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能查一些有實質性的東西,比呆在了京城只能吃喝玩樂好多了。”茯苓笑道,“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天傲看了看地圖:“霧城離京城不是很遠,一來一去大約在兩天兩夜,也就是說,我們昨晚派出去的通信兵,今天晚上就到了京城。”
“不知道世釗會不會帶兵過來?”茯苓嘆了一聲。
天傲笑了起來:“你在逃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會不會來找你?”
茯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娘娘,你別笑話我嘛,我當時就是害怕他生氣,他生氣起來,你也知道的,真的很可怕的。當然,這事我也做的不對,只是事後,我也儘量的救治先生了,唉,還是搞的這樣的結果。”
“行了,我也就是說說而已。”天傲勸着她,“具體怎麼派兵,還是要看皇上的安排。我們等等吧!”
此時,在軍營裡。
穆柯和水夕還在查罌粟和妓子案時,傳來了一個消息,“軍師,不好了,昨天抓的去青樓的軍官自殺死了。”
水夕和穆柯互望了一眼,“走去看看。”
兩人來到了關押着軍官的地方,軍官已經是倒在了地上。
水夕伸手去探他的脈搏,“沒了。”
“看看死因是什麼?”穆柯蹲低了身體。
水夕檢查之後,“全身筋脈震斷而死,這是一種極其殘忍的死亡方式。”
“能確定是他殺?還是自殺?”穆柯皺着眉頭。
水夕搖了搖頭:“從死亡方式看,是看不出來的,但是,以推理來看的話,如果是他要自殺,在我們抓到他的那一刻,他就自盡了,何必等到現在。大人,依水夕看來,應該是有人殺人滅口。還有,從昨天交手來看,他的武功也不是很高,以這種方式死亡的,應該是功夫了得。”
穆柯讚歎的點了點頭,“有進步了。”
“都是大人調教的好。”水夕吐了吐舌頭。
穆柯說道:“我們去見一見陳將軍,看他怎麼說?”
兩人一起去見了陳濤,陳濤趕忙上前來迎:“軍師大人,我也剛剛聽到了,說是他畏罪自殺死了,這都還沒有來得審他,他怎麼就……”
穆柯點了點頭:“他這兒的線索斷了,但軍隊裡確實是有人抽菸,而導致身體和精神都不太好,陳將軍,你查完了沒有?”
“可能還沒有這麼快,畢竟霧城也駐紮了三萬軍隊,都是末將在領導,末將也向軍師領罪,是末將沒有管理好軍隊。”陳濤抱拳一帳悔不當初的感覺。
“軍隊的渙散,風氣的不好,也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也不能全怪你。”穆柯說道,“你將這事兒查清楚之後,就立即稟報於我。”
“是!”陳濤應道。
“另外,兵符呢?”穆柯一早就問了他,結果到了晚上也沒有給他。
陳濤趕忙道:“兵符在府上,今天末將一直在軍營裡忙,也沒有過去拿,對不起了軍師,末將忙糊塗了。要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