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和其他女子被徐寒帶着走到一個房間內,之後徐寒便退了出去,但是秋夕看到徐寒眼中的無可奈何,不禁對眼前這個江湖人士有了一分認可。時間沒等秋夕反應過來,便一個老嬤嬤帶着幾個長相彪悍的婦人走了進來。
老嬤嬤掐着鴨子嗓音說道:“天憐你們,讓你們伺候貴人,這也是你們飛黃騰達的機會,所以給我老老實實的將自己清理乾淨,並且換上衣服。若是你們有什麼狡猾,我便讓你們受盡苦頭。”
秋夕看着老嬤嬤挑了挑眉,其他人跟着那些婦人走到一邊開始清理自己,而老嬤嬤相互看着,兩人始終不動,“還不換?”
“普通的衣服,穿不出我的高貴!”秋夕淡淡的說道,並且用手在最近的水盆弄了一點誰,將自己臉洗乾淨,用衣服擦了擦樣子,並且拉起自己的胳膊。
老嬤嬤始終是宮中之人,自然顯得這眼前的女子並不是普通的農婦,更可能是官宦家出逃的小姐,便伸手示意別人重新拿過自己過來。
“不要耍什麼滑頭!”老嬤嬤眯着眼睛看着秋夕,唯獨不滿意的便是看着秋夕的胸,秋夕順着老嬤嬤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胸,不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老嬤嬤,滿臉寫着:我平胸,我快樂。
但是等她看見其他被帶過來的女子的胸都被束胸將胸脯束的高高的,並且胸前的用薄紗遮住,但是這種欲蓋擬彰的遮住酥胸,只會更有效的勾起起男人的慾望,秋夕不得不對眼前這羣人有了新的想法。
拿了新衣服過來的婦人,老嬤嬤看了一眼衣服再看了一眼秋夕,“我來親自給你驗身!”
“什麼?”秋夕還沒有理解完老嬤嬤說的話,而其他女子便被其中一個婦人帶了出去,而秋夕卻被另外幾個婦人拖着。
老嬤嬤親自幫秋夕解開了外罩的衣服,此時秋夕才反應過來,想掙扎的時候,卻被狠狠的掐了一下,她吃疼的皺着眉,咬着脣,“你不就想驗身嗎?我自己脫,不用你!”
老嬤嬤聽了秋夕的話,便停下手來,“要是乖乖的就不會受罰。”
秋夕憋了一眼老嬤嬤,咬着牙將衣服脫剩下肚兜和蕭短褲,“夠了嗎?”
“伸起手!”老嬤嬤拿着一個黑色陶瓷,秋夕冷靜的伸起手。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女人,維多利亞的秘密她看多了,所以能接受自己這般,所以她便當自己在走秀,並且在場的都是女人,你有的我也有,什麼不怕的心理。
鮮紅色的顏色點在秋夕的手臂的中間,老嬤嬤看着秋夕手中的守宮砂沒有散去便知道秋夕是處女之身,滿意的點了點頭。若非處女之身,守宮砂根本不會凝結成紅色,如今看着她手臂凝結成紅色那一點守宮砂,便示意其他人幫秋夕沐浴更衣。
“不用你們!我自己來,你們出去等我!”秋夕看着依舊拉着自己的
婦人,老嬤嬤便揮了揮手,“其他人出去,我在這裡看着。”
其他婦人唯命是從的走了出去,老嬤嬤靜靜地看着秋夕走進湯池裡,兩人不曾言語,但是老嬤嬤便被秋夕的沐浴的場景而經驗到。
湯池的煙霧緩緩的升起,宛如仙境般,而秋夕半裸着在沐浴,用長長的頭髮擋住那些地方,並且在湯池的作用下,臉色漸漸變得微紅,最後,老嬤嬤怕她暈倒在湯池裡面,扔了一塊紗布,讓她起來。
秋夕將自己裹成一個糉子般,慢慢的從湯池上走了上來,並且看着那一套淺綠色的衣服,不禁將身上溼淋淋的衣服往老嬤嬤那邊一扯一扔。
紗布將老嬤嬤的視線遮擋住,而她也順勢將溼淋淋的肚兜和褲子換下,船上乾爽的衣服,等老嬤嬤扯開紗巾的時候,便看見她只穿剩下外罩衣和腰帶,她也走上前,幫秋夕穿上罩衣和將腰帶綁好。
“小主,三千的黑絲倒是長得如此好。”秋夕看着老嬤嬤,眯了眯眼“默默誇獎了。若是得到貴人提點之後,我不會忘記你的。”
“老身做的本分之事,若是小主要報恩,便多多幫幫逍遙莊便可。”老嬤嬤看着眼前冷靜如霜的女子,不禁感嘆道,這女子若是真的得到榮寵,那隻會經久不衰。
“三千黑絲,隨便弄個髮髻便可。”秋夕看着原本放在一旁的髮飾,她只覺得若是戴上,她的頭肯定會不受控制,“隨雲髻。”
“隨意!”秋夕讓老嬤嬤隨意弄着隨雲髻,但是老嬤嬤的手非常巧,並且這個隨雲髻病史普通官家小姐的隨雲髻那般簡單,倒是有了宮中妃子的傾向。
秋夕不禁眯了眯眼,想到身後的老嬤嬤肯定是攝政王從宮內弄出來的老嬤嬤,看來這個逍遙莊招呼的不像是普通的官員,能請到宮中嬤嬤出來,招呼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貴的權貴們。
老嬤嬤幫秋夕弄好隨雲髻,便拿過放在一邊的酒,遞給秋夕。秋夕不懂的看着她,“此酒是逍遙酒,就怕小主你膽怯,讓你壯膽的。”
“不用了!我不會怯場的!”秋夕看着酒杯,但是酒杯裡的酒非常烈,酒是非常烈的酒,即使裡面被加了東西,都會被酒味遮掉,“這由不得小主不喝!小主若是不喝,我變讓人來了,我勸小主喝了便是。”
“加了東西的酒,你說我能喝?一不小心喝死了就不值得了!”秋夕半笑半不笑的看着老嬤嬤,。老嬤嬤看着秋夕警惕的樣子,不禁一笑“這只不過是情酒罷了,只不過會幫小主更加容易伺候貴人,對小主只有利沒有害。”
老嬤嬤看着眼前的女子便知道她是一個審時度勢的人,她顧忌的便是自己的命,這樣的人更容易說服,而秋夕聽了情酒,便想了想,“情酒,就是加了讓人興奮的迷幻散,對嗎?”
“既然小主,知道便喝了吧!不然要耽誤了!”老嬤嬤再一次將酒放在秋
夕面前,秋夕抿了抿脣,拿起酒杯,一口喝下,老嬤嬤看着秋夕嚥下那口酒,便轉身,往門口走去。
秋夕看着老嬤嬤轉身後,將剩下的那半口酒吐了出來,但剛剛爲了讓老嬤嬤信,她倒是喝了半口,只求現在別那麼快發揮藥效,不然這個計劃會因爲她而失敗。
秋夕隨着老嬤嬤走出房間,穿過一條長長的石子路,隨着四周的溫度慢慢升起來,秋夕的臉也微微紅了起來,老嬤嬤站在一個拱門的位置,“小主自己便是。”秋夕看了一眼老嬤嬤便走進去。
但走進去的幾步後,便看見眼前的酒池肉林,不禁挑了挑眉,看着那些大腹便便的官員裸着摟着那些只穿了肚兜和褲子的女子湯池上走來走去,更有一些在湯池裡,玩起了鴛鴦浴或者玩着一男幾女的遊戲。
待到她看到最不堪入目的便是——幾個在遊湖宴上碰見過的幾個公子哥兒正在兩男一女的玩着疊羅漢的遊戲,她不禁往後退了退,直接撞到後面走進來的人,然而容不得她轉身,她便被身後的人抱住,緊接着往肩上扛着。
而酒池肉林裡面的人看見那人,便紛紛停下來,喊道:“安慶王爺!”
秋夕在那人肩上一愣,擺明不知道自己被誰扛着,但卻是因爲秋夕的高度,看見在最後面正準備進來的竹御凌,而竹御凌剛擡起頭便看着秋夕被安慶王爺扛走了,但是他現在根本不能有所行爲,只能緊緊地握住拳頭。
“今天本王要好好寵幸你還有那幾個女子。”安慶王爺從秋夕走進來後,便看中秋夕,並且從她被驚訝到的樣子,知道她還是處子,他便更想嘗試嘗試含花待放的花苞的味道。
“王爺威武!”其他官員看着安慶王爺扛着和帶着幾個女子往其他準備好的相間走去,。秋夕知道自己越是反抗,她便是越快被人看中。
安慶王爺帶着身邊的女子踹開了藏在竹林中的房間,他將秋夕扔在牀上,而秋夕吃痛的的看着安慶王爺和蕭御風像及的樣子,只不過安慶王爺的眼睛是銳利的鷹勾眼睛,而不是蕭御風那種深邃而令人溫暖的眼睛。
秋夕不敢在躺着,便立馬從牀上爬起來,“喲?不好好的等着我寵幸,如今還有力氣爬起來,看來逍遙酒喝的不太夠哦!”
安慶王爺看着秋夕從牀上爬起來,但是手快的拉竹秋夕的腳,他一用力便將秋夕從牀最裡面拖到最外面,秋夕自然反應便踹了踹安慶王爺的手,而他卻有了耐心看着秋夕的樣子,“像個小豹子啊!”
“王爺,她那麼不乖,還不如我呢!”身邊一個肚兜已經擋住酥胸的女子,嬌媚的纏上安慶王爺,並且用酥胸隔着肚兜摩擦着安慶王爺的手臂,而安慶王爺看着她,但是手上並沒有放開秋夕的腳,“你們都被人玩的不成樣子了,我當然要好好玩玩這個小豹子。拿救來——我要讓這個小豹子欲仙欲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