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突然語塞,說不下去,“殘留什麼?”鄭尼克神經大條的問道,秋夕不禁臉一紅“殘留……殘留……”蕭御風看着秋夕惱羞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不禁問道“殘留什麼?朕還是想知道殘留什麼?”秋夕擡起頭憋了他一眼,幽歌看着秋夕惱羞的樣子,心裡大概知道是什麼便說道:“一滴精,十滴血。”
在場鄭尼克不禁愣住,看向牀那邊,秋夕雙手不禁繞着圈圈,抿了抿脣“所以,陛下可以讓隨行的醫師幫隨逸仙檢查檢查,是否有如此行爲,這就證明了一切。”
隨逸仙跪着像皇上拜了拜,“庶民,願以此證明清白。”蕭御風點了點頭,便讓人帶隨行的醫師過來,此時鄭嬌兒也緩緩醒來,看着衆人在屋內,淚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說道:“哥——我不想活了。”
鄭尼克顧不得,跪着爬到牀邊,握着妹妹的手,“傻丫頭,你乖!我不會放過那個人的。”隨逸仙看着鄭嬌兒,鄭嬌兒咳嗽了幾聲,秋夕看着她臉色蒼白,“請陛下允許我去爲嬌兒姑娘看看,再讓嬌兒姑娘說明那時候情況。”
“姑娘,你這是要逼死我妹妹嗎?”鄭尼克吼道,秋夕看着蕭御風,蕭御風點了點頭,秋夕向蕭御風拜了拜,站起身的時候,因爲腿麻已經沒有知覺,沒能直接站起來。
所以第一次站起來的時候,身體不穩,再次往前面甩去,面臨着像之前那樣趴在蕭御風腿上的姿勢,而在此時幽歌一拉,秋夕從摔去蕭御風的方向到幽歌的懷裡,“小心些!”秋夕點了點頭,站起緩緩地跺了跺腿部。
秋夕緩緩地走到鄭嬌兒牀前,看着鄭尼克,“,麻煩鄭公子,迴避一下。”鄭尼克看了一眼鄭嬌兒,“嬌兒別怕,有事喊哥哥。”
鄭嬌兒看着秋夕,“哥,我怕!”秋夕看着鄭嬌兒不願意面對,不禁皺緊眉頭,“嬌兒姑娘,若是今日是你哥哥被人冤枉,當時人不願意陳述事件,寧願被人誣陷,那麼你哥哥就因爲當事人而葬身,或者說嬌兒姑娘你是想讓隨逸仙爲你負責,只因爲你知道採花賊是誰,你有心隱瞞,只爲他隱瞞,來一招明修暗道,暗度陳倉?”
秋夕嚴肅的看着鄭嬌兒,鄭嬌兒看着秋夕,身體不禁一愣,但是微微地發抖,她知覺眼前的女子太過於厲害,說中心中的事情,不禁轉頭,躲開秋夕的目光,“我沒有!我沒有!沒有!”
“那麼還是有請嬌兒姑娘好好說說事情的經過吧!”秋夕一手捂住她的手,聽了聽脈,確定她沒有生命危險便說道,而此時隨逸仙已經檢查完回來,醫師正準備說道的時候,蕭御風揮了揮手,示意醫師先別說,衆人一致看向鄭嬌兒,鄭嬌兒不禁咬緊脣。
空氣中凝聚着嚴重的氛圍,衆人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鄭嬌兒看着秋夕,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緩緩地說道
:“當時我在屋內,丫鬟那時候幫我去採花瓣,給我泡茶,所以當時就只有我一個在屋內,我靜靜正準備休息,卻突然問道一陣香味便暈倒了,在我還沒有完全昏過去的時候,我知道有一個人在脫我衣服,我很怕,但是全身無力無法反抗,只是知道那人手上很光滑,比女子還好的皮膚,這樣我會暈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我衣衫不整的躺在牀上……嗚嗚……然後就發現緩緩醒來的他,事後大家都知道了。”
鄭嬌兒便哭邊掩面哭泣,秋夕看着她,再看了看隨逸仙,隨逸仙的手被人拿起來檢查,卻是無比光滑,並且比她的廢話還要好,好不容易打消衆人的疑慮,現在又很成功的引回去,秋夕看了看鄭嬌兒,總覺得她有所隱瞞。
只是下一刻她發現枕頭邊還留着一個碧綠色的玉扳指,便走到窗邊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鄭嬌兒瞄了一眼葉秋夕相信自己又繼續掩面哭泣,秋夕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速度講玉扳指拿着,唯獨被蕭御風發現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手速那麼快的人,眼中的好奇不禁越來越濃厚,“那葉秋夕你還有什麼要爲隨逸仙說的呢?”
“沒有!”秋夕離開牀邊,走到蕭御風面前,跪下,“不過,臣女有一絲不明白,還請陛下爲秋夕解說一下。”
“有什麼需要朕解說的呢?”蕭御風看着秋夕由跪着變成跪坐,便一隻眼睜一隻眼閉那樣看着她,“陛下,喜歡玉扳指的人是不是都會隨時隨刻都帶着玉扳指把玩呢?”蕭御風看着秋夕問着不拉關的問題。
鄭尼克生氣地說道:“還是請葉姑娘別拖泥帶水,問不想光的問題。”秋夕白了他一眼,“這個問題自然有問的必要,還是請鄭公子有些許耐心。”蕭御風看了看隨行的醫師便說道:“朕不愛玉扳指,你問問陶醫師吧。”陶醫師轉了轉拇指的玉扳指,對着皇上拜了拜,“陛下,若是愛玉扳指之人,一般都會回隨時隨地都帶着。”
“因而,戴的那個手指會有一段特別白,對嗎?”秋夕看着陶醫師,陶醫師將拇指的玉扳指拿了下來,給蕭御風看,蕭御風看着拇指確實有一段特別的白。
秋夕不禁眯了眯眼睛,腦袋快速回憶起,那陣詭異的胭脂香味和鄭嬌兒的胭脂味差不多,並且鄭嬌兒十指芊芊,沒有帶玉扳指,“那鄭公子可有帶玉扳指的愛好呢?或者說這次隨行的人中有誰會帶玉扳指呢?”
鄭尼克聽着秋夕無厘頭的問題,不禁咬了咬脣,握緊拳頭,盯着秋夕在拖延時間想對策,便說道:“練武之人,不愛如此之物,這次隨行的人都是下人,不可能有如此昂貴之物。”
“那就好說了,據我所知,玉扳指還是要看人的手指是否合適,如果帶上去拔不出,影響血液運行,那就爲知不合適,如果太鬆會脫掉,若爲合適的玉扳指是帶上去還有些許空餘的位置,並且能夠輕鬆
轉動爲知合適,對嗎?陶醫師!”
陶醫師看着秋夕的解說,同意地點了點頭,“那麼我在嬌兒姑娘牀邊找到此物。”秋夕展示手中碧綠色的玉扳指,並且站起身拉起隨逸仙的手指,一個一個的試着帶進去,奈何隨逸仙的拇指都無法駕馭的了這個玉扳指,每個手指戴上都可以自然脫落,“在嬌兒姑娘尖叫道現在能接近牀邊的人只有鄭公子,我,嬌兒姑娘,以及嬌兒姑娘口中的隨逸仙。”
“陛下!據臣所知,隨逸仙沒有帶玉扳指的習慣,他曾跟臣說過玉扳指不利於他製作五行八卦以及其他之物,因而臣在其壽辰之時送的玉扳指,他也未曾帶過。”
幽歌對着蕭御風拜了大禮,跪着說道,而隨逸仙也跪了下來,說道:“陛下,幽歌說的一切都是正確的,額他送我的那枚紫玉玉扳指還在我家中私藏着,陛下可去隨府檢驗真僞。”
秋夕看着衆人在說話去跪着,不禁挑了挑眉,心中暗暗地罵了蕭御風幾句,便跪下說道:“因而,這就是說明了隨逸仙的嫌疑也消失了,並且天下手部皮膚光滑的人有着無數人,但是現在我們知道一個關鍵的線索,以及臣女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還請陛下允許臣女如此做。”
“知道何事?”蕭御風一改慵懶的坐姿,重新坐好,看着秋夕,秋夕擡起頭看着蕭御風“人多口雜,待到事情真相大白纔可以告知,但是若要陛下想知道,臣女只能告訴你一人。”蕭御風點了點頭,秋夕站起身,走到蕭御風耳邊說道,在場的人都變成好奇寶寶的看着秋夕和蕭御風,蕭御風便點了點頭,“陶醫師!”
“臣在!”陶醫師立馬回覆道,“帶鄭嬌兒去隔壁的房間好好檢查檢查,醫治醫治!”陶醫師拜禮,便命人扶着鄭嬌兒過去,鄭尼克感恩戴德地叩謝着皇帝, 正準備跟着過去的時候,卻被秋夕攔住,“這個只是嬌兒姑娘和陶醫師過去罷了。鄭公子難不成要違背皇命?”
“葉秋夕你也過去陪着鄭嬌兒。”蕭御風說道,秋夕點了點頭,對着他一拜便走了出去但是走之前,卻笑着說道:“希望嬌兒姑娘會相安無事。”
鄭尼克睜開眼睛看着秋夕,想有所行動的時候卻被幽歌攔住“鄭公子還是留在此地好!”幽歌和鄭尼克較勁着,而幽歌輕輕一笑,放開他的手,秋夕已經走了出去,但是秋夕已經有所計劃,他只要相信着秋夕,按着秋夕的計劃順其自然的走着就可以了。
隔壁屋內:
秋夕看着陶醫師,“陶醫師,等下發生什麼你就黨聽不見就可以了。陛下說你務必要協助我。”
陶醫師恭敬地拜了拜,秋夕從身後拿出針包,“嬌兒姑娘別怕,我給你施針。”鄭嬌兒只覺得秋夕臉上的笑意可怕,而陶醫師又在旁邊看着奈何秋夕不敢亂來便安心躺着,秋夕看着鄭嬌兒躺着,便一步一步的施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