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秋雨一場寒。
夏正東的人生也走入了人生低谷。
人生好多災難不是能摸得着,看得見的,它隱藏着,在你不經意間到來。
夏正東是想到,一場戀愛會導致一場官司,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
可,他不甘心就這樣倒下,是爲了女人,也是爲了自己,自己不自救,誰也救不了你,夏正東心裡在恨恨的想,咬住不能放鬆,決不能退讓。
夏正東在朋友的幫助下,戰勝這次由結婚惹上的官司。
他也知道夏煒煒並不是這官司的主導,但,這禍是由她引起的。原本夏正東不準備退親,他想這樣也不是個事,他只能是從長計議。
夏正東想着與夏煒煒談戀愛前前後後的一些。現他感覺到夏煒煒就像是風一樣的女人,莫看她年紀尚輕,可真的還沒看清她。
夏正東一時也是爲她的美色而着迷,這也可能是男人們的普遍心理。
夏正東也脫不出這個例外。
夏正東好多事都讓着她,她說東就東,她說西就西,由着夏煒煒的性子。
因夏煒煒年紀輕,這是她的優勢,夏正東的想法,感到能找到夏煒煒這樣漂亮的女孩不容易,家庭條件也給她加了分數。
夏正東那裡能想到,一邊同自己談戀愛,一邊還想着別人的女人,若是沒有這一點,別人會下這麼大的力氣,想這還不是人做的事來撤散他們的婚姻麼?
夏正東沒有想到,爲了一個女人採取卑鄙手段。這是要將夏正東置於死地。
原本,夏正東是想不退姻,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就將夏煒煒懸在空中,後來還是選擇了放棄。
這個放棄,也是婉兒對他說:“正東,找對象不是嘔氣,而是要過日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看到這樣的事,你不退婚,就說她真的同你結婚,你還有意思嗎?結果到頭來,一定會分道揚鑣的,即使不分道揚鑣,也是同牀異夢,這事必需要決解,決解後,才能考慮婚姻問題。”
這句點醒了夏正東,有些事爲了一時之氣,自己的承受更大的壓力,葫蘆掛在牆上不好,非得掛脖子上幹嘛呢。。
當初看着夏煒煒心裡就有美滋滋的感覺,現一見到,她並不美,一見到就可嘔心的感覺。
婉兒說得對呀,別人的心不再了,你要的是一個空殼,這樣的婚姻沒有了一點意義,還想緊緊攥在手裡幹什麼。
他想到自己的母親,一邊愛着夏林皓,一邊還拽着凌雲,導致後來的悲劇的發生,雖然現在又走到一起,但破鏡重圓,這個裂縫是永遠修不到當初,只是現在他們都老了,很有可能都很無奈。
遠在北京的紅莠得知這個消息,她同婉志豪通了一次電話。
“志豪,正東的事你聽說嘛。”
“聽說了,正要同煒煒結婚,帶了一場官司。”
“我得要回去看一下,順便去處理我舅那邊的事。”
“你是要看夏正東吧。”
“是啊,他現在一定是不好受,正東正是需要朋友安慰的時候。”
婉志豪猛一聽,一時心裡也是翻海倒海。半天沒有回紅莠的話。
“志豪,你怎麼啦。人的一生,不光只有愛情,有親情,有友情,無論從什麼樣的角度都應該去看看。”
“你去吧。”志豪回了三個字,心裡還是有些痛。她們正在熱戀之中,好不生的要去看別的男人,一時也是轉不過彎來。
“志豪,母親那你還準備帶點什麼?我這裡買了些土特產。”
“也只要帶這些,現市場大多數商品是流通,到處都可買得到的。”
“嗯。”
“我這兩天還特別的忙,還不能送你。”
“你放心,我能來,就能出去。”
“我來時是一個人,走時還是一個走。”
“說話別那麼酸,我真的沒有時間送你。”
“知道,雖然我們不在一起,在一個座城市,突然離開總有點感覺。”
“有感覺就好。對了,你舅那事,如果有難處,你就打給某某副縣長的電話,請他幫忙。我打電話同他說過了。”
“謝謝志豪。”
“你這麼說,有點生分。”
“呵呵,該謝的還是要謝的。”
“不同你說了,你也去準備吧。”
紅莠感到認識婉志豪是個正確的選擇,他是個通情達理,善解人意,找這樣的男人挺難。
紅莠一路無話,先去了婉兒家,這裡是她最重要的地方,她們還要共同生活地方,她想改口叫媽,可是喊還是婉姨。
婉兒也知道紅莠正在同志豪在戀愛,但,她還是裝着不知道這事,婉兒想紅莠親口告訴她。
婆婆與準媳婦,她們微妙的關係,別人是看不出來。
這也是紅莠第三次同婉兒接觸,這次接觸,不是客人,也不是朋友,這次是勝過客人、朋友,比親人還親的人。
紅莠沒有隱瞞,真接說了,她正和志豪交往。
“婉姨,我同志豪在交往,這件事你是如何看的?”
紅莠先將這事提了出來,這也是婉兒沒有想到的,世界上的也是奇了怪了,女孩第一次見婆婆不緊張不說,還將這提了出來。
“我不反對你們的交往,交往是磨合的過程,這個過程的長短,取決於你們之間的坦誠。”
“姨說得對,兩人在一起,坦誠是婚姻的基石。”
“有些事認爲對方早知道,方對不是你,他怎麼知道。”
“姨我懂,我會將我的一切合盤託,免得他將來傷心,他傷心,我日子也不好,能向前走多遠,這就要看相互包容多少的問題,當然原則還是要講的,只要方向正確,不偏移,不能走到一起,也是問心無愧。”
“莠,你是一個聰明女人總會被人喜歡,可是兩個聰明人走到一起,有些時候總得有一個在某些不是大的事上還是要裝糊塗。”
紅莠想了想是這個理,裝糊塗便叫難得裝糊塗。
“姨,我記住了您的話,您放心,現我得去胖小姨子家了。”
“你應該去。胖小姨子,是恩人,每次回來拜望是應該的。”
“謝謝姨能理解。”
紅莠去了胖小姨子家,胖小姨子正在生氣,還是爲了煒煒的事,埋怨夏林海太寵夏煒煒,好好一個女兒,現搞得不成明堂。
紅莠一進屋見胖小姨子在發悶氣,坐在那裡一氣不吭。
“媽,你怎麼啦,是不是病了。”
“我沒病,不都被你是氣的。別人家養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袱,可我養女兒,卻養出一個討債鬼。”
“媽,是我呀。”這時胖小姨子擡起頭,看看紅莠回來了。
“哦,是莠啊,我還當是煒煒,這幾天都被煒煒氣暈了頭。”
“她怎麼氣你了。”
“別提了,婚都沒結,肚子裡就有了孩子,這是什麼世道,女孩飛到這種程度,你說教我們如何在他人面前擡起頭來。”
胖小姨子視紅莠爲自己的女兒,後面的話還是讓她難啓齒,紅莠猜到八九分,也不再問這個話題。
“媽,別生氣,生氣也是解決不了問題。”
“你說這事不是太荒唐了,早說這事就不應退親。”胖小姨子到了這個年紀,對煒煒太放任自流。
雖說她跟着夏林海看上去是很幸福的,其實,她心裡苦,沒有人懂她,夏林海在外面好多事也不同她說,她又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現在明白,人的根基是多麼的重要,一開始夏林海做得還是很好的,後來越來越不太像話,胖小姨子,也只守好她管理的商場,這麼多年是有了一些積蓄,這兩三年一直是向內面貼錢,是硬撐着。
不撐着不能眼看着倒下去,這不是給別人的笑話。
這回女兒又出了事,還跑掉了,也不回來,她真的不想管煒煒的死活,必竟是自己身掉下的肉。
當初一家人爲女兒的優秀而驕傲和自豪,現呢?有了她而掉盡顏面,是個大學生,是個留洋的學生,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同別人好,你同家裡人說一聲,這邊就不應該同夏正東談婚論價,不是這事鬧的都結婚了。
胖小姨子,她怎能忍受這樣的怪事就發生在她的家裡。
“媽,想開些,小妹還小。”
“還小?”胖小姨子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夏叔呢?”
“我將他罵走了。”
“媽,夏叔心裡肯定也不好受。”
“他不好受,活該,當初我就說了,你女兒與那以前的老師有問題,在中學時就有過一次,沒有想到過了這麼多年,她們又弄到一起。”
這事紅莠不好說什麼,夏煒煒是個點典型愛慕虛榮的女孩,還好玩沒有任何精神基礎的愛及激情遊戲。
她也沒有什麼錯折,想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可說是天不怕地不怕,才釀成今天的後果。
就是出了這個後果,她還以爲是正確的,她還要將這孩子生下,還要同這位以前的中學老師結婚。
胖小姨說:“你結婚就結婚,家裡等於沒有你這個女孩。”
夏煒煒聽到母親的話,一氣之下跑,不知人到什麼地方去了。
“媽,你也得消氣,我認爲先要找到煒煒,把這事弄清楚,你是同他結婚,還是自己生下這個孩子自己養。”
“她有這個能力養?”
“這就得摸摸自己的米缸呀,你沒有米,你拿什麼去養活。那就是拿掉這個孩子,要麼同他結婚,而且要快。叫夏叔同這位煒煒的老師交涉。”
“這事同他交涉什麼?”
“不交涉,怎成呢?煒煒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他有責任和義務。”
紅莠這麼一說點開了胖小姨子的血道。
“是得找那個天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