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帝邪冥沒有看到風天傲回來帳休息,他走了出來,問守在帳前的軍士:“王妃呢?”
“王妃在帳休息。 ”一軍士指了指不遠處,有一個單獨的營帳。
帝邪冥不明白了,她怎麼單獨住了?
她不是在他這兒住的好好的嗎?
帝邪冥沉聲道:“誰去弄的?”
“王妃叫的,王爺,這……”士兵嚇得臉色都白了。
帝邪冥大步朝風天傲的帳篷走去,他一手掀開了簾子,明亮的燭火下,他看到了她正無悠閒的半靠在了太師椅,一身衣潔白如雪,墨色的頭髮鋪瀉下來。
風天傲的手正拿着一本書,她是個喜歡看任何書的人,絕對不侷限於一種類別的書,如同她不侷限於一個思維一樣。
風天傲看着他走了進來,她也眉眼未擡,繼續認真的看着,沒有理會他。
帝邪冥走到了她的身邊來:“怎麼要搬出來住?”
“一個人住着舒服,想怎麼睡怎麼睡!”風天傲指了指她營帳之的牀,“你那兒的大吧!”
帝邪冥蹙眉:“你喜歡睡大牀的話,我叫士兵馬換一個大的!”
風天傲在心裡冷哼了一聲,但臉依然是淡然如水的表情,“不用了,我想住在這兒。清淨!我想幹嘛幹嘛!”
她說完之後,分明是不想理會帝邪冥,她又繼續去看書。
帝邪冥一手奪去她手的書:“難道我那兒不能看書?你最近不是住的好好的?有什麼事情,我們也能商量着一起做。”
是嗎?他爲什麼沒有對她說,他會接芳妃娘娘和帝墨景過來?
而且還是他抱着那女人回來的!
說白了,他還是有自己的秘密,他也不曾對她完全坦白的。
所以,她沒有跟他說修煉十分生命值的事情,是完全明智的決定。
“你是王爺,你具有殺代決斷的掌控力,哪需要和我商量什麼?”風天傲向他伸出了手,“把書還給我!我還是看看書,弄弄草藥,享受生活纔是。”
她在心裡想着,除了曹虎的這件事情之外,他的什麼事情,她都不管了。
雖然這件事情,她也不想管,但畢竟她已經是置身其了。
帝邪冥反之,將書背在了他的身後,他非常認真的看着她,然後,他伸出大掌,摸了她的額頭,“你發燒了?”
燒壞腦子了?所以說出來的話,都帶刺了!
風天傲冷笑了一聲,然後別開頭,不讓他的大手貼在她的額頭,她立即反諷了一句:“你才發騷!”
此騷非彼燒!
他若不是發騷了,怎麼會抱着白芬芳?
傳聞這個是他父親的妃子,他在宮裡倒是人緣極好,有太太妃想着他,還有太后在念着他。
帝邪冥皺着眉頭,“天傲,你以前不是這樣無理取鬧的女人,你怎麼了?”
“我只是想好好的休息下,王爺不準嗎?”風天傲沒有想到,自己會動了真氣!
她應該是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她幹嘛現在有了這麼嚴重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