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意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店,準備在街邊打個車回家。
靜香女士給她介紹的什麼奇葩相親男,人醜也就算了,話還說的那麼難聽。
想到這,越想越氣,像是泄憤似的,一腳踢在路邊的石墩上。
“啊··嘶,”阮意忍着痛,一瘸一拐地坐在旁邊的長椅上。
都怪那個奇葩男,害她氣的上了頭。
“阮作者?”
後面冷不丁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阮意聞聲向後一看,猛地身子一僵,
身後那個高大俊瘦,帥的一批的人,不是許晏修還能是誰。
雖然今天是休息日,他穿着一身休閒裝,頭上的鴨舌帽在他的臉上籠罩上一片陰影,沒有平日裡穿西裝的疏離感,
但是那張“帥”字特徵明顯的臉,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能認得出。
造孽啊,自己爲什麼每次社死都能遇見他。
她連忙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髮,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友好的向他打招呼。
倒是許晏修顯得一點都不意外。
他剛纔在馬路對面就認出了阮意,女孩一臉氣沖沖的從那家咖啡店走出來,那明豔的臉上盡是氣憤,
像是想到什麼生氣的事似的,居然向旁邊的石墩撒氣。
那勁道,他看着都疼。
許晏修剛想出口詢問,突然瞥到一個發光的“電燈泡”向阮意衝過來,來不及提醒,大手一拉,就將她護到身側。
阮意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像失去重心般向許晏修的方向撲去,結結實實地就撞進懷裡,
一瞬間,兩手相握,咫尺距離。
“我說怎麼瞧不上我呢,敢情是已經有了一個小白臉了啊,”
高朗一臉陰狠,就像是發現什麼難以啓齒的場面,用手指着阮意,說的話不堪入耳,
“我就說長那一副狐狸精的模樣,怎麼可能來相親,勾三搭四,不守婦道,我媽說得對,像你這種狐狸精娶回來也是髒了我高家的門!”
“你給我說話放乾淨點!”
許晏修面色一冷,握着阮意的手不禁緊了幾分。
高朗說話的聲音很大,加上“狐狸精”“勾三搭四”等敏感的字眼也惹得旁邊的人紛紛側目,
шшш•тTk Λn•¢ ○
更有甚者還不嫌事兒大地駐足觀看,邊看邊在一旁偷偷地拍視頻,還以爲是什麼“美豔少婦出軌純情少男”的戲碼。
“呦~小白臉還不服氣了,”他一邊說一邊挑釁的示意,“來打我呀,有本事打我呀”
高朗本打算在阮意她媽那好好參她一本,沒想到“天降把柄”,恰巧遇上了“舉止曖昧”的兩個人,
頓時怒火中起,阮意罵他的這個仇他怎麼都要報了。
盛林廣場客流量本就大,被他這麼一鬧,動靜更大了。
“高先生,我想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明確了,和你相親純粹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也希望你能自重,不要死纏爛打。”
她沒想到高朗居然緊咬着自己不放,要不是剛剛許晏修及時把她拉過來,那個瘋子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想到這,不禁有些後怕,看着周圍的圍觀者越來越多,下意識地向許晏修那邊靠去。
感受到阮意的緊張,許晏修深邃的眼睛中又沉了幾分寒意,
他取下自己的的帽子轉身就戴在阮意的頭上,像是安撫似的,揉了揉阮意的頭,蓋住了她周圍的視線,
動作輕柔而又霸道。
“阮意,”他用着兩人才能聽清的聲音叫着她的名字,
“嗯?”
許晏修喉結一頓,看向離自己咫尺距離的阮意,此刻,他手中的溫度是那麼的真實又透徹,
他對上女孩的眸子,眼裡盡是溫情與剋制,
“有我在,不會有人再敢欺負你了。”
----語氣溫柔又繾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