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和賀蘭小小找了多處都沒有找到柳毓兒,便決定會房間看看她是否在,但她們看見房門虛掩着,兩人便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看着滿地的枕頭碎片,以及錦繡的杯子被扔在地面上。秋夕輕輕的喊道:“毓兒……你在嗎?”
而柳毓兒靜靜地坐在牀邊,但柳毓兒早已經在聽見她們進來的時候,便拿着枕頭的碎片,劃了劃手腕,冷靜的看着手腕留着汩汩而滾燙的熱血,揮灑在她的牀上,宛如流的血不是她的,整個人冷血的看着自己的行爲,淡淡勾起淡淡的笑意。
秋夕走進一看,心中一緊,便走到她面前甩了她一巴掌,“你幹嘛要割脈自殺?”柳毓兒隨着那一巴倒在牀上,咬了咬牙,觸不及防的捱打的同時心裡對秋夕的恨意更加濃烈,默默在心中說道:這一巴我會還給你的……
而賀蘭小小聽見柳毓兒這般不禁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已經不太想與柳毓兒有太大的拉扯,她將屋內放置的藥箱拿個秋夕,秋夕打開藥箱,爲了最快的止血,她拿起銀針幫柳毓兒止血止痛,再清洗傷口,默默的說道:“毓兒,你不可以因爲小小郡主那些垃圾話而這般脆弱的傷害自己,這隻會被她繼續得瑟,繼續忽略你的真本事,從而讓你發揮失常,丟掉了一切機會。”
秋夕看着清理傷口的柳毓兒因爲手腕上的痛而皺了皺眉頭,她便繼續綁着繃帶,“你是第一就是第一,無論你怎麼去改變, 你依舊是比我厲害的柳毓兒。即使沒有太后這一出,我也會想辦法把把你推到第一個上場的。”
“秋夕……”柳毓兒看着秋夕說的話, 不禁在內心嘲笑自己,這就是葉秋夕對她的可憐,對她不可救藥的同情,並且用她的好心而綁架了她的情緒,用她所謂幫你行爲而狠狠的踏着你的自尊心。
“嗯……”秋夕幫她收拾好傷口後,便靜靜地看着她,而她此刻卻爲了掩蓋眼中久久不能平復的恨意,而衝進秋夕的懷裡,強迫自己抽咽起來,最後變成默默地流出眼淚。
與此同時,秋夕看着懷裡的人這般,不禁嘆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後背,“毓兒不需爲小小郡主的話而傷心,你受欺負了,我會幫你欺負回去的。”
“嗯……”柳毓兒默默地流着眼淚,而賀蘭小小便收拾起屋內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后,便拿起御劍問道:“御劍在這裡,但是面具在哪裡?之前放置面具的位置都沒有看見面具……”
牀上的兩人不禁一驚,連忙站起身,滿屋子的找面具,但面具卻像憑空消失了般,不見蹤影,柳毓兒看着秋夕,慢慢的問道:“秋夕,你會不會……”
“秋夕姐姐,肯定不會拿你的面具的!”正想坐下的賀蘭小小看着柳毓兒竟然懷疑起秋夕不禁有點生氣地說道,而秋夕看着柳毓兒眼中的悲傷,便以爲她是因爲剛剛的打擊錯而這般懷疑她,便
搖了搖頭。
“我離開房間的時候,面具還在。但是你離開房間後,面具就不再了……”柳毓兒淚眼婆娑的看着她,“要是你拿了,你就拿出來好不好?我不能再錯過這次機會了……”
“不是我……”秋夕搖了搖頭,有點失落的看着柳毓兒竟然懷疑起她,不禁抿了抿脣,但是腦袋裡面便想起,那個鬼鬼祟祟的秀女,“我想我知道是誰拿了!”
“誰?”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而秋夕故作神秘的一笑,“現在還不能說,我還沒有確定面具在誰手上,但是毓兒你要信我,不是我拿的。”柳毓兒遲疑的點了點頭,秋夕淡淡的嘆了一口氣,“若是等下有人要求看你的面具,便知道這個面具在誰的手上。”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柳毓兒看着秋夕坐在桌子上便問道,“現在的我們就靜靜地坐下來喝一杯茶,吃吃我做的糕點便可以。”
柳毓兒不放心的點了點頭,走到桌子前,而賀蘭小小已經拿着秋夕做的糕點大塊朵頤的時候,而秋夕看着自己做的糕點的樣子,摸了摸上面的粉末,並不是她用的麪粉,“別吃!”
她一手打掉了柳毓兒手上的糕點,糕點掉落在地的時候,她再去打掉賀蘭小小的另外一隻手的糕點,但爲時已晚,她講最後一口糕點塞進口裡,心滿意足的看着秋夕。
此刻她已經將口中的糕點嚥下肚子,秋夕連忙站起身,抓着她粗暴的拍了拍的她的背,並且不覺得噁心的去幫她摳喉,她被秋夕着對待淚眼汪汪的吐着,隨後實在吐不出,秋夕菜抿了抿脣,柳毓兒遞過一杯水給賀蘭小小的時候。
“嘭——”門被人毫不客氣的踹開了,光線順着門射進屋內,而在屏風後的三人,柳毓兒被這突然起來的踹門聲驚嚇到,將手中的杯子跌落在地上。
隨後,秋夕將賀蘭小小扶着站好,小聲說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等下我們都要小心點。”另外兩人都點了點頭,看着從屏風後走出的那兩人,紛紛皺了皺眉頭。
來者不是誰,而是小小郡主和虞錦瑟,兩人囂張跋扈的走進屋內,居高臨下的看着三人,再瀏覽了一下被翻亂的四周,得意地勾起臉上的笑意,而最終看見秋夕面前的那一趟污(穢)物,不禁用手遮了遮,“你們房間真的又亂又髒……”賀蘭小小吐得頭暈目眩,站都要秋夕扶着,但依舊虛弱的說道:“既然如此,還是請郡主快點離開吧。畢竟這裡不適合你……”
“你……”小小郡主看着虛弱的賀蘭小小,咬了咬脣,而她身旁的虞錦瑟連忙靠在她耳邊說道,“郡主,這次來你斯有要緊事的,不用被無關緊要的人惹的生氣,更何況。壞人自由壞人磨,郡主您就放眼看吧……”,小小郡主滿意的看着賀蘭小小,冷哼了一聲,便轉身看向柳毓兒,“毓兒,借你的面具給我看看吧!”
毓兒大吃一驚的看着秋夕,而
秋夕點了點頭。
“恕不外借!”而柳毓兒冷冷地看着她,淡淡的回答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柳毓兒索性一個轉身側面對着賀蘭小小,而眼尖的虞錦瑟指了指御劍放置的位置,“郡主,御劍在那裡,看來面具也在那裡!”
小小郡主看着御劍靜靜地放在靠近兩張牀的中間的桌子上,便直接跨越了三人去拿,而柳毓兒想轉身去阻止的時候卻被虞錦瑟攔着,而荷蘭小小憑藉着稍微自己的意志去幫柳毓兒,掙脫開虞錦瑟,而秋夕早已經快一步去阻止小小郡主,但是小小郡主一舉拿起御劍一揮手,御劍上銳利的劍鋒,劃破了秋夕胸前的衣服,她被迫止步,看着小小郡主一手拿劍一手打開錦盒,咬了咬脣。
“呀!竟然是真的,毓兒你們真的把面具弄掉了。”小小郡主滿意的將手中的御劍入鞘,看着秋夕的衣服,倆上的笑意更加濃烈,滿眼都是得瑟的興奮,“你們可知道,弄丟面具是何罪呢?”
“喲!小小郡主的消息真迅速啊!畢竟面具就在前一刻,我們才知道被盜。而郡主你就來了,莫不是有人在賊喊捉賊?”秋夕瞭然於胸的看着小小郡主,柳毓兒掙脫開虞錦瑟,“恐怕面具是小小郡主所拿吧。”
“開什麼玩笑呢?我要面具何用?”小小郡主不禁有了點點心虛,但是她卻沒有露出一絲馬腳,唯獨虞錦瑟不禁緊張的咬了咬脣,“既然如此,小小郡主爲何不讓我們去搜一搜房間,以證清白呢?”
“郡主房間你們怎麼可以無禮搜!”虞錦瑟緊張的走上前,看着秋夕和柳毓兒兩人說道,而兩人對視了一眼,默默便知道要繼續下去逼問她們。此刻柳毓兒十分拎得起,此刻需要牆頭對外,畢竟她也需要一個人扶着她安然無恙的走過這一段時間。
“恐怕有人心虛不讓人搜吧!”秋夕轉身,索性不看小小郡主,去發現賀蘭小小此刻腳步虛浮的走到她面前,她口裡喃喃道:“秋夕姐姐……我……”
賀蘭小小就這樣在秋夕面前暈倒在地,而秋夕看着昏迷過去的賀蘭小小,蒼白的臉色唯獨脣部出現詭異暗紫色,不禁一驚——她中毒了,便喊道:“快!快請御醫……”
而小小郡主看着眼前的事情驚嚇道愣愣的站在原地,而虞錦瑟臉色閃過一絲得意的笑意,但如同曇花一現般消失了。
而秋夕有點踉蹌的跑到牀邊拿起剛剛的藥箱,走到賀蘭小小面前,用火焰消毒了銀針後,便拿着銀針幫賀蘭小小戳手指放血,隨後拿着清熱解毒的藥丸塞進她口裡,而柳毓兒正與恢復了一點,才緩緩的問道:“秋夕,賀蘭怎麼樣了?”
秋夕擡起頭瞪了心懷不拐的兩人,“我只能幫她緩解毒性攻心,但沒有充足的材料,我不知道她中了什麼毒,應該要用什麼藥?”而此時反應過來的小小郡主,不禁喊道:“葉秋夕,你可知你這是在殺人?還是救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