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三、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
隨逸仙理了理自己的袖子,一臉冰冷的瞟了瞟一旁的幽歌,盛憫君嘴角一愣,神情僵住,說道:“幽歌,你還不幫寡人?”
幽歌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陛下!幽歌也沒法子讓她放人,畢竟她是你帶上來的!”盛憫君皮笑肉笑的瞪了一眼幽歌,狠狠的說道:“早知道不給你們相認,真是養了一頭白眼狼。”
秋夕走到盛憫君面前,臉色鐵青,一手抽住他的領子,居高臨下的說道:“盛君,你未免說錯話了。
要是他是白眼狼,今日你就不會坐在這裡了。今日此地便是盛君你的死忌了,畢竟把你你賣給白淵也好,還是蕭御風甚至一直蠢蠢欲動的攝政王也罷,你都不會活着過今天。”
秋夕微笑的放下他的領子,輕輕的摸了摸他妖孽的臉蛋,淺笑道;“秋夕奉勸盛君,好好思考一下,畢竟秋夕本就死命一條,可以做盡一切事情,不留後路。若是一同做一隻船,我最起碼敢保證,帶着你們幾人的性命回來!”
衆人看着她臉上的冷笑,一臉冰霜而自傲,如同一個冰雪皇后一般,冷豔而美麗。
白淵笑嘻嘻的走出來,和稀泥道:“秋夕,盛君不就是一個小小要求,你聽聽要是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不接受,沒必要弄到這樣,你會嚇到盛君的!”
秋夕瞪了一眼白淵,冷哼了一句,“沒要求就沒要求。想要我的承諾,就用他的命換!”秋夕撩了撩牙,如同一頭嗜血的了狼王,此刻正盯着盛憫君這一塊肥豬肉垂簾欲滴。
幽歌看着秋夕已經在這三年成長到一個他完全無法到達的境地,眸子不禁輕輕蒙上一層霧氣,雪亮的眼睛輕微佈滿了血絲。
“好!寡人答應你,若是在旅途中,寡人用命救了你,你必須答應寡人一個要求!”秋夕輕輕內咬了一下舌頭,含笑的點了點頭,雙手輕輕地撫平盛憫君的領子,“合作愉快!”
“一個月後出發!”盛憫君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後,站起身轉身離開,而幽歌依舊對着他們一拜。
但他再隨逸仙面前遲疑了一會,依舊深深一拜,爾後與他對視了一眼,便轉身離開。而那一眼宛如將一切交代給隨逸仙那般,秋夕只見隨逸仙心領意會的點了點頭。
白淵扭了扭胳膊,看着秋夕指了指四周被綁的人,他只見秋夕吹了一個口哨,頓時從窗外門外涌進了十多個葉子衛,每人扛着兩個人輕鬆的走了出去,而隨逸仙看着秋夕,輕柔問道:“餓嗎?”
“非常餓!你你要煮給我吃嗎?”秋夕努了努脣,給隨逸仙賣了一個萌,她只見他無奈的一笑搖了搖頭,摸了摸她的腦袋,“等着,我給你去坐吃的!”秋夕含笑的點了點頭,目送隨逸仙走出了天賜閣。
“特意逼走盛君,又用利用使走了隨逸仙徒留我們孤男寡女一個屋子,你不怕我做出什麼獸行?”
白淵輕輕的爲自己倒了一杯酒,此後更是拍
拍自己身邊椅子,而秋夕憋了他一眼,“這次去那倒鬥,肯定十分危險的了!我就想你用個理由,請我到郊外的溫泉小管教教白潔,製造出利用讓我跟你們走,不然我突然消失太引人注目了。
還有遲點我會讓葉子衛送我們需要的東西清單給你,你準備一下。要是能自己打造最好自己打造,畢竟外面的我也不太放心!”
秋夕會心的一笑看着白淵一個勁的喝着桃花釀,絲毫沒有裝載她的話, 她一手便搶走了這桃花釀,挑着白淵的下巴,匪裡匪氣的耍着流氓說道:“不知道白淵你聽了嗎?是不是要我親一口才聽話呢?”
白淵身體一愣,雙眼迷離地看着秋夕,愕然的點了點頭,但得到不是她一個香吻,而是一個爆炒栗子,他吃痛的打開了秋夕的手,而秋夕卻在一旁捧腹大笑着。
“笑笑笑——你就知道利用我!”他略帶惱怒的瞪了秋夕一眼,而她停止笑意,歪着頭看着白淵,雙眼半垂,說道:“你若是沒有利用價值,我是不會記得你的!
所以到今時今日,我都沒有忘記你,說明你有利用價值,反方面來說:你對我來說很重要!要是你不想把我看的那麼壞,那就記着你對我很重要吧!”
她含笑的拿起桃花釀喝了起來,念道:“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漂流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她假意歡笑,可人盡待消後,獨留的孤獨讓她對這裡一切的記憶,席捲了心頭,眼角溢淚,酒獨飲。
一旁的白淵依舊默默相伴,三年如此的度過。他伴在她身邊,看着她每一次用盡靈魂的堅強後,略帶鬆懈的獨飲而醉,他不阻止,不說話,只是靜靜地陪着她喝……
房間外的隨逸仙自責的嘆了一口氣後,假意笑嘻嘻的走進屋內,喊道:“來咯!你嚐嚐好不好吃……”秋夕扔下空的酒壺,臉色微紅雙眼微醉的看着隨逸仙,清淺一笑,不輕不淡的說道:“好!我來吃吃……”白淵靜靜地看着秋夕夾起那香糯可口的糖糯米,擡起頭對着隨逸仙說道:“隨老闆,還有菜嗎?”
隨逸仙看着秋夕不自在的樣子,根本不像以前她會大快朵頤的吃着食物,疑心的看了一眼的秋夕,“有!我這就讓人搬來!”
他疑惑的轉身出去,但特意繞了一圈後,回到房間的門外靠着門。白淵無奈的看了看門口藏得隨心的隨逸仙,微嘆說道:“你不是不知道,你那一次後根本就不能隨意吃含有糯米的東西,想死是不是?”
白淵勒令着秋夕,而秋夕喊着那一口糯米死死不願吐出來。她的倔強導致了白淵只能動用武力,一手放在她嘴巴前,一手往她後背一拍。
“嘔——”
秋夕被白淵這一拍,不但吐出了那一口糯米,還順帶吐了一肚子的酒水。白淵修長的手指沾滿了她的唾液和污(穢)的嘔吐物,眉頭輕皺,叮囑道:“你給我好好
地坐着,要是讓我看見再偷吃,下一次你死了,我也不會用秘藥救你了。”
秋夕訕訕一笑看着白淵走出了屋子,並且等待了許久後,才衝到一旁的水盆處,眼神一斂,眸子充滿了淚花,一下吐了一口血出來。
她不禁翻開自己的袖子,一條隱忍的黑線頓時從手掌蔓延到了手腕處,她不禁低低咒罵道:“該死的,竟然這時候寒毒爆發!”
逸夕樓的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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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逸仙把剛洗乾淨衣袍的白淵堵在院子門口,嚴聲問道:“秋夕,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何不能吃糯米?爲何你說她吃了糯米會死?”
隨逸仙每問一個問題,都向前走一步,步步緊逼着白淵,而白淵訕訕一笑,退了退,“怎麼說我也是臨淵國太子,你這麼對我不好吧!隨老闆!”
“我丕——在我面前只要關秋夕的事情,都沒有任何禮儀可以講!”隨逸仙一臉流氓的樣子懟了白淵一臉口水後,白淵被他的無賴逼到靠在牆上,反手一推,說道:“告訴你,不是問題!但是你別說我告訴你的!”
“說!”隨逸仙雙手撐腰,一本正經的瞪着白淵,白淵心知告給隨逸仙,能在這次冒險中多一個人照看她。
“大概在一年前吧!她缺了霧島尋珍貴的草藥會邊境救人,但是卻在霧島上被一種特殊的蟲子咬了,得了寒毒。
這種寒毒平常不易爆發,但是一旦接觸到糯米或者與糯米有關的東西就容易牽引出來,最終寒毒爆發而死。
上一次她無意吃了糯米,寒毒爆發,我用臨淵國的秘藥救了她,暫時抱住她的性命。如今她冬國的秘藥,估計是找到了能解開這種寒毒的藥方,所以纔會跟着去這一趟倒鬥。”
隨逸仙一臉冷然,眉頭緊鎖,隨後放下雙手,聲音沉穩的說道:“這一次我也去!我在你們後面跟着,護着她。但是你別告訴她,不然到時候被她直接甩掉我們,後果不堪設想!” 白淵默默的點了點頭,但此刻隨逸仙卻一步上前,直接將白淵壁咚在牆上,惡狠狠的說道:“說,你是不是對我家秋夕有感覺?不然爲何這麼久不離不棄,還娶太子妃!”
白淵出乎預料的看着自己被隨逸仙壁咚,更甚心裡的心事被他看穿,臉不紅心不跳,假裝平靜的一手推開隨逸仙,冷豔的瞪了他一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本太子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二流老闆來管……”
“誰是二流老闆……你這個混蛋,回來!我們說清楚……”隨逸仙在原地炸毛的跳着叫喊着,而白淵輕揚眉頭,偷偷呼了一口氣,帶着剩餘的菜餚回到房間。
他剛放下所有的菜餚,便發現秋夕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根本不跟動秋夕一分。她太醒睡,移動便讓她無眠。
他直視默默的拿過披風披在她的身上,輕輕的爲她撫平皺起眉頭,將凌亂的頭髮夠到耳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彎下腰,蜻蜓點水的吻住了她的脣,爾後心滿意足的坐在另一個位置上,靜靜的看着她入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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