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頭呆了好半天,我纔想起來,自己過來可不是研究那個傢伙的性別的,不過這事到時候。還得跟梅姐說說,她不是都跟那個傢伙住在一起好長時間了麼,按道理說,沒有理由發現不了的啊,真是奇怪。
心中這樣的想着,我便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朝着門外走,因爲我知道自己來的目的,並不是這個傢伙,而是蘇妍那個小妞,我其實沒有別的目的,我只想問她一句話,那些東西是不是她放在我們家裡的,我只想知道一個答案。
開着車來到蘇妍家的時候,門竟然開着,讓我一愣。心裡頭頓時有些不好預感,連忙的就朝着屋子裡頭衝了過去,然而當我進屋的時候,屋子裡頭卻是站着四五個中年女人,其中一個看起來就知道是房產中介。
穿着職業的黑色女士西服。一臉的油光,正在口若懸河的跟着另外的幾個穿着貂皮大衣的女人,介紹着這間房子的優勢,跟她們推銷着房子,顯然就是想要賣給那幾個女人的,而那幾個女人也同樣都是一臉鄙視似得,撇着嘴,嘴裡時不時的發出鄙夷的嗤嗤聲,讓人十分的厭惡。
當我看到那幾個女人的時候,說實話,我心裡頭就沒有什麼好的印象,別的不說,就說她們穿着的那個貂皮大衣吧,要知道現在可是九月末,雖然上秋了。可是也不至於穿貂皮出來吧,不怕悟出痱子來麼?
而且她們的神情。就更加讓人反胃了,明明眼睛裡頭都是一副佔了便宜的神色,但還是嘴裡頭卻是不停的發出這豬一樣的哼哼聲音。好像她們對什麼都不滿意似得,讓我看了就來氣。
此時的那個幾個人也是都朝我看了過來,特別是那個中介的女人,剛纔顯然是被那幾個老妖婦給罵慘了,所以此時一看到我,可謂是找到發脾氣的由頭了,對着我便罵道,“小兔崽子,你他嗎是幹什麼的,誰讓你進來的,丟了東西你賠的起麼,給我趕緊滾。”
我聽了她的話,頓時眼睛一眯,死死的盯着她說道,“我是這家的家主,你們站的是我的家,你讓我出去,你腦袋裡頭讓蛆給鑽出洞來吧?”
那個中介的人聽了我的話,一愣,接着臉色有點鐵青,而旁邊的幾個貂皮妖婦也是開始不幹了,對着那個中介就問道,“怎麼回事兒,你不是說這房子你們已經全權代理了麼,怎麼又出來了一個房主了呢,你們是幹什麼事情的,遛了我們姐妹兒這麼長時間,那我們開涮是不是?”
中介女人,此時已經頭上冒汗了,一邊擦着汗,一邊跟着三個女人說道,“三位你們別聽他的,他就是一個毛孩子,怎麼可能是什麼房主呢,不可能的事兒,而且這房子是別人因爲欠了我們經理錢,所以才壓給我們公司的,所有的手續都在,她們現在還不上錢,人還跑了,我們自然就要把房子賣出去了,不然我們經理的錢怎麼辦?”
我聽了那個中介的話,頓時皺起了眉頭,長嘆了口氣,聽着那個女中介的話,可以想象得到,應該是蘇妍那個小妞或者是她媽將房子抵押出去了的吧,這兩個傢伙還真是不爭氣啊,本來以爲給她們一個房產,她們只要找一份工作,就能養活自己了,但是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想到這我不由便是長嘆了一聲,然後轉頭對着那個女中介說道,“是麼,你說這家人欠你錢,我就還你錢好了,你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買我們的房子是什麼意思?”
那個女中介還想要辯解一下,但是我卻直接的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對着那個女人說道,“別廢話了,我也不想要跟你這個小嘍嘍說話,給你們經理叫來吧,我跟他說。”
女中介被我一句話噎的差點沒翻白眼了,對着我狠狠的指了半天,纔是說道,“你有種,小子,你給我等着。”
我冷冷一笑,說道,“我當然有種了,老子孩子都快要有兩個了,屁話少說,快點啊,老子一分鐘十幾萬上下,耽誤了我的時間,你可賠不起啊。”
那個女中介聽了我的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之後,就不再說話了,因爲她也感覺出來了,雖然她是賣房子的,但是要跟我比罵人,她還是稍稍的那麼一大截呢,所以乾脆閉嘴,找人來收拾我了。
然而此時的我卻是根本都不在乎,就坐在那裡看着她義憤填膺的對着電話說着什麼,明顯是添油加醋的跟對方說呢,不過說真的,我還真就不在乎,就一副臭流氓子的摸樣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
而此時旁邊的幾個穿貂皮大衣的女人,都熱的汗吧流水兒的了,站在旁邊不停的扇風,家裡頭有空調,但是我卻沒有想要給他們開,這麼能得瑟的人,活該熱着。
要說對方的速度可真快,當然也可能是他們的店離我這裡比較近,反正還沒到十分鐘,那些傢伙就來了,足足有十幾個人,都穿着一樣的衣服,還有幾個裝蛋戴墨鏡的,從兩輛麪包車上下來,一個個都是拿着鐵管棒子什麼的,一臉囂張的摸樣,朝着屋子裡頭走了進來。
最領頭的是一個留着陰陽頭髮型的傢伙,鼻頭朝天,眼不看人,一進屋就從嘴裡頭噴屎一樣的竄出一句話來,“誰呀,我聽說這兒還來了擋橫的了,快讓我看看,我他嗎一個放高利貸的,今天竟然碰到賴賬的,也真算是有點意思了,誰,快讓我看看!”
我說實話,我很難想象這麼一個東西,竟然是個經理,就他這樣的造型,真的會有人願意跟他打交道麼,好吧,確實是有,就比如蘇妍,我真是佩服她們娘倆看人的眼光了,可真有夠獨特的了。
我這邊正在打量鼻孔朝天男呢,那個女中介就跟找到了主人的賴狗一樣,看到那個鼻孔朝天男就朝着他走了過去,然後就叫喚上了,指天罵地的,給我說的跟喪盡天良的混蛋似得,最可氣的她還說我有些貪圖她的美貌,我就去了,長得跟地瓜摔大便上了似得,看着就噁心,還說什麼美色,你有那玩兒應麼?
不過讓我吃驚的是,那個陰陽頭鼻孔朝天男竟然信了,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思維方式才能相信那個女人的話啊,能不能來個有正常人類思緒的人跟我快樂的交流一下了,我現在只感覺我自己的智商都頃刻間別拉低了好不好。
所以爲了我從這個房子出去之後,還能知道一加一得於二這樣偉大的事情,我決定直接跟那個陰陽頭攤牌,於是我就直接說道,“行了,屁話你也別跟我說了,我也不想跟你說,把這家人跟你借錢的憑證拿出來,我把錢還給你,我們錢貨兩清,然後你們就給我趕緊滾蛋,看到你們,我晚飯都少吃好多,影響食慾。”
陰陽頭聽了我要還錢,整個人都是一愣,接着就樂了,“我曹,你是要還錢啊,也不早說,東西我沒帶身上,不過我跟你說,她們欠的錢,可不是個小數目,你能還的起麼,別到時候,錢沒還上,自己再惹一身騷,可就不好了?”
我聽他的話,就朝着他看了一眼,問道,“想讓我惹一身騷,你也要有尿兒才行,不過我看你這樣的啊,也就是個吃屎貨,想稱量我,你真還不夠資格。”
陰陽頭聽了我的話,臉都青了,不過卻還硬擠出一絲笑意,看了看那幾個貂皮女,纔是轉頭對我說道,“好,你夠牛逼,嘴夠硬,你不是要那借條麼,在我店裡呢,有本事你就跟我去拿,你敢麼?”
“曹,這麼多廢話,可算是說了一句有用的,走吧,別慎着了,我都說了,我忙的很。”說着我就直接朝着門外而去,給陰陽頭都看傻了,不過臉上卻是瞬間的露出了一個陰狠的笑容,也是跟着我走了出來。
女中介也跟着走了,貂皮女們買不了房子也跟着走了,然而就在衆人都走了之後,在二樓的雜物房間裡就衝出來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蘇妍和她媽媽,而此時的蘇妍,出來之後,就要朝着樓下跑,要來追我。
但是卻被她媽直接的給攔住了,惡狠狠的對着她吼道,“你個小賤,人,要幹什麼去?”
蘇妍看着她媽媽的摸樣,就說道,“小宇哥哥跟那些人走了,他們一定會都他下手的,我要去提醒他。”
然而蘇妍他媽,卻是一巴掌就扇在了蘇妍的臉上,對着她罵道,“提醒個屁,他現在是要替我們還債去,你要是去跟他說了,他怕了不幫我們還債了怎麼辦,一百萬啊,他不還我們怎麼能還的上,你不許去,你要去,我就死給你看。”
蘇妍聽了她媽的話,頓時整個人都是癱在了地上,接着就嗚嗚的哭了出來。共撲團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