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不太講話,女孩有水般的溫柔,家庭條件差這也沒有多大問題。只要女孩好,一家有兩個工作的,父親夏正東的工資還是很高的,房子也不要做,吃點飯,兩代人養一個孩子,和高的比是沒有辦法去比,比一般的在這小山區縣還是可過的。
女孩文化不高,因喜歡看書,常看手機上的一些碎片的文學,說出一些話來,還有幾分文味,這樣以來,就給了女孩增色不少。
網上的一些新名詞還懂得不少,有些夏正東還得到網搜,要不還不知道。
夏正東開始有些動情動心了,心想農村的女孩也是挺好的,至少很單純,夏正東與這女孩情感開始升級,到了訂親的時候,女孩說的一句話,讓夏正東大驚失色。
“正東,我真的喜歡你,可是你瞭解我嗎?”
“我喜歡你現在,過去的事我不想過問。”夏正東傻傻的說了一句。
“我是被大老闆包養的,並且有一個孩子。”
“你別開玩笑,你這麼純潔,這麼善良,這麼溫柔。”
“是啊,我就是做不到拒絕。”
夏正東還是不相信女孩說的話。
“我現就是想找一個男人好好過日子,可我做飯都不會,只知道玩,有時也看點手機上的好玩的東西,學一些新鮮詞語,在外打工幾年,我比一般姐妹過得好得多,別看我家裡表面是很貧窮,我並不貧窮,我一揮手一幢小樓就可成功做起來。”
“那你爲何要回來呢?”
“說實再話,我不能跟一個破老頭一輩子。”
“你兒子呢?”
“在寄讀學校,一直到讀到大學畢業,吃住用的錢全部到位。”
夏正東聽到這裡,想馬上走了,可夏正東沒有走,想聽聽這個女子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不爲人知的東西。
“你爲什麼要跟我講你的過去。”
“不爲什麼,也爲什麼,爲了我喜歡你,不想同你結婚後,一旦你知道了,又會離婚,我不想這麼去做。”
“你見了我是不是良心發現。”
“你千萬別說這話。我是真心想過日子,我不想再被別人玩弄的日子,看上去是風光無限.......”後面她沒有繼續說下去。
“有錢不就是有一切。”
“錢是有,人家老闆也不是傻子,無限的給你,他們這些人也是有度的。”
“你怎麼想去做小三呢。”
“很多事,不是你想不做就不做的,再說唉.......”說着說着她嘆了口氣。她接着又說:“有些事不你局外人所看到的,或者說是想像不出來的,你說情也好,你說是性也罷,也許是生命中有這麼段吧。”
她這麼一說,夏正東是同情,是愛,他真的是拿不準,他也想過離開,可是身子又不想走,還是想聽聽她聲音。是麻木了,還是有些醉意,他無法弄明白。
“正東,我看你是一個正人君子,你說我這樣一個鄉下女子,沒有什麼企求,也就是找一個男人過日子,在初中有一男朋友,對我挺好,當時他將心都掏給了我,可是,他爲了成功,跟了一比他大十歲的富婆,我就是在這樣的痛苦下認了這位老闆,在他的呵護下,我才走出了人生的低谷,後來他就不要我做事,後來小心就有了孩子,我並沒有想拆撒他家庭的意思,慢慢地就有依賴,人都是惰性的嘛,有好日子不過,非得過窮日子。可能這世間還沒有人這麼傻的吧。”
“他對你好嗎?”夏正東問了一句。
“憑心而論,他對我很好,他在我這裡得到的溫馨的家,男人在外面總會有不順心的地方,甚至家庭遇到不好的事,他都會到這裡療傷。
錢對他來說,不是個什麼,他要的是真心,可說我對他是付出了真心,十多年過去了,他也漸漸地老了,一些激情不如當初,而我正是需要激情的時候,我跟他談過,可他開始不願意,後來慢慢他也想通了。
我也知道,他也不可能離婚,但我也不希望他離婚,他要離就是淨身出戶,他受不了,我更受不了,說愛吧,有那麼一段,要說真正的愛情是談不上的,但,我也不知道這叫不叫真正的愛情。不知正東先生,你可曉得?”
正東有三年多的不幸的婚姻,要他談真正的愛情,他也是沒有資革的。這個球踢到他這裡來了,總得回上一句。
想想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在追求真正的愛情,真正的愛情在那裡,他真的是好茫然。
“正真愛情應該是可遇而不可求,兩情相悅,白頭到老,不離不棄。”
“你看看我們的周圍有幾人,達到這個標準,現有不少的人是在兩個世界穿行,生活過得很是滋潤。”
“我不否認你這麼說法,可他們絕大多數的人,到最後還是要回歸的。”夏正東看到了問題的實質。
“爲什麼迴歸,是他們玩不動了,也玩不起了,不得不迴歸,這種迴歸是一種無奈的迴歸。”夏正東沒有想到這個女子還真的知道很多。
“那你認爲我怎樣呢,對我有沒有感覺。”
“對你有感覺呀,不是你的身份,也不是你的錢,說實話,我的生活沒有問題。你千萬別問我有多少錢,多少錢嘛能養活我一個人是沒有問題。這自然不是一種誘惑。我三十幾歲退出來,就是看清人的本性,說好聽一點的,我上岸了。”
“你現在是不是在追真正的情愛?”
“當然想,可是到那裡去找呢?你不是說可遇不可求嘛?”
“你能給我生兒子嗎?”夏正東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這話在同她開始結觸時他不會說的。因她講了她的過去,夏正東在她的面前膽量就大了起來。
“愛你這自然,也不是說一結婚就給生兒子,誰又知道是兒子是女呢。看來你是一個講究現實的人。按你這麼高的水平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挺直爽的,我喜歡。”
“因爲我母親就是想要一個孩子,她有孩子帶,她就高興,不然在家一日燒三餐飯,有些閒,她是一個閒不住的人。”
“你找我就是爲了生孩子,還是爲了你母親生孩子,不過醜話說在前面,結婚的頭兩年,我是不得給你生孩子的。”
“這是爲什麼?”夏正東認爲這個女的還是十拿九穩,沒想到她不是個百依百順的女人。
“這不是爲什麼,兩年是我們婚姻磨合期,兩若是過得不錯,我會考慮生孩子。”
“生孩子與磨合期有什麼關係?”夏正東還真不理解是什麼意思。
“我走去就給你生孩子,有了孩子,這個孩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要是我們過下去了,又得離婚,孩子就是一個麻煩,你也不能像大老闆,一次性將孩子的培養費付到位。”
“還沒有結婚,就考慮離婚,這還有愛嗎?”
“那你爲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呢?若是愛你不需要問此類問題,自然而然我們就有了愛情結晶。”
夏正東想這個女子不簡單,他有可能不是她的對手,她們談的話題,不是越來越近,而是越來越遠。雖然是這樣,正東有些喜歡上了她,什麼原因,是沒有女人的原故?讓他說,這樣的女人漂亮放在他面前,加她身上具備了別一種性感,有很多男喜歡,這就是女人最有誘人的地方,也叫第二性感。
夏正東這樣強烈的要求,並不想同她白頭到老,只想渡過這一段,若是生一孩子,也許這樣過下去,否則這個女人到時你震不住,她說走就走的,她也不靠你生活,反正她還年輕,可夏正東再不想這麼過下去。
“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現在想結婚嗎?想呀,想得很。”
“你看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我們?你的情況也得了解一下,想結婚,並不是將婚姻當兒戲,隨隨便便,男人可以,女人不可以,這是男女有別,是件好說不好聽的事。”她又將這話說了回去,夏正東搖搖頭。意思是說對這樣的女人,你有什麼辦法。
夏正東想離開,又不想離開,過了這個村就找不着這樣的店,看看再說吧,他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你的意思,我們還是要多多加深瞭解。”
“你說得沒有錯。”她真的敢說,紅口白齒的,上嘴脣向下嘴脣一碰。
“你想了解我哪方面。”
“自然是全面的瞭解。”
“晚上我們開一個房間。”
“這個沒有必要,我玩不了這個,不過你可找別人。”她說完走出了酒樓。
夏正東喝了些酒,膽量大得多,但沒有大到沒邊的地步,想想沒有什麼意思,一夜情,爲什麼有這種想法,這個時候夏正東全是下半身思考問題。
他看着她走了出去,紮起的馬尾辮在她的背後向左向右搖動,屁股一左一右的搖動,他真的想.......
她媽的這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第一次交談那種溫柔,都能流出水來。
可這次像是換了一人,她爲什麼在他的面前大變呢,夏正東是喜歡第一次的溫柔樣,還是這次滔滔絕的她呢?她將她的基本情點了一下,而又走了,是不是她也愛上了自己,纔將自己的故事訴告他,夏正東想要是真的愛上了他,他們的結合也行,別看她是一個初中生,現她的一些人生理念,夏正東學不來,也體會不透。
她像風一樣來去自由,夏正東想與她肌膚之親,又有點不敢,沾上了,夏正東還真有些怕,他怕什麼呢?他怕甩不掉,若是結婚了這不一樣了,她就得有一定約束,她能這樣明天那樣,應該不可能吧。
還是要約一回,看看清楚,她說的是真是假還不確定,對夏正東還是很有刺激的,畢竟夏正東還是如虎的年齡,那個有血性男人沒有這樣的意識,除非有問題。
若是她還像第一次一樣,也許對夏正東沒有過多的想法,是不是男的心都有些賤,像夏正東這樣的男人,是有賤心沒有賤膽,也不是沒有賤膽,可就一遇到這事他就緊張,他不知道如何下手,回回一到關鍵時就出了毛病。留下的是遺憾與後悔,這次他想來了回大膽的,不來一次世不爲人。
第三次約她出來,夏正東選擇了的是樓下酒店,樓是賓館,這是他精心尋找的,這個酒店包箱不大,夏正東還特意買了一些花,來宣染一下小資情調,她也大大方方的來了。
夏正東因提前想好了的,她的到來就有些亢奮,夏正東心想他是以戀愛爲由,不是一次那個,她一定是個有功夫的女人,不然大老闆愛着她十多年之久,他也不相信,老闆不行時,她能守得住自己,沾一回沒有什麼可怕的,卻便是孕上了,他就娶她有個什大不了的。
夏正東還是第一次被這樣的女人所迷惑,可這次,一來就坐在那裡,如前一樣溫溫柔柔,不停的翻弄手機上的微信,有時也在回着對方,潘一個在這裡說着什麼,說着說着,夏正東看看她,她還是在那裡玩她的微信。
“我對你說話,你怎麼一個勁的玩手機。”
“你說,我聽着呢”
“這樣對人禮貌嗎?”
“那是說話,還要我對你望着。”
夏正東的一點滿腔熱枕耗掉一半,夏正東還是看看她的好看臉,紅紅嘴脣。又耐着性說:“菜來了,吃點什麼吧。”她聽到夏正東這麼一說,報以嫣然一笑。夏正東心情頓感舒服了不少。
夏正東給對方倒一杯酒,對方也欣然接受,沒有推辭,因上次喝過一次,夏正東知道她能喝點酒。
“吃菜。”
“我不太想吃。”
“是不是減肥,你也不胖。”
“我胖。”
“你現在正好,吃點沒有關係,都是素菜。”
你看她三隻手指夾筷子,小手指翹起來,纖纖玉手,像花一樣的好看。這雙手在男人身上扶摸一下是什麼的感覺,等她夾菜到嘴裡,擡起眼皮看夏正東時,夏正東一直在傻乎乎的看她,她也看夏正東,夏正東並也有收回目光的意思。
夏正東又給添上一杯酒時。她說:“不喝了。”
“夜上沒有事吧,還喝的點。”夏正東有意這麼說了一句,正東的意思,我們在戀愛不是大事,還有什麼事比這事大。
“沒事呀。”她回得也很好。又一杯紅酒添上了。
“能抽一支菸嗎?”夏正東問。
“可以呀,也給我一支。”夏正東很快抽出一支給她,還給她點燃。夏正東規規矩矩坐回自己的位子,坐回來時,他想是她給他靠近的機會,怎麼不抱抱呢,後悔自己有點笨,還過她還在,還有機會,這樣怕越雷池一步的人是幹不了這個事的。
夏正東沒有見過她抽菸,是什麼意,她有什麼心事,想抽支菸,真不理解是什麼意思,她是怎麼想的。
她手拿着煙,吸了一小口,看像子就不是常抽菸的,別人是食指與中指夾住香菸,可她是三隻手指頭捏着煙的蒂。
夏正東舉了一下杯,她也像徵性舉了一下杯,將酒杯晃了兩晃,在紅紅的嘴脣上抿着小口。這個喝酒的動作還算優雅。
喝酒吃飯,她沒有說上幾句話,要是說也是一個字,兩個字,最多三個字,一個個還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大多時間都是夏正東一個人說,看來也沒有引起她的興趣,夏正東頓感有些無趣,儘管這樣,他精心安排的事還是想做完,看看她有沒有兩下子。
那麼會說話的她,今夜是不是也想那事,夏正東也是聽人說的,女人不多話的時候就是想着那事,她要是舉動,夏正東一下子就會傾倒,她也不是出來買的,她也不缺錢,她缺的是生理需要,她是想看看夏正東是不是男人,如果這樣,正種夏正東下懷。
一瓶紅瓶也喝了差不少了,她沒有夏正東喝的多,酒的興奮勁開始上了夏正東的頭。
“還給你斟點酒。”夏正東拿着酒瓶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了。
“我不喝了,頭有些暈。”
“這酒也沒有度數。”
“有呀,十二度。”
“再加點,剩下的都是我的。”
她翻着好看的眼睛看着夏正東,夏正東被她看出內心的一些東西似的,夏正東本想不收回眼光,卻狠狠與她對視一番,可還是抵不過,敗下陣來。
夏正東也不想多喝,喝多了幹不了事,這個‘鴻門宴’不白擺了。
夏正東沒有想到,她起身說不吃了,我出去一會,她的手機放在桌上,夏正東想去翻翻她的手機,又一想有什麼可翻的,現她也不是你的,是你的她也不用你翻,她有她的朋友,你還能不讓她有朋友。
剛欠起身,又坐回,也許她有意將手機放在桌上,估計她是上廁所了。不一會回來了說:“你還吃嗎?”
“吃好了。”夏正東一個人吃沒有什麼味道,瓶裡還剩了點酒也沒有喝完。
“走,我們去樓上休息一會。”
她,沒有說話,她緊跟夏正東後面,一級一級臺階向上走。
“你還開了一間房,我準回去,叫人來接我了。”
“今晚了就別回去了。”
他們進了房間,房間門合上了“.........”
夏正東想今晚看來又是不可能的了,她是在拒絕他?他想喝茶後再來一次進攻。
夏正東坐好了,看着她將茶杯用開水蕩蕩了倒掉,又放了兩下茶葉,到上水,將茶葉的灰塵洗了。再注入開水,才端到夏正東的面前。
“看來你會功夫茶。”
“是呀,我平時泡泡自己喝,喝喝茶,看看書,我生的孩子,一天也沒有帶。”
“你真有福氣。”
“有福談不上,不過還算好吧。”
“你對他還有感情嗎?”
“沒有感情,我會給他生孩子。”一句將夏正東抵住了。
夏正東喝着茶,又向她身邊靠了靠,她沒有推夏正東,就讓夏正東挨着她坐着。
“正東呀,男人爲女人花錢,是一種愛,浪費就不好了。你看今天有一半菜都沒有吃。”
“錢是人搞的,也是人用的,不浪費,我怎麼知道你喜歡吃什麼菜呢。”
夏正東還正正有詞,可是她並沒有將夏正東的話記在心裡,她也不過是隨口說說,可夏正東把她的話當聖旨,每一句他都會明記在心,他要將這些話記下來,回到自己的住處,他得整理分析,她每講的每一句含意。
夏正東放下茶杯,抱着她想吻她。她說:“喝了酒,不要動,這對肝、髒都不好,下回吧。”
兩次進攻,夏正東都敗下陣來。
夏正東有點不高興站起身說:“時間不早了,走了。”
她站都沒有站起來,只是擺了擺手說“good-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