來試藥?”茯苓輕笑道。
“我來!”
“是我!”
小騰和元世釗一起說道。
兩人又互相看了一眼對方,聽到了茯苓在說,“想好了沒有?是誰?不過,我先說,可能會有副作用,萬一再變異,也有可能的啊!”
“我來吧!”小騰趕忙說道,“我一直覺得對不起軍營的兄弟們,都是我帶回來的病毒,我安然無恙,他們卻都受了感染。”
“你也知道你是安然無恙的,你的身都沒有長毛,你試藥幹嘛?”元世釗馬懟他,“要試也是我試!一是我是軍的將軍,二是我的身有毛。”
小騰蹙眉:“萬一有副作用,我可以抵擋,你呢?萬一再變醜了怎麼辦?”
被假想的情敵說醜了,元世釗幾乎是要咆哮了:“你試了沒屁用,我都說了,我醜醜,關你什麼事?”
小騰見他生氣,脖子都快和鴨子一樣扭起來了,他趕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好了,你們倆都不要爭了!”茯苓說道,“另外找一個小兵來試,志願來試的!元世釗你是將軍,你不能試,萬一有什麼,誰來統領全軍?小騰不能試,你的體質和他們不一樣,試了也是白試,還浪費我珍貴的藥。”
她說着,不理會眼前兩個幾乎是要將她瞪出窟窿的兩個男人,招手叫來了其一個長毛的小兵,“我有治毛的藥,你敢不敢試試?”
小兵望向了元世釗,元世釗馬說道:“有什麼不敢的?我們帝家軍什麼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