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不過來,他過去。
這丫頭髮起脾氣來,真是讓他心裡惱得癢癢的!
帝邪冥的兩隻大手,像是一對翅膀似的,一伸手將她擁進了懷裡來。
她的所有美麗,都只能是他一個人才能看到。
風天傲被他很大的力氣捲進了懷裡,被他抱得透不過氣來,他將她狠狠的壓向了他的胸膛,恨不得將她裝進胸腔之,和他的心連在一起。
帝邪冥沒有停留,將她一手抱了起來,躍向了一旁停着的棗紅色高大馬兒身。
顧胤野依然是站在了楓葉之巔,只是在看着風天傲被帝邪冥帶走時,心裡難免會泛起淡淡的憂傷。
當他在爲她心動的那一刻,他知道了自己的結果,所以,他並不悲傷。
風天傲被帝邪冥抱到了馬來,她一回頭,看到了楓葉之巔的顧胤野一眼,“胤野,高山流水,後會有期!”
他們之間,不談愛情,只是山間煮酒,一曲高歌,縱情於友。
愛情,太複雜。
愛情,太傷心。
愛情,太無情。
顧胤野微微一笑,如山間清泉清澈迷人,“高山流水,後會有期!”
他看着棗紅色的高大馬兒,載着帝邪冥和風天傲的身影消失在了山邊,他靜靜的站立在一片楓葉,凝望着他們消失的遠方。
棗紅色的大馬,帝邪冥雙手提着馬的繮繩,雙腿一夾馬肚,向前疾馳而去。
風天傲靠在他的懷裡,心思百轉千回。
帝邪冥爲什麼會來?他是來做什麼的?
馬背的顛簸,讓風天傲有些不舒服,她微微的蹙了蹙眉,“我想下馬。”
帝邪冥冷哼了一聲:“你和顧胤野玩得那麼歡快,在我的懷裡,要下馬?”
風天傲也冷哼了一聲:“胤野會尊重我的感受,我不要的,他不會強加於我,我想要的,他會千方百計的給我,你呢?你照顧過我的感受嗎?你理解過我的感受嗎?你尊重過我的感受嗎?”
一連串的問話,讓帝邪冥的俊顏沉了下來,他立即道:“他知道你來月事還喝酒吃辣嗎?”
“那是因爲他不知道,何況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與別人無關。”風天傲馬反駁他。
帝邪冥認真無的眼神:“他爲什麼會不知道?究其原因,你們之間的關係,沒有你和我之間的關係親密!”
“你是胡攪蠻纏!”風天傲不屑的道,他要不是硬來,扒了她的褲子,他會知道?
只是,別人他更有禮貌罷了!
他仗着他是她的夫君,以爲可以爲所欲爲嗎?
帝邪冥放開了手的繮繩,他的一雙大手,扣住了她的小腰,將她親密的抱進懷裡來,“因爲我是你的夫君,他不是!天傲,你說,你來月事,還這麼放肆,你這麼對待自己的身體?”
風天傲在心裡覺得好可笑,他是怎麼知道的?恐怕是裝醉了的白芬芳回去跟他說的吧!
所以,他第一時間來興師問罪了。
風天傲倒是要看看,這個白芬芳還能作死到了什麼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