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符舟速度非常快,幾個時辰,跨越上萬里路程,很快便殺到了玄武門的勢力範圍。玄武門一直以來都是大周修行界的頂級門派,其門派傳承久遠,宗門高手衆多,一直以來把持這大周東南疆域。
甚至大周王朝皇室很多人都出自玄武門,不過自從血煞宗崛起之後,情況就變了很多,掌控大周王朝凡世的皇室隱隱有些偏向了血煞宗。
這倒也不能怪大周王朝牆頭草,面對強悍的宗門,投靠強者,這就是王朝皇室的生存之道。
玄武門勢力遍佈大周東南,早在血煞宗三艘符舟進入東南,玄武門已經接到了消息,血煞宗殺到玄武洞天界時,玄武門已經嚴陣以待了。
玄武洞天界入口,玄武門山門前,幾百素色道袍的修士,全都手持法劍,表情嚴肅的看着空中漂浮的三艘符舟!
這幾百玄武門修士,最前面站着七人,見符舟停下,一位仙風道骨的老道,表情嚴肅的說道:“諸位血煞宗道友,如此興師動衆,是爲何意?”
老大聲音不大,衆人卻都能聽得到,而且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便在這時衆人耳邊傳來一聲冷哼聲。只見血煞宗掌教白煞真人,已經從符舟凌空飛度下來。
“呵呵,妙元,我是何意,你還不知道嗎?”白煞獨自面對玄武門幾百嚴陣以待的修士,非常之淡定,到是對面的玄武門修士,見到白煞下來,露出忌憚的表情。
“妙元,本座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投靠我血煞宗!否則休乖本座心狠手辣,毀了你玄武門道統!”
“白煞,我玄武門,傳承至今,何曾卑躬屈膝投靠過他人!”
“妙元,本座晉級元嬰,理應獨佔一國之疆域,你非要和本座作對,就別怪本座不客氣了!”
白煞話音剛落,玄武門中,一個非常健壯的中年修士,忍不住怒道:“哼,當我玄武門是吃素的!”
此話一出,白煞眉頭微微一皺,眼神冰冷,瞬間看向了那說話的壯漢,大漢也是硬氣,同樣瞪着雙眼,看着白煞。
不過幾息之間,剛剛被白煞稱之爲妙元的老道,臉色一變,發現了不對勁,瞬間拿出了一個小銅鈴,“醒來!”只聽見“叮”的一聲,壯漢一激靈清醒過來,剛剛他竟不知不覺,和一個元嬰大能拼起心神,如若不是妙元出手,他可就着了白煞的道了,以後哪怕不死,道心被破,他也在難更進一步了。
壯漢醒來,白煞也沒有絲毫失望,只是不屑的看了看對方,在白煞看來,今天這些人都難逃他的手掌。讓大漢多活片刻,沒什麼區別。
此時符皺已經停靠下來,血煞宗上千修士,全都默默的站在了白煞身後。
“妙元,你以金丹後期修爲,敢和我掰掰手腕,無法就是仰仗你玄武門傳承大陣,真武七截陣,今天本座就破了你這真武七截陣,看你還有何手段!”說着白煞大手一揮,一把全身黝黑,散發着陰冷氣息的法劍,凌空出現在白煞面前。
妙元以及身後六人,表情極其嚴肅,見到白煞祭出法劍,“諸位師弟,佈陣吧!”六人聞言,沒有絲毫猶豫,全都祭出法劍。
玄武門勢力是真的非常厲害,雖然沒有元嬰修士,但金丹修士足足七位,這七人佈陣所謂的真武七截陣,竟然和白煞這個元嬰大能,打的半斤八兩。
玄武門真武七截陣,當真非常厲害,七人以七星之位,真元合七爲一,同攻同守,白煞面對的彷彿不是七個人,而是集合了七位金丹法力的一個人。
看着半空,戰鬥激烈的八個人,周易默默的拿出了那張土遁符,並不是周易打算這個時候跑路了,雖然白煞這個遠遠大修被玄武門七位金丹拖住,但那倆金丹長老,可還在附近,周易這個時候可不敢跑。
他是怕被誤傷了,元嬰鬥法,威能實在太強,光是看半空那些橫飛的劍氣法術,就他們這些練氣材料,估計被碰到就是身死道消的結局。
半空的鬥法,還在繼續,地上兩幫人,卻沒有動手,而是全都注視着半空的鬥法,周易看得是一臉懵逼,實在不明白,下面這些人在幹啥,尤其是那倆金丹長老,這可是好機會啊,爲何不趕緊動手?
玄武門七位金丹雖然拖住了元嬰,當他們自己同樣也被白煞拖住了,現在的玄武門,可就剩下一羣築基弟子了,這倆金丹長老,要是立即率領門下築基弟子動手,分分鐘攻破玄武門。
而且只要這倆金丹長老動手,說不定他就能抓到機會跑路了,等了好一會兒,還不見兩人動手,周易有些忍不住了,想了想,有了注意,小聲和身邊的一個雜役弟子,議論起來。
“長老爲何還不動手?現在可是好機會,趁着掌教拖住玄武門金丹修士,只要動手,很快就能攻破這玄武洞天界了!”
“是啊,大概兩位長老也有自己都打算吧!”
旁邊的人自然聽到了兩人都對話,立即參與了進來,“可能是想光明正大的擊敗玄武門吧!”
周易起了個頭,周圍的人果然紛紛議論起來,隨着議論的人越來越多,不遠處的一個內門築基弟子,皺着眉頭,低聲訓斥了衆人一言。
“無知!哼,你們以爲玄武洞天就沒有護山大陣嗎?玄武門北極玄武大陣,非元嬰大能不可破,否則你以爲玄武門憑什麼對抗我血煞宗?”內門的築基弟子這話一說,衆人才反應過來,玄武門傳承已久,甚至遠超過血煞宗,這樣的宗門,傳承下來的護山大陣可想有多厲害。
甚至所謂的非元嬰不可破,還是無人可以主陣,如果是一位元嬰大修主陣,別說白煞,就是再來幾個元嬰,也不可能攻破這玄武門護山大陣,北極玄武大陣。
“瑪德,這下又沒戲了!”周易有些失望,本以爲找到了跑路的好機會,卻沒有想到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