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人,總是被很多男人盯着,心裡念着,要是自己與她有染,會是怎樣的快樂,那修長的小腿,那雙小小腳生得周整,翹起來,真的好動感。
纖細的腰,長長而柔的披肩發,戴着變色的太陽鏡,騎在電動車是,一隻手扶着車的攏頭,一隻打了小花太陽傘,看到臉上還有些嬌羞,頭髮向後翻飛,上衣似綵帶也向後舞起來。
青春,陽光,像一曲美妙的音符,輕輕柔柔,一次次扣擊你的心房。這是一曲人生最強的聲音,這是一曲最浪漫情懷。
煒煒成了這個東縣最亮的星星,只要從你眼前滑過,女人們會妒嫉,男人們瞳孔變大。
儘管煒煒漂亮,儘管她留過洋,儘管她工作能力很強,她還逃不脫生活中魔手,一次科長再次相約,她拒絕了,最後百般刁難,煒煒不得不離職。
在家無事可做,老少三代在一起,大眼瞪小眼的生活,時間不長煒煒再要出去找工作,高巧麗不同意,夏正東也不同意,煒煒一氣之下要回孃家。
夏煒煒說:“可以回孃家,但孩子不許她帶去。”
“夏正東你什麼意思,我不能帶孩子回婆家?我偏要帶。”
“沒什麼意思,就是不讓你帶回去。”
“工作不要我去做,回娘不許帶孩子,我不成了四類份子。”
“你就得受管制。”
“你門都沒有。”煒煒從小到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伸手就去搶孩子,孩子被高巧麗抱走。
煒煒這時不幹了,便大聲對夏正東說:“孩子,不你夏正東的。”這句話將全家人都驚呆了。
原本就有些懷疑,現又被捅了一下。
“孩子到底是誰的。”夏正東也毫不放鬆,大聲的質問。
“誰的都不是,是我自己的。”
“是不是志豪的?”
“你放屁,我跟他沒任何關係。”
“市副檢查長的?”
“你不過親子鑑定了,你不知道。”
氣得正東不知東南西北的,舉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打在煒煒的臉上,嘴裡還說:“你這個賤女人,到底和多少男人上過你的牀。你給我滾。”
高巧麗和夏林皓都在當場,本有心勸一下,這樣下去非得離婚不可。
可是,這樣的女人還能要嗎?夏林皓想到自己的命運,自己先離開了,他不離開又能怎樣,自己老了,不是當年在鎮當書記時,我的地盤我做主,有什麼事擺不平的。可如今只有忍的分了。
一個巴掌下去五個手印,可煒煒眼擒着淚,不讓流下來,抱起孩子就走。
“我說了,這孩子不是你的,你們留也沒有用。”
孩子三歲,哭着向母親懷裡鑽,煒煒緊緊摟着孩子不放,這時夏林海胖小姨子破門而入。
“你們來得正好,說說你女兒是怎麼回事,說走就要走。”高巧麗不客氣的。到這個時候誰能客氣得起來。
夏林海沒有說話,胖小姨子指着夏正東說:“你居然還動手打了我女兒,你們看看這半邊臉紅腫得變了型,你人不是人!”胖小姨子像一頭母獅子向夏正東撲了過去,手就要上去撓夏正東。夏正東大喊一聲:“你想幹什麼?”高巧麗也加入了戰羣,兩個女人打到了起來。
一個抓住對方的頭髮,一個抓住了對方的前胸,高巧麗的頭被胖小姨子壓的低低的,胖小姨子的胸衣在向滑落“......”這時小虎出現在他們面前,好不容易將這兩衣冠不整的老女人分開。
夏林海說了聲:“走,回家。”
“你們將話說清楚,不能走。”高巧麗嘶啞的喉嚨大聲的喊道。
夏正東堵在門口不讓他們走。
“你憑什麼不讓我走。”胖小姨子也回了一句。
夏林海說了聲:“小虎將他拉開。”夏正東那裡是小虎的對手,一下子就被小虎撂倒在地。
他們走出好遠還能聽到高巧麗哭喊聲。
高巧麗哭得鼻子一把,淚一把,兒子將被子蒙着頭“嚎啕大哭,夏林皓在房間裡悶頭抽菸。
副局長也沒有身份,副縣級幹部也沒有折,副縣夫人像個罵街的潑婦,這一家人的日子,也不知如何過。
夏林海這個土豪心裡高興,還是拳頭好,這個社會不講理,就是用拳頭說話,是最有說服力的。
小虎幫了這個忙,夏林海還千恩萬謝的。“爸,你少說兩句,小虎也不是外人,要得你這麼重謝嗎?”
“是,是,女兒說得有理,都是自己人。”夏林海沒有看出道道,只是一個年長在小子輩面前說這話不合適宜。
胖小姨子和夏煒煒及孩子坐在車子的後排,夏林海坐在副駕駛坐子,小虎開車。
夏林海說:“把車開到鎮上某某酒樓。”
“叔,酒樓我定好了,就在晨光酒樓,您看行嗎?”小虎問夏林海。
“怎麼要你訂呢?好,我出錢。”
“叔,我請你們一餐應該的,小輩都得靠你們照着。”
“你今天的事辦得好。叔高興你請吧,回頭叔請你。”
夏林海突然想起一個事來:“叔,問你,你怎麼知道今天的事,不然也不會這麼巧吧。”
“哈哈,叔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這事是我媽對我說的,打電話叫我去接煒煒回來。”
夏林海知道小虎的媽是誰,就是婉兒。
“她還說了什麼嗎?”
“她只說快去接煒煒回來,別的沒有說。”
“她孔孔明神機妙算?”
“嘿嘿,沒有聽說過。”
夏林海他在想這婉兒還是向着他的,不然她不會這樣做,看來打一巴掌胖小姨子也不虧。婉兒在默默的關心他,夏林海可沒給她做什麼,他再一次感到對不起婉兒。他畢竟是個男人,男人對你心愛的人就應該有責任,他沒有盡一點責任,還差一點給人家添亂,這人活着只爲自己,有什麼意思。
胖小姨子與女兒低聲談着:“女兒,當初夏正東不是做過親子鑑定嗎?”
“是做過,這都婉姨早就想到夏正東迫不急待的要做這個鑑定,在婉姨按排下,我弄了一根兩根頭髮,都是夏正東的,做出來的鑑定就是他自己。”
“是這樣呀。”
“那你爲什麼要同他結婚呢?這個爲孃的就看不懂了。”
“我跟他結婚,本想他搞倒市副檢查長,誰知道夏正東確認兒子是自己,他不再過問這件事,只顧過自己的小日子,兒子都三歲,他沒有這個能力,也不去做這報仇的事,我不想再同他過下去。”
“兒子到底還是市副檢查長的。”
“媽,你就別問了,是市副檢查長的,我還想搞倒幹什麼。”
“煒煒,你越說我越糊塗。”
“媽,你過你的日子,要那麼清楚幹什麼?”
“那經後怎麼辦,一個人過一輩子。”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媽放心,只要你過得好,我不怕的。”
車子緩緩在晨光酒樓門前停了下來。
晨光酒樓雖然不大,內外裝修都很有講究的,聽說是安法國樓店式樣做的。
夏林海與胖小姨子都是知道,這鎮裡那家沒有他們不知道,小虎按排在這裡吃,夏林海還是滿意的。
五口人還沒有進門就有招客的前來迎賓。這是從前沒有過的。
這是小虎按排的,第一道,到了包箱又一個前來迎賓。夏林海這裡他太熟悉了,以前從未有的迎賓,這次怎麼這麼客氣。
他們到包箱裡做了下來,茶泡好了,由服務員端了上來,這第三道也是沒有的。
以前就是由服務員上一壺茶往桌上一放,就走人,由客人自己倒。
煒煒懷裡的孩子,還有一褓母領走了,招孩子吃飯和玩耍。
酒菜都上了桌,小虎說:“叔,姨,酒就陪你們喝了,我還要開車送你們回去。”
“不行,不行,你不喝酒,沒勁,找代駕,叫我的司過來。”夏林海不同意,他要小虎喝酒,纔有味道。
小虎沒有辦法,硬頭皮同意,不是小虎不能喝酒,也不是小虎不想喝,他怕誤事。
有兩個服務員倒酒,女的倒白酒,男的倒紅酒。
他們在一起喝酒,推杯換盞,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夏林海高興,他太高興,因爲他第一次在夏林皓面前取得了勝利。
“煒煒,你與小虎那個大些。”夏林皓問。
“爸,你想幹什麼,當然是小虎大了。”
“這樣吧,小虎你不嫌棄你們結過幹兄妹怎樣?”夏林海說這話時對胖小姨子看了看。
“我沒有意見。”
“就這麼定了。”夏林海也不管兩個孩子同意不同意就拍扳了。
“爸,別人同意了嗎?”
“哈哈,小虎你同意嗎?”
“我同意呀,只是......”小虎說這話時掃了一眼煒煒。
“只是什麼.....”
“爸,我看這事向後推推,你想想,我們這麼一鬧,高巧麗不會放過的,夏林皓,還有夏正東,他們不會這麼算了。”
“怕他們,算個球。”
“你不怕,我信,若是將小虎與我結成幹兄妹,小虎也成我們人幫兇,這樣小虎也成了攻擊對象,媽,爸有這個必要嗎?”
胖小姨子和夏林海在想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