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秋旭一看我竟然回來送死了,頓時笑了,藉着向前衝的速遞,直接跳起,朝我身上就踹了過來,一腳踹在我的胸口,給我踹的一陣氣悶。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幾書屋。
然而與此同時,因爲有校服的僞裝,所以丫的似乎根本沒有看到我掄過去的板磚,因此連躲都沒躲,所以在他剛纔踹倒我的同時,我手裡的校服牌兒流星錘,直接就削在了丫的腦袋上。
他踹我一腳,我的身形不由的向後退了兩三步,差點摔倒,然而他……哼哼,卻直接被我削的迷糊了,身體維持不住平衡,直接摔在地上。
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了,因爲那個傢伙在地上晃了晃腦袋又要站起來了,我此時心裡頭說實話,也是放心了,都說他是單挑王,多牛逼的樣子,還不是差點被我拍死,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我有啥怕的。
於是二話不說,上去叮噹的又是幾磚頭子,直接給丫放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吐着白沫,暈菜了。
這個時候,我旁邊的程小夕傻了,只顧着看我和閆秋旭打架來着,畢竟我跟閆秋旭在她的眼裡,屌絲和鐵絲的區別,可是誰想到我這屌絲包了金了,竟然愣是給他的鐵絲乾斷了,這怎麼能不讓她驚訝呢。
愣了半天,她纔對我說道:“你,你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呢,他可是閆秋旭啊,這,這怎麼可能啊。”
我聽了她的話,看着她那一臉震驚的樣子,得意的說道:“我怎麼了,怎麼就幹不死他呢,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你沒聽說麼,屌絲也有逆襲日,板磚也有立功時啊。”說着我就將我校服袖子裡頭的板磚掏了出來,往她面前一放。
然後在她一臉無語的表情中繼續說道:“這寶貝,我可是準備了好長時間了,任他腦袋堅如鐵,我一板磚也給丫削出血,任他單挑吊炸天,也扛不住我兩板磚啊。”
這個時候,程小夕已經徹底的對我無語了,不過似乎才反應過來,她還在地上趴着呢,連忙爬了起來,說道:“你這傢伙平時挺老實的,沒想到這麼陰,平時還怎沒看出來?”
我一聽她的話,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臉色微微有些發紅,然後說出了一句讓程小夕差點尿崩的話。
只見我看着她,撓了撓頭,嘿嘿一笑,說道:“你,你看你這人,別這麼誇我啊,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程小夕此時瀑布汗,一臉鬱悶的說道:“我,我那是誇你麼?”
“沒事,誇了就誇了唄,我又不跟你收費,別不好意思啊。”我一臉無恥的跟她說道。
程小夕:“……”
要說這個世界上啊,總是有那麼些特別不知道自己身份,特別沒有眼力勁兒的人,總是做着那些破壞氣氛的好事,這不我跟程小夕正聊天聊得好好的呢,那邊閆秋旭的小弟們,也都追過來了,一下子就破壞了我們兩個之間,那種十分微妙的氣氛。
特別是看到閆秋旭倒在地上,一腦袋包的時候,更是誇張了,一個個大呼小叫的,跟死了親爹似得一頓嚎啊,而且還有幾個傢伙眼珠子通紅,非要嚷着要弄死我,你說他們多不講理啊。
不過我大人不計他們一羣小人過,不惜給他們一般見識,咱是個隨性的人,於是我連忙的抓住程小夕的手,非常瀟灑而又不失風度的,逃了,傳說中逃跑都跑的那麼帥,說的就是我啊。
等我們兩個終於突出了重圍之後,我才放開了程小夕的手,雖然她的手滑滑的,軟軟的,但是說實話,摸着挺有障礙的,因爲丫的實在是太暴力了,剛纔那是被我的霸王之氣鎮住了,萬一她一回緩過勁來,非讓我負責,那我可受不了,畢竟,我不喜歡她這樣大大咧咧的,我還是喜歡小穎姐那樣,溫柔的女人。
一想到小穎姐,不知道怎麼的,我心裡頭就熱乎乎的,再看眼前的程小夕,兩個人長得雖然有那麼一丟丟的像,但是要是全方面的對比的話,那小穎姐絕對是香奈兒,而程小夕啊,最多是個碧浪,而且是特別的浪,所以我纔不會對她有什麼想法呢。
只是對着她說了一聲,“那啥,擋箭牌,我也當了,我想最近一段時間,他基本上都會想着要怎麼對付我了,大概不會找你了,不過你還是小心點吧,對了,你不是校外有人呢,可以找人給你說說,應該就沒事了,還有,你要的片,我晚上回去再給你,不過你別大聲喊啊,不然小穎姐聽到了,還以爲我們兩個有啥呢,那可就不好了。”
程小夕之前聽到我的話,臉上有些紅,似乎感覺被我直接戳穿了,覺得有些丟人,不過聽到我說,還以爲我倆有啥呢這句話時,她才一臉鄙視的說道:“你放心吧,我姐纔不會認爲我跟你有關係的呢,也不瞧瞧你那德行,就你也配?”
我聽了她的話,說真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啊,“那太好了,我不配那實在最好的了,祝你幸福啊。”我說着就轉身過身,然後撒丫子就跑,甚至是連程小夕在後背叫我我都沒有轉頭。
說實話,我到是挺怕程小夕看上我的,要知道我喜歡的是小穎姐,萬一程小夕看上我了,非要跟我處大象,那可就不好辦了,到時候多亂啊,所以她看不上我最好。
跑到看不見程小夕的時候,我才停了下來,喘了一會,心裡頭暗暗的思考了一番,我剛纔不過就是把那個閆秋旭打暈了,他過不了多大一會就能醒過來,知道我在他那麼多小弟面前讓他出醜了,丫的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啊,所以班級我是回不去了,不然被人憋在裡頭,更是回事兒,還是回家吧。
回家還可以玩玩電腦,擼幾把啥的,反正我在學校也學不了啥,唯一不爽的就是下午有班主任的課,這可怎麼辦呢?
不過我眼珠子一轉,就立刻有了主意,現在纔是中午,文倩姐一般都是下午上班,我回去找她,讓她幫我請個假不就成了麼,對,就這麼幹,想到這兒,我連忙屁顛的朝着租的房子而去。
我剛一開門,還沒等朝着文倩姐那屋走呢,就聽到了她屋子裡頭傳來的那種不正經的聲音,只聽文倩姐說道:“先把套帶上,不然不能進來。”
接着一個男人“嗯了一聲,”然後就傳來了她那屋牀墊特有的那種彈簧顛簸的聲響,和文倩姐輕輕的哼嘰聲。
我一愣,頓時皺起了眉頭,看看時間,才十二點多鐘,文倩姐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就上班了,曹,這我可怎麼讓她給我請假啊。
不過想想,其實也沒事兒,大部分來找文倩姐的傢伙我都認識,都是些沒什麼本事的,吃了小藍藥,大不了也是十幾分鍾而已的樣子,雖然現在兩個人似乎剛開始,但是應該還來得及。
想到這裡,我也就不在客廳裡傻站着了,畢竟這聲我都聽膩味了,要是小穎姐給我叫兩聲的話,那就爽了啊,我心裡頭猥瑣的想着,就直接回到了我自己的屋子,開了電腦,等着文倩姐那邊的聲音完事兒。
說實話,我和文倩姐昨天晚上是摟在一起睡了的,可我是借給她肩膀,她幫我擼一下子啥的,大不了也就算是學雷鋒,相互做好事兒而已,我喜歡的是小穎姐那樣,溫柔的,善解人意的賢妻良母行的,文倩姐口味兒太重,我真心吃不消。
剛胡思亂想了一會,我電腦還沒有徹底的啓動呢,就聽到對面沒聲了,讓我一愣,因爲說實在的啊,雖然文倩姐的顧客都不怎麼太有用,但是這麼快的還真是少之又少,據我瞭解,似乎只有白石峪那個傢伙纔會這麼快的啊,怎麼難道有新來了客戶了,還是……
想到這裡,我的腦袋中頓時想到了一個非常不可能,但是又很可能的可能,該不會是……
我正想到這裡呢,就聽到我的門被人敲響了,我一愣,就趕緊走過去開門,而當我一打開門,看到門外的人時,我他嗎頓時就無語了,沒錯,站在我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昨天被文倩姐打出去的白石峪,他又無恥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