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錢姐不相信,那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有想着要在她的面前顯示什麼的意思,所以這樣也挺好的。從錢姐那裡出來了之後,我就朝着文倩姐那個店而去,路過二中的時候,下來看了一眼。
雖然天已經黑了,但是卻有不少的學生還在學校裡,自從我們下一屆開始,聽說學校裡頭就開始有了所謂的晚自習了,正常的都是要到十點多的,可見現在的學生,壓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在學校門口看了好長時間,期間有不少的學生都從那學校裡頭跑了出來,似乎都是逃課的傢伙,我看着這些孩子,不由的就覺得自己老了,想當初我也是跟他們一樣肆意青春的年紀,可是現在看看。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有種歲月滄桑的感覺。共在何亡。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就是搖了搖頭,人這一輩子,就是這樣的,歲月匆匆而過,往事不可追憶,未來沒有定數,我們能夠把握的永遠都只是現在。但這一刻過去的時候,你開心了,便是開心了,難過了,便難過了,永遠都不可能被改變了。
我正在這兒感嘆歲月匆匆,人生短暫的時候。本書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突然面前多了幾個人。全都是毛孩子,一個個搖搖晃晃,抽着煙,扭着胯,手裡頭拿着棒子,懷裡頭挎着妹子,嘚嘚瑟瑟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有點不明白他們要幹啥,就朝着這他們看了過去,而這個時候。本書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最前面的那個摟着妹子的麻桿兒一樣的傢伙,就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然後拿着手裡的棍子對着我的胸口捅了捅說道,“小子,就你啊,剛纔我打這兒過,是不是你看着我搖頭來着,怎麼茬,看不起我是不是?”
說實話,這小子一看就是古惑仔或者是黑道小說看多了的產物,完全一副小痞子的模樣,一邊說話,手還在旁邊那個濃妝豔抹的小妞身上摸了摸去的,一副特別作死,又不捨得死的樣子,讓人看了就覺得丫的不是個好人。
我看着他的樣子,不由的就想到當初閆秋旭那小子跟我裝蛋時候的模樣,說實在的,閆秋旭當初被稱爲二中一片兒單打王,也沒有他這麼囂張啊,不過說實話,我沒有什麼心情跟這樣的孩子一般見識,都是小孩瞎胡鬧,我也沒跟他們認真。
所以此時聽了他的話,我就笑了笑,說道,“我沒那個意思。”
一聽我這話,那麻桿兒當時眉頭就一挑,手裡的棍子對着我就使了勁兒,狠狠的捅了一把,然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說道,“我曹,你還敢犟嘴是不是,屁話少說,哥幾個最近手頭緊,看你小子面生的很,我也就不欺負你了,拿兩百塊來,今天這事兒,我就大人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不然,哼,我這些兄弟,可不是白給的。”
他的話,剛一說完,他身旁那幾個傢伙就都是一臉陰沉笑容的看着我,好像只要我敢說一個不字,就要削我似得。
而此時我看着那幾個傢伙的樣子,就笑了,就對着那幾個小子說道,“原來你們幾個小子是要訛錢啊,我曹,裝的還真是挺像那麼回事兒呢,不過我這人,從來都只有我訛人的份兒,別人想要訛我,那可真是有點費勁兒了,不信啊,不信你們過來試試,小爺我今天教你們個乖。”
那麻桿兒顯然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不給他錢,因爲我剛纔那個慫慫的模樣讓他已經覺得,我的錢都已經算是到了他的兜裡了,現在沒有想到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你說怎麼可能讓他不生氣呢,所以他當時就怒了,“你他嗎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說着就對着旁邊的那幾個小子說道,“你們沒聽他說什麼啊,還看個屁,還不給我上,削丫的。”
他那幾個小弟一聽他的的話,都有點猶豫,不過被他一瞪,頓時就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朝着我衝了過來,而此時的我卻是退後了兩步,對着那個麻桿兒說道,“你剛纔說你這些兄弟不是白給的,那我就讓你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白給的。”
我說着就直接的站在了原地,一個小子朝我打了過來,讓我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給丫踹飛了出去,同時一個矮身掃堂腿,掃到了一個小子,在他還沒有徹底倒下的時候,一個旋身飛腳,踢在了那個傢伙的肩膀上,那小子就也飛了出去。
接着擡手抓住兩個朝我打過來的棍棒,一轉一拽,頓時那兩個小子就都朝我衝了過來,我彈身而起,雙腳連踹,這兩個小子也是都飛了出去,而這個時候,剩下的兩個人要跑,我手裡的兩個棍棒一手一個,摔在對方的後腦之上,兩個傢伙二話沒說,就直接的暈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的我此時拍了拍手,想要跟那個站在那裡的麻桿兒說一下話,卻是看到那小子跟他懷裡的那個女孩,兩個人都站在原地,不停的打着哆嗦,低頭一看,我曹,這兩個傢伙真不講究,竟然夫妻雙雙,隨地尿了,頓時給我嚇得老遠,太尼瑪丟人了吧,我本來以爲那小子敢出來訛我錢,怎麼也是個男人呢,沒想到,竟然這麼慫,我本來還想要教育他兩句呢,現在我看他的一眼的心情都沒有了,轉身就要走。
然而就在在我剛要走的時候,就聽到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吼道,“嘿,那個小子你別走,打了我的人,就想走了,當我們校園保安團是擺設麼?”
我說實在的,我剛纔是想要走來着,可是當我一聽到這個傢伙陰測測的話之後,我頓時就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過頭來,看着他,問道,“你剛纔說什麼,你們是校園保安團的?”
我回過頭來的時候,門口已經聚集了好幾十人,其中最前面的一個小子,看起來有點眼熟,聽了我的話,就對我說道,“沒錯,怎麼着,被嚇到了?”
我聽了他的話,當時都快要讓他氣死了,我是真的生氣了,尼瑪的,二中校園保安團是我建立起來的,現在竟然過來要削我了,這真是然我有點始料不及了,所以那個小子都快要給我氣笑了。
我就直接對着他說道,“沒錯,我是真的快要讓你們嚇死了,東方攻,夏克還有林斌那三個二比就是這麼帶你們的麼,嗎的,當初我把校園保安團交給他們,是讓他們保護學校的,不是讓你們訛詐人錢財的,那三傻比呢,趕緊給我把他們叫出來,我他嗎的非要好好的收拾他們。”
聽了我的話,那個小子一愣,接着就笑了,“我曹,原來是以前保安團的老壁燈啊,怪不得這麼能打呢,你說的那個什麼東方攻,夏克啊還有那個叫林斌的,早就畢業了,現在的二中可是爺們兒的天下,他們那三個傻比就算是回來了,也是白給,爺們打的他屎都拉褲兜子裡,他們也得給我忍着。
更何況,東方攻那傻比家裡頭破產了,他連學都上不成了,夏克那小子更是倒黴,聽說是去跟別人混,結果被人打斷了腿,不知道在哪個街角當乞丐呢,那林斌到是沒聽說過幹啥去了,不過想着也沒有啥能水兒,看着你選那幾個人,就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了,傻比還敢在我們這兒裝大哥呢,我一看你長那個樣,就知道你丫長了個捱揍的腦袋,沒別的,你想要得瑟是吧,爺們兒滿足你。”
說到這裡,他轉頭就對着他身後的那些傢伙說道,“兄弟們,來,給丫點顏色瞧瞧,咱們爺們兒,可不比他們那些老壁燈差!”他的話音一落,他身後的那些小子,頓時就嘿嘿的笑着,然後就朝我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