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進屋之後,我就愣住了,因爲他們家裡竟然沒有燈,讓我一陣的奇怪,不過後來我就想明白了,這小妞是個盲人來着,而且聽說那個閆秋旭晚上一般都不回家的,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可以說明白了,只是我有點疑惑了,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小妞天天在家裡頭養着,他竟然晚上不回家,丫的是不是某處有問題啊。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就朝着那小妞的臉上打量過去,說實話,真是個讓人把持不住的小妞呢,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那麼有魅力,這樣一想,我就幾乎是可以可確定了,那小子絕對會個殘疾人,想想,真是替他難過啊。
那小妞似乎從來都沒有接待過客人,所以有些手忙腳亂的,倒了杯茶,放在了我的跟前,纔對我問到,“大哥,我其實也沒啥事兒,就是每天都只有我自己在家裡,所以感覺特別的冷清,想要讓你跟我聊聊天,你跟我說說唄,外面現在都是什麼樣的啊?”
我聽了那小妞的話,不由的就問道,“啊,你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的麼,你沒出去過啊?”
那小妞聽了我的話,頓時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小的時候,眼睛好的時候,跟着爸爸媽媽還有哥哥出去過,但是後來就……”說道這裡,那小妞一臉的失落。
我這時候,說實在的真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嘴巴,我也太不會說話了,尼瑪沒事兒提人家的傷心事兒幹啥啊,這不是吃飽了撐得麼,所以我連忙就說道,“啊,那個其實你沒出去也挺好的,你不知道,現在外面兒人心都壞了。
老太太倒了不敢扶,小妹妹哭了不敢哄,碰到流氓也不敢報警了,樹啥的越來越少,房子啥的越來越多,別管有沒有錢都買小汽車了,走大街上摟摟抱抱的人,大多都不是夫妻,平時穿衣服特少,就滿大街溜達的,你也看不出來究竟是良家婦女還是雞,所以說,特別的亂,不出去也挺好的,真的。”
我說完這個,看到對面的那小妞都愣住了,好半天,她還不由自己的朝着後面挪了挪,那個樣子似乎是防着我似得,頓時給我幹一愣,不過接着我就想明白了,你說我一個大老爺們兒跟一個看不見的小妞,說什麼雞不雞的幹啥啊,我這不是沒事兒招人嫌棄呢麼,真是服了我自己了。
不過說實在的,我除了這個,還真不知道說啥,於是我就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那啥,我說這些你可能都不愛聽是吧,不過說真的,我真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點啥,要不你問我吧,你想知道什麼,我就告訴你什麼,行吧?”
那小妞似乎聽出了我語氣裡頭的真誠,也就不怎麼害怕了,卻露出了一個笑容,“其實我想問的不多,我就是想知道……”
半個小時之後,我都冒汗了,因爲眼前這小妞問的東西簡直是太多了,而且包羅萬象,也就是我這個學識深厚的人還能應付得來,換一個二五子,早就讓她問懵了,因爲這小妞的引申能力特別強,能從一個羊肉串,引伸到全人類滅亡的結局了,其能力可見是多了麼的強大啊。
最後我也實在是受不了了,都快讓她問尿了,就跟她說,“那啥妹子,我今天還有事兒呢,要不改天我再來吧,今天實在是天不早了,我得走了。”
她一聽我的話,這才摸了一把她手上的盲人表,接着臉色就一紅,然後說道,“對,對不起啊,大哥,我真是太久沒有人陪我聊天了,哥哥每天都要出去賺錢的,爲了給我治病,所以每天就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其實平時哥哥都是不讓我開門的,只是我聽你的聲音有點熟悉,好像什麼時候聽過似得,怕你摔壞了,所以纔出去看看的,沒想到打擾您這麼久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聽了她的話,說實在的,其他的都沒有聽進去,但是有一句話,卻猛地鑽進了我的耳朵眼裡,在我的腦袋裡頭回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剛纔說,她哥哥?
於是我連忙就問道,“那個,妹子啊,我們聊了這麼長時間我都沒問過呢,你叫什麼啊?”
那小妞聽了我的話,當時臉就紅了,然後說道,“大哥我剛纔忘了告訴你了,真是對不起,我叫閆紫嫣。”
說到這裡她又笑了,似乎這麼名字就能帶給她無限的力量一樣,讓我頓時看的呆了。
“果然姓閆啊,哈哈難道不是閆秋旭的小妞,而是她妹妹,不對還是問清楚再說吧,”我不敢確定啊,於是就問道,“那麼說,閆秋旭是你的……”
她聽給了我的話,頓時愣住了,接着一臉開心的模樣,說道,“啊?你認識我哥哥麼?那你一定是我哥哥的朋友了吧,呵呵,我今天可真是幸運啊,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到哥哥的朋友呢。”
她聽了我說認識閆秋旭之後,似乎就變得更加高興了,高興的讓我都有點受不了,還非要給我做飯啥的,我就連忙說不用了,但是她堅持一定要做,還說要不然,他哥哥回來該責怪她了,說着她就往廚房那邊去了似乎在夠着什麼。
我看她拿的挺費勁的,就想要幫着她夠夠,結果我剛一伸頭,直接一個黑影猛地就朝我的腦袋上砸了過來,頓時我眼前一黑,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直接的昏過去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被綁在衛生間裡的一把椅子上,我掙扎幾下,綁的還真挺結實,讓我鬱悶的都快瘋了,我向宇,堂堂西楚霸王同音的**,竟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盲妞給綁了票了,媽的,我這人可真是丟大了。
我正這樣的想着呢,而那小妞此時卻就站在我的跟前,手裡拿着一根冷水管子往我身上澆呢,頓時給我嚇了一跳,那叫一個透心涼啊,我就趕緊說道,“別,別澆了,我說妹子,你這是啥意思啊,咱們剛纔不是聊得好好的麼,你這是要幹啥啊,我可不是壞人。”
而此時的小妞卻一把將那水管子扔到了一邊,然後從旁邊的洗衣機上摸起一把刀來,對我說道,“你是不是好人我不管,但是我哥哥跟我說了,爲了賺錢給我治病,他認識了不少的壞蛋,特別是那些狐朋狗友,都說是他朋友,其實,一個好東西都沒有,他也告訴我了,只要有人說是他朋友的,讓我一律都別相信,肯定都不是好東西,說不定是要過來給我騙走賣掉的呢。
而你知道我哥哥的名字,我說你是他朋友的時候,你也沒有反駁,所以很明顯,你就是我哥哥說的那些狐朋狗友了是不是?你也是想要給我賣掉是不是?虧我還以爲你是個好人呢,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啊,你說啊?”
那小妞說着就一陣的激動,手裡頭的刀子不停的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看得我這叫一個害怕啊,就連忙說道,“不,不是的,我說實話吧,我不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們兩個本來是有點過節的,我之前過來也是想要報復他一下的,偷你們家點東西啥的,但是我沒想到他會有個妹妹,也沒想到你會是……”
“總之我看到你的時候,我就不想報復他了,我本來是想要走來着,可是你非得讓我進來的啊,我看你挺可憐的,纔不忍心拒絕你的,而且我也沒想傷害你啊,我本來都要走了,結果讓你打暈了,還給我綁了,現在你還說我是壞蛋,你說我冤不冤啊。”島估華圾。
那小妞聽了我的話,似乎再思考着什麼,接着就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了,我都被你綁成這樣了,還拿着刀子在我面前晃,我屎都快嚇出來了,我哪還敢說假話啊。”
那小妞聽了我的話,頓時就猶豫了起來,似乎不知道究竟應不應該放了我了,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她們家的房門就傳來一聲響動,她的眉頭猛地就是一皺,然後對我吼道,“該死的,你還有同黨,你敢騙我,給我去死吧!”說着就一刀朝着我的胸口捅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