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帳篷外:
秋夕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打算直接進入帳篷內,但是卻被虞錦瑟攔住,“葉婕妤,難不成沒看見大夥都在外面等着嗎?若是大家都像你這麼闖進去,那誰來遵守規矩啊?”
秋夕微微轉了轉身,看着太后焦急地在外面等着,似乎不想敢於她們兩個之間的事情,隨後柳毓兒也走到她面前好生相勸。
而一直和左右丞相站在一起的攝政王沒有作聲,蕭曦之因爲中途處理攔路的幾個黑衣人,導致現在纔回到營地,便看見虞錦瑟攔着秋夕,眉頭不禁皺了皺,默默地走到主帳篷那邊。
主帳篷內:
蕭御風半裸着方便陶醫師檢查,但陶醫師聽見秋夕的聲音,便停下手上的動作,招呼崔魚道:“崔魚,還不快去迎婕妤進來,爲皇上看看。”
崔魚立馬放下手中的藥,便走出竹帳篷,他話還沒說上一句話,就被許許多多大臣圍繞着雜七雜八地問着有關蕭御風身體的問題。
崔魚快速掃了掃四周,發現目標人物,便推開人羣,直接往秋夕面前走去,便對着秋夕拜了拜禮,擡起頭說道:“婕妤,陶醫師有請!”
秋夕美麗的眸子內微微一眯,平靜地回答道:“秋夕不敢進去,畢竟比秋夕了得醫師已經在帳篷內,若是我沒有規矩的進去,只怕會被人詬病——目無規矩。”
秋夕理了理袖子,轉身看着柳毓兒。柳毓兒微微低了低頭,拉着她的緩了緩,而她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帳篷內的陶醫師火急火燎地走了出來,對着秋夕說道:“我的小祖宗,陛下的身體耽誤不得啊!”
陶醫師看着秋夕就是隔岸觀火,不關緊要的看着他,而他是在陛下冷酷的眼神中逃離出來的。
衆人只見秋夕毫不理睬陶醫師,只見陶醫師被逼急了對着秋夕做了一個大大的拜禮,秋夕不禁挑了挑眉,看着陶醫師這般臉上不禁勾起似笑非笑的地笑意,瞄了一眼主帳篷。
太后緩緩地走到秋夕面前,對着秋夕說道:“有哀家在,誰敢說你目無規矩?”
太后看着陶醫師這般着急,便知道目前陛下的傷只有秋夕才能去醫治,便鳳目四周看了一眼。頓時,原本議論紛紛地大臣們都收起嘴巴子,低了低頭。
秋夕歪了歪頭拍了拍流柳毓兒的手,連忙做了一個拜禮,喊道:“臣妾不敢,若是臣妾進去醫治了,陛下的龍體有任何損傷,有些人都會怪罪在臣妾身上。”
她若有所指地看着攝政王,只見蕭曦之正和攝政王在一起交談了幾句。她和蕭曦之的眼光重合,蕭曦之看着秋夕深情款款,另秋夕不禁回過頭,看着太后。
太后順着秋夕的目光看向攝政王,猶豫要不要下聖旨的時候,蕭御風十分配合的呻吟了幾聲,陶醫師看了秋夕一眼連忙跑了回去。
崔魚再一次請秋夕進主帳篷,而秋夕依舊站立不動,太后見秋夕這般,便清了清嗓子說道:“秋夕小丫進去爲陛下檢查身體,誰敢胡言亂語,休怪哀家不客氣!”
太后看着秋夕的面容,眼裡歷歷在目的便是秋夕帶着只剩五人的隊伍,踩着水坑,深一下,淺一下地回到營地,那種烈士歸營的壯烈,完全將她折服在秋夕的英氣下,一副巾幗不讓鬚眉的樣子,淋漓盡致的秒殺了那些外出尋找的將士。
秋夕微微看着太后終於說出她心目中的話,便微微請了請禮,便衆目睽睽之下走進主帳篷,而柳毓兒想一同跟着進去,卻被主帳篷外的崔魚攔住,“柳妃娘娘抱歉,
陶醫師只讓葉婕妤進去,便只能她進去,閒雜人等都不能進去!”
柳毓兒臉色不禁僵住,而秋夕微微轉頭面對着她說道:“毓兒姐姐,我給陛下檢查完,便出來告訴你!”秋夕看着柳毓兒尷尬地點了點頭,崔魚便放下門簾。
主帳篷內:
秋夕走進主帳篷便看見蕭御風半裸着,但是胸膛已經被陶醫師包紮好傷口,她不禁微微皺眉,“我記得你在狩獵中沒有傷到胸膛的!”
“被你捶到內傷!”蕭御風脣紅齒白地笑着說道,而陶醫師識趣的將退開,而秋夕被迫走馬上任,爲他包紮起裂開的虎口,“胡說!那是我在救你,好嗎?”
蕭御風柔柔地看着秋夕,微微地笑着,“秋夕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爲他的虎口打上最後一道結,而陶醫師沒有放過秋夕,反而遞過一章藥方給秋夕檢查。
秋夕輕微掃視便提點了幾味藥材,陶醫師便拿着藥方帶着崔魚走出主帳篷,秋夕不知道陶醫師說了什麼能守在外面的人都散了,並且也說服太后用過午飯再過來。
而蕭御風在秋夕強烈要求下才穿好內襯的白衣,而秋夕站起身爲他研磨藥粉,而他卻跟在她身後,一下子從背後深深地抱住她,頭輕輕地靠住秋夕的頭,聲音沒有平日的嬉戲,多了一份認真和神情的說道:“謝謝那你,把我救活了……”
秋夕身體一抖,手上動作停了下來,伸起手在猶豫要不要拍一拍他的手的時候,他將她用力抱住,“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死了。今生我的命是你的,你要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氣質若蘭的輕輕吐出這一番話,而秋夕不禁放下手,輕輕握住,“若是要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半醉半醒半浮生,從此後宮只寵我一個,不再有妃嬪,陛下,你願意嗎?”
秋夕忐忑的咬了咬脣,而蕭御風動了動腦袋,重新將她抱好,“我的眼裡後宮都只有你一人,我從未寵幸過任何人,從未留宿過其他妃嬪的殿內。”
秋夕咬着脣,轉身瞪了他一眼,“你說謊,你明明去了毓兒殿內過夜了,在來皇家獵場的時候。”
蕭御風看着炸毛的秋夕,不禁一笑,掐了掐她的臉蛋,但都被她打開,他不禁與她額頭靠着額頭,兩人鼻子對着鼻子說道:“我愛你,以至於我要保護你!我不能讓你有任何危險,她便是代替你頂替出頭鳥危害的代罪羔羊!”
蕭御風平淡的解釋,而秋夕不禁抿了抿脣,“果真?”
“那你要不要試一試,我有沒有讓妃嬪爬上我的牀過?”他邪魅的說完,便輕輕地穩住秋夕的脣,帶着秋夕三個旋轉步到達他剛剛坐下的的位置,一舉抱着秋夕坐在大腿上,兩人平視地相互看着彼此,“秋夕,你在救我那時候說的話是真的嗎?”
蕭御風當時雖然身體動不了,但是意識一直模糊不清,但是腦海裡卻清晰的知道秋夕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等他緩過來的時候。
他便聽見秋夕這般說話,求生的意志更加強烈,他衝破了那一層隔着他動作的白膜,回到凡世間。而秋夕回想起那時候爲了救他說出心裡的話,不禁臉紅的眼神在四周瞟了瞟,“額……那個他們怎麼煎藥那麼久了?”
“回答我!”蕭御風掰正秋夕的腦袋,與他對視,只見她羞澀的點了點頭,他喜開顏笑的抱住她,“你終於完完全全屬於我了……”
秋夕看着他笑成一個小孩般,無奈的笑了笑,眉毛彎彎的看着他,“陛下!”
“
叫阿風!”蕭御風糾正秋夕的叫法,而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對他迫切而渴望的眼神而折服,便說道:“阿風!”
“嗯!”他淡淡地回答,秋夕清了清嗓子,“阿風,你要無條件信任我,不要懷疑我,最重要一點不要欺騙我,不然……”
蕭御風的笑容不禁定住看着一臉認真的秋夕問道:“不然?”
“不然我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秋夕一字一句,字正腔圓的說完最後一句話,而他不禁一驚,擡起頭看着眼前的秋夕,而她看着他這般,便擰着他耳朵說道:“只要你不做這三點,我什麼都好說!”
秋夕笑着看着蕭御風吃痛的樣子,而他笑了笑打開她的手,一舉將她欺壓在身下,“額……你想幹什麼呢?”
“你說呢?”他輕輕的撐住身體,穩住秋夕的脣,慢慢地似乎蜻蜓點水般,輕柔的吻了一下又一下,而最後被秋夕雙手環抱,深深地與他長吻起來,兩人的情到濃時,相互迴應,而他的手在她的腰肢上游走着。
但是此刻崔魚搬着藥走了進來,看着兩人正濃情蜜意的長吻,不禁驚呆的看着眼前,心裡似乎有一個東西被撕碎了那般。
隨後進來的陶醫師看見這一場景,不禁捂住崔魚的眼睛,拉着他往外走的時候,但他卻礙手礙腳的將手中的碗摔碎。
“嗙啦——”
秋夕不禁抽離,推開蕭御風,而她也發現她的腰帶已經被蕭御風解開,不禁扯了扯嘴角,狠狠地瞪着他,而他一臉天真的無辜的晃了晃手上的傷,顯示他是病患。
崔魚連忙跪下謝罪,而秋夕連帶紅暈走到一旁的屏風後整理衣服,說道:“崔魚起來吧!快去重新煎一碗特別苦的藥過來給陛下!”
“秋夕你願意,我喝苦藥?”蕭御風笑着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看着跪在地上的崔魚,揮了揮手。
而秋夕已經整理好衣服走出屏風,看着崔魚剛站起來,正準備收拾地上的殘骸的時候,她走到崔魚跟前,蹲下聞了聞藥,雙眼不禁眯起,臉上帶着一抹冷笑,看着地上的藥。
“婕妤,這是怎麼了?”陶醫師看着秋夕這般,而秋夕尚未回答,便看見一個剛好落在那一灘藥上的蟑螂喝下那碗藥,在藥灘內拼命掙扎了許久,便死在地上一動不動。
陶醫師一驚,連忙拉着崔魚跪下,叩頭喊道:“陛下,微臣真的不知道藥有毒!”
蕭御風剛想回話的時候,秋夕卻一舉站起來,笑着說道:“陛下,崔魚打翻了藥,看似有過錯,但是卻是好事。不然藥被陛下喝下,那麼陛下就真的仙遊了。”
蕭御風看着她這般,狐疑地看着崔魚和陶醫師,“陛下你不但不能罰,還要賞,不過這個賞到我們抓到幕後黑後再說。”
“秋夕就不要賣關子了!”蕭御風雙手縛在身後,英明的站着。陶醫師和崔魚只見秋夕言笑晏晏的說道:“我們來一個螳螂補償,黃雀在後。讓幕後黑手知道你喝下毒藥,也成功將我冤枉後,固然會放鬆警惕,那自然是我們最好的時機,將幕後黑手連根拔起……”
陶醫師看着秋夕竟然讓蕭御風以身涉嫌,不禁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的陛下還真的答應,背後的冷汗狂冒,畢竟他們聽了這個計劃, 自然已經被秋夕毫不留情的拉下水……
蕭御風倒是很想看看秋夕如何將幕後黑手一窩端起?而秋夕在腦海裡將四國比賽的所有流程都過了一遍,眸子不禁一閃,腦海裡似乎發現了什麼,她的面容不禁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