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覺得當初江天和她只是假結婚罷了,雖然他們兩個有一個女兒。
現在慕家已經沒有希望了,她不能把江天牽連了,因爲童童還需要有人照顧……
江天專注地看着慕雪,懂了她的意思。
慕雪太傻太善良了,讓人太心疼了……
“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了。”
江天看着慕雪如水的面容,堅定地說道。
“你究竟知不知道,這些年來童童受了太多的苦,我不想看到她被同學嘲笑了,也不想她沒有爸爸!”
慕雪突然情緒有點奔潰了,如今慕家走到死衚衕了,離婚之後,江天就能置身事外,他怎麼就一點都不懂自己的良苦用心呢?
聽了慕雪的話,江天心裡面愧疚極了,心想一定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
“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有辦法找到新的渠道商的。”
江天說道。
“你就是個廢物!吹牛誰都會啊?人家陳家可是宋城市的四大家族之一,你能認識到哪些渠道商?更別說比陳家還厲害了?我說慕雪啊,你趕緊去求求陳家吧……”
何美鳳劈頭蓋臉地怒斥了江天一頓,然後苦口婆心地勸慕雪。
江天沉默不語,或許陳家在其他人眼裡很厲害,然而在江天眼裡卻是什麼都不是!
他認識的光一個李東明就能碾壓陳家!
然而江天不想說這些東西,現在沒人會相信他的。都會覺得他在吹牛。
慕雪心頭滴血,自己難道又要去送死嗎?
她咬了咬牙站起來說道:“下午的時候君天府地會舉行一箇中醫協會的招標會,我要去爭取爭取!”
君天府地招標會是中醫協會所主辦的,如果慕雪拿下其中的一家醫院,就能讓林氏公司重新活過來!
何美鳳聽了也眼前一亮,要是能拿下其中的一個項目的話,說不定他們就不用看陳家的臉色辦事了。
然而這方法不保險,林氏公司現在的規模恐怕很難中標嗎?
“慕雪啊,我還是覺得不夠保險,要是不能中標……依我看還是要去求陳家吧……”
“媽你放心吧,我自己知道應該怎麼做的。”
慕雪衝着何美鳳笑了笑,然後沉默地走回房間拿資料。
其實她心裡完全沒有底,但是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下午兩點左右,江天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銀河雅菀。
“廢物又來我們家幹什麼!”
江天剛一從車裡出來,何美鳳就看到了,隨即衝着江天破口大罵。
今天江天他那輛破舊麪包車,被慕家的所有人看到了,何美鳳覺得臉都要被丟盡了。
“我是來接慕雪的。”
江天隨意地瞥了何美鳳一眼,說道。
他和慕雪約好的時間,招標會是下午的三點開始的,慕雪上午在家準備材料,等兩點鐘江天就過來接她。
“你就開了一個破面包車罷了,也學着人家富二代接送了?真是丟人啊!”
何美鳳嘲諷地看了看江天一眼,刻薄的話紛紛吐出來了。
然而江天只是微微地蹙起了眉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覺得沒有必要和這樣不可理喻的潑婦理論。
慕雪在房間裡面聽到外面的動靜,很迅速地提着一個公文包跑了出來。
江天看到慕雪,眼前一亮。
眼前的慕雪,換上了一套非常得體的職業套裝,白襯衫配上包臀的套裙,腿上穿了一跳肉色針織絲襪,腳上穿着一雙精巧的高跟鞋,非常有知性美,一眼望去就是制服誘惑!
“慕雪你是不是瘋了?你還要帶他去參加招標會?”
慕雪剛剛走出門,何美鳳就對着她吃驚地問道。
何美鳳的意思是說,以江天現在的身份,怎麼可能夠資格參加招標會呢。
慕雪皺了皺眉頭,想了一下說道:“江天,待會兒你把我我送到君天府地就行,你就回家等我的消息。”
慕雪不是嫌棄江天丟人,只是這次的招標會對她來講非常重要了,所以她必須保證萬無一失才行。
江天理解地笑了笑,沉默不語。
然而,他正打算取出鑰匙開門,突然迎面開過來了一輛銀白色的寶馬5X。
而且車速非常快,就好像怒矢一樣,徑直朝着他們開過來了,並且一點減速的意思都沒有。
慕雪大驚失色,這時江天立馬擋在了慕雪地的前面保護她。
刷地一聲!
一道非常刺耳的摩擦聲音響起來,寶馬突如其來搞了一個急剎車。
好車就是和一般的車不一樣,能做到瞬間就剎車,看來車主人的車技也非常不錯。
然而江天看了之後心裡已有薄怒。
他正想呵斥幾句,然而他卻看見超跑的車窗滑下來了,隨即露出了一張帥氣逼人的男子臉龐,“慕雪啊,好久不見了。”
聲音興奮又輕挑。
“你是……”
慕雪大吃一驚,看着眼前的這個頭髮整齊,戴着大墨鏡的男子,愣了半天,疑惑地說道:“你是金洛民嗎?”
“哈哈哈,我們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啊,果不其然心有靈犀,好久不見啊慕雪!”
金洛民說完話就趕緊從車裡跑了出來,隨即熱情地張開雙臂打算擁抱慕雪!
慕雪頓時覺得有點尷尬,她立馬往後退了一步,但是金洛民好像並沒有避嫌地覺悟,一股腦地衝了上來。
然而只是這一次他被一個身影給攔住了。
“你是何人!”
金洛民疑惑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男子,滿臉敵意。
“慕雪可是我的老婆。”
江天淡淡地看着他,對這個長得還不錯但是上來就抱別人老婆的傢伙完全沒有好感。
“咦?”
金洛民聽了之後立即打量起了江天,“我在國外的時候,聽說慕雪毫無預兆地跟人結婚了,據說是個倒插門,難道就是你嗎?”
金洛民陰陽怪氣地問道。
江天就當作沒聽見一樣,理都沒理。
“你是不是沒臉回答我了!”
金洛民看到江天的樣子就有點生氣。
“咦?你剛剛跟我說話了?抱歉我還以爲是哪條狗在叫呢。”
江天瞥了金洛民一眼,冷漠地說道。