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臉色依舊,沒有一丁點暖意或者情愫,讓虛寒的心不禁安了安,他這些年跟着秋夕過,自然懂得秋夕有多愛就有多恨蕭御風這人,但是在家國大事面前,她依舊把墨寂國放在首位,證明她依舊是深愛着這個國家,所以他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好!”
她看見徐寒懂事的明白後,兩人便擊掌,隨後各自調轉馬頭,做自己的事情。秋夕帶着炸藥包快速的趕回鄴城的城門。
“轟——”
“轟——”
“轟——”
秋夕剛安好炸藥包後,雙耳響起爆炸的聲音,臉色一愣,連忙扭頭,只見徐寒用炸藥包炸開了逼近的雪地步兵,使想衝上前的雪地步兵紛紛止步,害怕再次被炸藥包炸死。他十分快速的帶着葉子軍往鄴城這邊撤,並且順帶拐帶了幻夜回來。
徒留蕭御風一個人在那雪地步兵的圈子內來去自如的靠近那雪地步兵的首領,每每一個土地轟炸開,她就知道蕭御風依舊是安全的,畢竟只有蕭御風使用這種使用這種能集結四周東西的武功。
葉子軍完全按照秋夕的話靠近鄴城的城池後,紛紛有序的將炸藥包往後傳遞着,並且嚴陣以待的等待雪地步兵的襲來,每一個葉子軍對於冬國都是恨之入骨,正是這一份恨意,讓他們在這一場戰鬥中拼盡了全力。
秋夕看着葉子軍傳遞回來的炸藥包都堆成一座小山,臉色平靜的咬了咬牙,“這點炸藥恐怕不能轟炸整個門!”
暗衛首領看着眼前的炸藥包小山堆,“一般的城門都是用橡木做的,一般重約三千擔,寬約一百米,高約兩百三十米。
不過看鄴城的這個城門,好像是橡木做又像是那些銀葉細針林的木頭做的,並且這個城門似乎不太符合冬國其他城池通用的規格,這城門寬大約八十米,高只不過是一百多米。”
“這樣不就是一個縮小版的城門嗎?”,花暗衛看着眼前這種從未見過的東西,紛紛好奇的看着炸藥包,並且摸了摸掐了掐,“小主,這是怎麼用的?”
秋夕聽了暗衛首領的話,眉頭從皺成一個“井”字有所舒緩,但是她已經來不及解釋什麼,只是原本分散開的炸藥包再次堆積成小山,並且拆了一包作爲引線,等她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後,便喊了一句,“葉子軍聽令!”
“是——”葉子軍衆人邊戰鬥邊回答秋夕,只見秋夕輕聲說道:“倒數五秒,我們就進城!”
“五——”秋夕率先說起五,隨後一下騎上了馬,看着下面的五分喊道:“快跑!”她剛說完,那五人也是見識過炸藥包的力量,紛紛玩命的跑了起來,而秋夕平靜的臉上平靜的微微嘆了一口氣,雙眼眯了眯看着前方戰鬥的葉子軍以及再最最最前方的蕭御風。
她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若是蕭御風被生擒,即使要她犧牲掉這一支好不容易打造出來的葉子軍她也甘願。
徐寒一個轉身踢開了近身的小兵,突然明白秋夕要自己點火而不是讓其中一個葉子衛幫忙點火。
他深深知
道這點炸藥雖然不能轟炸整個門倒地,但是這點炸藥的波及方位雖然在一百米內,但是在點燃着炸藥包後,即使引線做的長,又或者騎着馬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帶着秋逃離這波及的方位。
他的心絃被秋夕的行爲拉到極致,連忙轉身往回跑,並且大聲喊道:“不要啊——秋夕——”
“四——”衆人倒數着,期待着,並且告訴了蕭御風要加快速度逃離,無論成功與否都要在那五聲內逃離雪地步兵的軍隊,“三——”
“二——”秋夕在衆人喊道二的時候,便懷裡抽出一支對她不離不棄火摺子,扒開蓋子,用力的吹了吹,快準狠的一下扔進那引線內,“咋——”
火藥的硝煙味頓時飄蕩在空氣中,而早已經嚴陣以待的閃電更是不用她說或者拍打馬鞭便迅速的載着她逃離這。
她爲了讓閃電更加快速的奔跑而站立起來策馬奔騰,幫助閃電加快步伐,並且看着衝來的徐寒喊道:“古有董存瑞炸碉堡,今有葉秋夕炸邊城——”
她低吼着這一句話,卻讓衆多葉子衛紛紛凝神而安心,因爲他們的將軍不是那些只會紙上談兵的紙老虎,而是親力親爲,哪裡有危險哪裡衝的一個巾幗女子。
“一——”
“零——”
“轟——”一聲爆炸聲巨響,整個大地都不由自主的一抖,聲音振聾發聵,讓鄴城內內外外的人耳鳴而大腦斷線停止手中的動作,而早已經習慣這個爆炸聲的葉子軍聽若無睹而繼續英勇殺敵。
徐寒拉住閃電的繮繩,看着兩人被氣浪衝了回來,除了閃電被嚇的有點懵而搖了搖馬頭外,秋夕依舊平安無事,他不禁抱了抱閃電,秋夕知道他在擔心她,咧咧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這一聲爆炸聲震撤了整個鄴城,在戰鬥中的衆多雪地步兵因爲地下震動而停止戰鬥,卻讓葉子衛搶佔了先機,讓那些停戰鬥的雪地步兵成爲了刀下亡魂。
而蕭御風更是趁這個機會,一劍取雪地步兵首領的首腦,並且一腳踹開了靠近他的一個副將的馬匹,騎着那戰馬英勇的逃離着雪地步兵的戰鬥隊伍,“主帥死了——主帥死了——”
秋夕看着原本不可能轟炸掉整個鄴城的城門,這點炸藥包最多隻會把城門炸出一個洞穴,可眼前這一道城門似乎是豆腐渣工程一樣,完完全全被轟炸掉,露出了鄴城裡面的場景。
而她興奮的拿着徐寒身上的戰旗,揮了揮喊道:“葉子軍,撤——”她的聲音宛如鄴城將士的噩夢一般,但是卻是葉子軍和蕭御風幻夜一等人希望的救贖。
秋夕將旗子遞迴給徐寒,雙眼掃視了一邊,發現蕭御風依舊沒有趕回來,視線不禁飄向了更遠的地方,只發現蕭御風單槍匹馬的將那雪地步兵首領的腦袋奪了回來,她不禁嘖嘖驚歎着他果真是那個御劍閣殺手組織的頂端。
但是眼尖的她發現雪地步兵在快速重組,並且有幾個充當弓箭手的小兵拿着利箭對着蕭御風,她不禁一喝道:“拿箭來——”
徐寒一愣,而旁邊的葉子軍立馬將精鋼
打造成的利箭和弓遞給秋夕,她更是拿着箭筒掛在身後,一下從閃電身上站了起來,一下抽出了三支利箭。
“咻——”
“咻——”
“咻——”
三支利箭破了蕭御風身後的追趕他的三箭,並且快速旋轉而射向了追上來的雪地步兵,但她卻沒有料到有一個小兵竟然會用雙箭法。
同時射出兩箭,她擋了一箭,卻讓那後面的一箭快速射向了蕭御風,而她的心不禁懸懸的咬了咬牙,只見那箭並沒有射中蕭御風,而射中了他身下的那一匹馬的大腿,頓時那嗎順應而倒下,而他摔了一個狗吃屎後,整個人像是力竭一般倒在地上沒有動。
秋夕不禁暗暗罵了一句,隨後臉色鐵青的從閃電上落下,並且吩咐道:“徐寒,讓我們的人到鄴城南側開路,留一百人給我守着城門斷後!”
她來不及瞪徐寒答應,便一下駕馭着閃電衝出了葉子軍,頭也不回的往蕭御風衝去。
徐寒看着秋夕這一連串不要命的行爲,不經嘆了一口氣,“你終究放不下他……”他暗暗的咬了咬牙,鐵血的徐寒立即舉起軍旗喊道:“留下外圍一百人,撤——”
葉子衛聽令的快速的衝進城門內,而秋夕在無數利箭下,終於有驚無險的趕到蕭御風面前,一手拉起蕭御風的手,“走!”
蕭御風果真力竭的輕輕摟着她的腰肢,而她默默的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的繼續往鄴城的城門衝去。箭林刀光下,她如同蓋世英雄的大聖爺救了自己的意中人,不顧一切的往會衝曲,並且喃喃道:“蕭御風,我會帶你回家,並且幫你治好的!”
“好!”他淺笑的靠在她的後背上,殊不知他的右肩和左腿已經中了一箭,但他卻悶不做聲強烈忍着,並且身體內的蠱毒和屍毒字啊一次亂串,像是想趁亂做亂一般,可這一切都被他用強大的意志力忍耐着。
衆多葉子軍長驅直入,宛如一羣狼一般,直接把守在業城內的將士嚇得紛紛逃掉,而他們十分順利的到達了鄴城的南側,簡單的開了城門從戎馬道逃跑了。
而秋夕將人那人頭扔給了在鄴城內等他們的暗衛首領,吩咐道:“懸掛在南側的城門,我就要冬國知道什麼叫做狠!”
她臉色厲色,並且一手蕭御風的右肩左腿的箭身砍斷後,她再次帶着蕭御風騎着閃電往大部隊趕着。
邊境的沈家聽見爆炸聲後,便知道了出大事時時刻刻守在城池上,只見葉子軍的歸來,紛紛派出了沈家軍壓在了邊境小城內。
而秋夕帶着蕭御風在過了三株響後才趕了回來,並且身後被雪地步兵步步緊追,但此刻沈家軍卻發揮了長大作用,紛紛阻隔攔了起來。
這一次倒鬥算是上忙慘重,但是蕭御風和秋夕是不會讓冬國就如此好過的。衆人進入邊境小城後,終於熟悉你的嘆了一口氣。
衆人殊不知此刻冬國皇朝內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這都要歸功於蕭御風和秋夕多年來埋下的暗線發揮了作用,以至於逼出冬國真正的政權體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