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了那個大漢的話之後,我有些發愣,因爲我竟然在他的嘴裡頭聽到了閻老頭的消息,這怎麼能不讓我震驚了。 因爲閻老頭在上次跟我分開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繫過我了,他走的時候,說是命不久矣,要回到老家去等死。
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而我心裡雖然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提起這件事兒,但是根據我的想法。覺得他可能早就已經去世了,但是此時突然從這個男人的嘴裡頭聽到閻老頭的消息,我自然是有些高興的。
只是聽他對閻老頭似乎非常的不尊重,彷彿有些什麼過節似得。但是卻知道我是閻老頭的弟子,而且還要殺我,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人啊,爲什麼要殺我,他們究竟是誰派來的,一瞬間我的腦子裡頭閃過無數的念頭,但是最終卻都在那個傢伙朝我輪過來的一拳中,被打的支離破碎。
當他的胳膊,跟我的短刀撞在一起之時,竟然猛地打的我朝着身後退了兩步,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一切都只是力量的碰撞,竟然震得我的雙臂微微的有些發麻。眉頭不由便是皺起來。
整個人的精神瞬間恢復了過來。全神貫注的開始對付那個大漢了起來,因爲此時想別的那都是些臭氧層子問題,先擺平他,纔是關鍵。
那個傢伙一擊得中,見我後退,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麼?閻老不死的關門弟子,就只有這麼點能水麼,可真是讓我失望啊,怪不得會被人家給攆的東躲西藏的了,你們閻羅一派此時就你們兩個白癡,註定永遠都不可能有出頭之日的,既然如此的話,就讓我直接斷絕了你們的所有希望好了,死吧!”
說着他整個的眼中狠厲的光芒一閃,就朝我猛攻過來,招式大開大合,竟然將我壓制的幾乎不能動彈,不是我慫,誰實話,跟他交手幾招之後,我都已經在他的身上砍了五六刀了,他的衣服都被我砍成條狀了,但是他的人卻屁事兒都沒有。
因爲他整個人的身上,竟然都穿着一種金屬質的盔甲一般,刀子砍在上面,只能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卻是連一點皮肉都上不到。
而那個傢伙又尼瑪跟坦克似得,不停朝我瘋狂的攻擊,我找不到他的弱點之時,只能不停的被他壓制了,但是說實話,我此時也不是沒有進展的,因爲我發現他身上雖然有鋼甲,但是他的頭部和身上的關節處都是沒有的,還有就是他的咽喉,位置,這些都是他的弱點。
然而我剛纔也攻擊了他的頭部和咽喉了,但是他只是輕輕的用一隻帶有鋼甲的護臂,就直接的將我的刀子給擋住了,而且趁機還朝我踹過來一腳,還好我及時一個側空翻,躲過他的攻擊,纔沒有吃虧,不然,鐵定倒黴。
不過這也讓我知道了,自己要想攻擊他的頭部咽喉,是不可能的事兒了,畢竟丫的護得太緊了的,所以就只能對着他的關節位置動手,因爲那裡需要活動,所以也沒有鋼甲的保護,而我想到這裡的時候,頓時就有了主意。
於是趁着那個傢伙咧着大嘴,朝我打來一拳的時候,一個側身穿行,從他的身側穿過,同時手裡的的刀子猛地回溝,朝着他的胳膊肘部,狠狠的砍了過去。
那個傢伙雖然看着大大咧咧,身手也是走的剛猛的路線,但是卻一點都笨拙,相反,他也知道他自己的弱點,所以當我刀子朝着他胳膊肘砍過去的時候,他卻突然的彈跳而起,整個人拔地足有一米多高,結果我想要砍他的肘部,卻直接砍倒了他小臂之上的鋼甲,讓他躲過了一劫。
然而這還不算,他跳起來之後,整個人竟然在空中猛地變換了身形,直接一腳朝我橫掃了過來,還好我剛纔一擊失手,就連忙回手防身,腳下聯動,纔是躲過了他的一下,讓他踢到了我身後的一棵大樹上,碗口粗細的樹木,竟然被他攔腰踢斷,頓時讓我嚥了口吐沫,暗罵那個混蛋不是人啊,簡直是個人形猛獸。
正在我這邊岌岌可危的時候,兩個人的戰場也因爲相互之間的攻防,挪動了很遠了,而且期間不停的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刀子和鋼甲相互碰撞,夜幕裡還會發出陣陣的火花,看起來十分的撩人眼球。
而鄭小妞本來是在遠處的,看到我們這邊有動靜,竟然不知死活的朝着這邊而來,嘴裡頭還不停的叫喚着,“向宇是你麼,你出來吧,我都看見你了。”
說真的,我也真是佩服她的智商了,以爲我跟她捉迷藏呢麼,老子此時搏命都顧不過來了,哪有功夫搭理她啊,因此我也沒有功夫搭理她,而是不停的朝着那個大漢的關節攻過去。
其實我現在真的是憋屈死了,嗎的偏偏我本身也是走剛猛路線的,現在卻遇到了一個比我更加猛地,這哪兒說理去啊,我要是也會之前那個被我弄死的二乙子一樣,會太極那樣的四兩撥千斤,也就不會打的這麼費勁了。
不過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了,拖拖拉拉的,我們兩個過了將近有百十來招,卻誰都奈何不了誰,我此時渾身都是汗,整個人跟水洗了似得,都快要透支了,要知道我之前收拾那個二乙子的時候,因爲躲避子彈,而耗費了大量的體力 ,現在又跟這個牲口一樣的傢伙玩兒命了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不給我累抽了呢,現在別看我回手抵擋的還算不錯,但是如果對方的攻擊再稍微的凌厲一點,我必然嗝屁。冬私東技。
不過讓我欣慰的是,對方也好不了哪兒去,他雖然一身鋼甲給他帶來了巨大的防禦,卻也同時消耗着巨大的體力,此時那個傢伙狠狠的朝我踹過來一腳之後,竟然突然的停了下來,然後站在原地,不停的喘着粗氣,怒吼道,“該死的混蛋,你們閻羅一派,都是孬種嗎,就只會像該死的膽小鬼一樣的躲閃,有種跟我堂堂正正的拼上幾拳,看老子不打扁了你。”
我此時都快累吐血了,但是聽了他的話,我知道他也肯定不比我好多少,不然丫的也不會這麼惱怒了,而且他那早已經溼透了的衣衫,也已經暴漏了他此時已經有些腎虛了,頓時讓我感覺自己的勝利似乎不遠了。
就也對着他說道,“我去尼瑪的吧,你以爲老子跟你一樣的二比呢,你身上那麼厚的防禦,力氣也比我大,還有臉跟我說讓跟你堂堂正正的拼幾拳,你是傻比了吧,你牛逼,有種你他嗎伸出脖子跟我的刀子拼一下誰硬啊,叫叫喚喚的,傻比一個。”
“混蛋,你找死!”大漢對我怒吼道。
“叫喚個屁啊你,老子這一百多斤都在這兒呢,你牛逼就過來弄死我啊,別尼瑪就知道吹牛逼,曹,鄙視你!”說着我還對着他豎起了一箇中指,頓時給他氣的暴走了,叫喚着就又朝我衝了過來。
我此時還想要遛狗一般的帶着那個大漢四處的跑,因爲我剛纔雖然跟那個大漢扯犢子了,但是其實我卻是暗暗的用內力恢復了不少的體力,之前我們兩個交手無數次,雖然我以爲對方的關節是他的弱點,但是那個傢伙明顯是將他的弱點都防護的非常嚴密,而幾乎已經被形成了戰鬥的本能,有的時候,明明的我都可以傷到他的關節的,卻是會被他生生的躲掉,這讓我已經死心了。
而此時看着他的體力也要不行了,我纔是又生出了不少的希望,只要遛狗一樣的把他的體力消耗盡,到時候,他還不是任由我隨便的砍殺麼,這樣一想,我突然覺得自己簡直是聰明急了,所以看着他朝我衝過來,我轉身就跑。
然而我卻是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因爲就在我轉身要跑的那一剎那,突然就聽到了身後猛地傳來一陣勁風破空的聲音,讓我整個人汗毛瞬間就豎了起來,暗叫了一聲該死,他竟然還有暗器。
接着我想也不想,直接的就朝着旁邊撲了過去,果然我剛剛趴在地上的時候,幾枚鋼釘幾乎是貼着我的頭髮飛了過去,狠狠的釘在了我對面的樹上,發出咄咄的聲響,我心裡頭恨極了,這個該死的混蛋,剛纔跟我硬是拼鬥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暗器,我還以爲丫的這東西都用完了呢,沒有想到他竟然生生的忍到了現在,明顯就是想要留下來陰我的。
還好老子內力夠強,對危險的感覺比較敏感,耳聰目明,身手矯健,要不然尼瑪現在早就讓丫的給我釘成傢俱了,心中暗暗的竊喜自己逃過了一劫,身上卻是不敢耽誤,因爲那個傢伙就在這個時候,竟然又朝我打出了兩隻鋼釘。
我顧不得別的了,連忙在地上來了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他的攻擊,然而提着刀子就朝着他衝了過去,此時我也是看出來了,丫的手裡還有不少的鋼釘,我跑是跑不了了,只能跟他拼了。
那個傢伙似乎非常的詫異我竟然躲過去了他的暗算,微微的愣了一下,接着便笑了,大喝一聲,“來得好,就給我死在這兒吧,”說着就再次的朝我衝了來。
現在已經是徹底的搏命時刻了,我們兩個誰都不留手了,唯一的目的只有一個,弄死對方,他幾乎是不管不顧的朝我打來,而我也是難得見到這麼好的機會,所以硬抗了一拳,手裡的刀子,卻是直接砍在對方的肘部。
接着我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得倒飛了出去,撞在身後的樹上,彈在地上,猛吐了口血,渾身瞬間癱軟了下來,再沒有了一絲的力氣了。
而那個大漢的胳膊,也在剛纔被我趁着他打我的那一拳時,給生生的砍斷了一半,甚至是骨頭都傷到了,此時正在猛烈的竄這血,那叫一個痛快。
那大漢明顯是被這樣的結果給嚇了一跳,死死的捂住他的胳膊,卻沒有辦法阻止血液的流淌,讓他整個人憤怒異常,暴跳如雷,可是他卻不知道這樣只會讓他的血液流逝的更加快速而已。
但是他似乎徹底的憤怒了,根本機不管不顧那胳膊上地的傷口了,玩命的掄起了另一隻胳膊,想要我的命,我此時被打的也是沒有力氣了,掙扎着想要起來,卻渾身疼的厲害,怎麼都起不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傢伙朝我衝過來,而無能爲力了,只能苦笑着看着他,暗暗的搖頭。
因爲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最終一定會死在某個我愛的女人的肚皮上呢,到是真沒有想到,竟然會死在這個傢伙的手裡,要說我還真是倒黴呢,努力的掙扎了一下,卻仍然沒有絲毫的力氣,身體裡的內力也都消耗一空了,因此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等死。
那個大漢顯然此時已經迫不及待了,眼睛裡頭充滿了扭曲而猙獰的笑容,對着我大吼道,“去死吧,你個該死的臭蟲!”然後就猛地朝我的頭打了過來,我此時已經閉上了眼睛,就等着嗝屁了, 只是我沒怎麼死過,也不知道死了疼不疼。
可是閉着眼睛等了半天,就聽到“噗”的一聲響,按理說這應該是我被打中了的聲音,可是我身上卻一點都不疼,難道我就這麼死了,所以不疼了?我心裡頭這樣暗暗的想着,卻又聽到了幾聲悶響,我頓時感覺不對,連忙的睜開眼睛一看,頓時眼前的一切,讓我驚訝的嘴巴都張得可以吞下一個哈密瓜了,嘴裡不由自主的就說道,“怎,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